见我在门上砍自已的名字,眉头微皱道:“你这样不是明摆着让他们来找你报仇?”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以及满世界找他们,不如让他们来找我。 白灵儿见我没有回答,伸手拉着我,就要从大门离开。 我一把扯住她,看向祠堂后面道:“姑奶奶,从这边,你走大门,不正好撞上了吗?” 白灵儿愣了一下,急忙跟上我。 围墙不高,就两三米,道气运转,我和白灵儿轻松的就爬了上去。 跳下围墙,我们一头钻进树林子,头也不回的往停车场跑。 跑出百米,唐家祠堂里就传来一声怒吼道:“是谁泄露的秘密?” 叫喊声中气十足,怒意滔天,也只有申家的人有这个气势,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申生。 但不管是谁,今晚我都不在适合在跟他动手,我回去等着他上门就行。 至于他吼出的问题,我也同样困惑。 很想知道,给我打电话的那人是谁。 我拉着白灵儿一口气跑到停车场,松开手的时候,两人手心里都是汗水。 白灵儿完全不顾形象,胡乱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掏出钥匙打开车门,上车后直奔山下。 坐在车上,我才有时间好好感应了一下丹田里的情况。 金灯和水灯对我的提升已经到头,但结果令我非常满意。 要是孙宇和张晨没有出事,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找他们打一架。 回到小区,白灵儿停好车,我们直接坐电梯上来。 结果才到院子门口,就被两个人给拦了下来。 两人都是二十七八的年纪,五官上,他们和孙宇和张晨有几分像。 我还没开口,左边的人就道:“我弟弟孙宇跟你有一场比斗,现在他出事了,由我来代替,如何?” 另一人也道:“我是张晨的哥哥,为了保全他们的名誉,希望你接受我们的请求!” 他嘴上说是请求,可语气完全就是在要求。 小的来不了,大的来?还美其名曰保全名誉。 他们还真是给自已长脸。 要不是今晚得了庚金,金灯大圆满,水灯也点亮了,我直接让就他们哪儿凉快呆哪儿去。 但现在,我就像是刚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迫不及待的想要玩一下。 当下就道:“时间不变,地点不变,明天,长虫山里见!” 第279章 看不见的吻 我答应下来,两人顿时面露喜色。 他们不知道,其实我内心比他们还要高兴。 见他们离开后,我才问白灵儿,以前有没有见过张晨和孙宇的哥哥。 白灵儿摇头道:“没见过,不过隐藏能力有家族遗传!你上道门的APP查一下看看。” 我“嗯”了一声,没着急去查,先回了家。 开门进去,一眼就看到看不见在二楼沙发上躺着看电视。 我有些诧异,问道:“你白姐姐没有回来?” 看见道:“她有事,今晚估计不回来了!我下来陪你!” 我看了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这个点不回家情有可原,但不回来,是什么意思? 白灵儿在,我也不好问。 坐了会,白灵儿起身要回去。 我挽留的话都不敢说,赶紧起身送她。 回来我就迫不及待的坐到看不见身边,问道:“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 看不见冰雪聪明,又一直跟着新娘子,哪怕新娘子不说,她看见了也能猜到一些。 见我这样问,看不见犹豫了一下,小声道:“我感觉道门有人要对白姐姐不利!” “不会吧?”我有些不太相信。 张道之找新娘子麻烦的时候,实际上我不出手,她也不会有事。 后面军马场上,新娘子实力突然暴增,压的柳长空动弹不得,挨了我几巴掌,把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当时也有上万人在场,看得清清楚楚,谁还会那么不开眼,主动找新娘子麻烦? 除非…… 我还没开口,看不见就道:“今天白天,公司里去了一个老头,自称姓柳,他跟白姐姐单独聊了很久,老头走后,白姐姐就忧心忡忡。” 姓柳? 秦岭柳家,柳长空的长辈?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柳长空有这样的性格,估计上面的人也好不到哪! 军马场受辱,柳家还真有可能过来人。 我打开道门APP,输入秦岭柳家。 道门六个至尊,柳家就占了一个。 而且秦岭虽不属名山,却是大川,秦家依托秦岭龙脉,发展得顺风顺水。 在道门内的地位,也仅次于龙虎山。 我的权限,基本上就只能查到这些。没办法,我只能给张道之打电话,问他柳家是不是有至尊到了南云。 张道之告诉我,柳家的至尊,是今天晚上才到的南云。 顿了一下,张道之接着道:“他去过你家公司,掌门师弟,你们要小心一些,有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我嗯了一声,电话都打了,顺便问了下赵家祖坟地的事。 张道之在电话里再三叮嘱,让我千万不要过去,那边的事现在是柳长空负责。 一听柳长空在那,我也颇为无奈,想埋怨张道之几句。 以前他就和柳长空齐名,军马场上又击败了柳长空,声名早已压过柳长空,结果现在还混得不如人。 但想想还是没说。 道门内的事,背景的作用远大于实力。 柳元不露面,我们师兄弟几人,在别人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小门派而已。 而且别看军马场上,支持我们的人过半,其中有些是墙头草,只是拿了张道之的好处,才做了选择。 事后支不支持,那就说不准了。 何况除了军马场上支持我们的三十六家,道门还有一半的门派在外。 当时也是张道之耍了心眼,到场的门派,全是被他收买的人。 他能做到这一点,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我本来还说赵家祖坟是柳元交代过的事,好歹得上去看看。 现在看来,用不着去了! 挂电话之前,我问了一下三师兄的事。 提起任天行,张道之似乎也很头疼,颇有怨气的道:“本来是昨天早上的飞机,结果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两瓶洋酒,喝得醉醺醺,下午我才送他上飞机!” “太不像话了!”我假装生气的道。然后又说:“师兄你辛苦了!没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