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拍卖差不多快要结束了。
画媚拿出一副黑墨镜给许月卿,两个人戴上墨镜就出了雅间。 她们来到许家雅间旁。 雅间外守着一堆黑西装保镖。 画媚扫了一眼:“还好,都揍一遍没什么问题。” 许月卿则是抓了一个服务员,给他塞了一叠钱,然后问他借了笔和纸,写了一句话又让他送进了那个雅间。 画媚看着她的操作,知道许月卿是有别的办法了。 那服务员进去后没多久,许悠怡就出来了,她朝厕所方向走。 许月卿手插在衣服兜里扬了扬好看的眉:“走吧,别让她等久了。” 画媚瞬间兴奋。 两个人一起进了那个厕所。 许悠怡蹙眉站在厕所的洗手台前,一边拿出化妆品补妆。 许月卿和画媚一进去,就直接反锁的厕所的门。 许悠怡涂好口红,从镜子里看到两个男装戴着墨镜的人进来。 这两个人一个银白发色,一个火红发色看起来都是长的不错的帅哥。 “这是女厕所,你们快出去。”她后退几步,指着许月卿她们警告。 许月卿压着声音冷笑:“许小姐,你抄袭别人的作品我们这可是有证据的。” 许悠怡看着她,目光惊疑:“是你写的纸条,你胡说,我没有,什么证据你有本事拿出来啊。” 许月卿从包里拿出一张手稿,上面的内许让许悠怡平静地神情微乱。 “许小姐,眼熟吧。” 许悠怡穿的是抹胸长裙,因为怒气胸脯起伏不定,一张漂亮的脸微微狰狞。 她表情稍微镇定了些“很好,你们想要多少钱,把东西留下放你们离开。” 这时厕所被人砸开,又进来一群保镖,许行止站在她们身后轻蔑一笑:“威胁人都威胁到我许家头上了,也不打听打听京城许家是你们能威胁的。” 许悠怡也不笨,让她一个人来她就没有准备吗。 画媚墨镜下的双眸闪着兴奋的光,人多才刺激啊,打起来才过瘾。 许月卿笑了笑抖着手稿道:“一千万,这东西就给你们了。” 许悠怡拿出一张卡丢到她们脚边的地上:“这卡里刚好一千多万,密码就是卡号的后六位。” 许月卿蹲下捡起卡,慢悠悠地站起来,嘴脸勾出一抹瘆人的笑:“动手。” 说完率先冲到许悠怡面前,一只手抓着她的肩膀,一只手又快又狠地砸向她的腹部。 画媚转身,一脚踢在后面保镖的身上,力气大的惊人。 那保镖被瞬间踢到弯腰倒飞出去,砸在其他保镖身上。 画媚直接抓住刚才耀武扬威的许止行。 然后一边对付那些马大三粗的保镖。 一些保镖朝许月卿冲过去。 许月卿抓着许悠怡的头发,一脚踹在冲过来的保镖身上,又一拳砸在另外一个保镖身上。 许悠怡剧烈挣扎。 立马被许月卿狠狠地摁在墙上。 两个人武力值高到离谱,完全就是单方面碾压。 最后所有保镖被打趴在地上,遍地哀嚎。 许月卿拽着许悠怡来到洗手池边,墨镜下的美眸充斥着恨意,她打开水龙头。 当水池里的水都满出来后,用力将许悠怡的头摁进水池里。 许悠怡挣扎着:“救…命,放开我…疯子!” 许月卿气息黑暗,仿佛来自地狱。 上辈子,她逃过,但是被许家人抓回去了,然后许家兄妹直接挑了她的脚筋,让她的血流了一地,让她痛了一个月,让她变成残废,被他们囚禁。 每天都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她现在做的都不过是曾经的万分之一报复。 在许悠怡快要咽气的时候,许月卿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提起来:“舒服吗,你不是最喜欢做这样的事吗,你怎么不笑了。” “不笑那就给我哭吧。” 许月卿再次将她按进水里,笑许邪恶又冷血。 画媚揍着许止行:“什么玩意,衣冠禽兽,打死你这个孙子,喜欢欺负人是吧,姐告诉你什么叫欺负人。” 画媚一点也没手下留情,揍的许止行狂吐血,脸上都是伤。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住手,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京城许家人,你们会不得好死的!”许止行愤怒地咆哮。 画媚立马给了他一拳:“打的就是你们许家人,杂碎。” 许悠怡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许月卿将她提起来嫌弃地丢在地上。 她把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神情厌恶。 许悠怡已经被整蒙了,她气息虚弱仿佛就要死了一样。 许月卿扯了张擦手纸,仔细的擦干净手上的水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简单的死的,我以前承受过的痛苦你也要一一体验一次才行。” 许悠怡恢复了一些神志,她脸色苍白畏惧:“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许月卿嘴角的冷漠摄人心魄,她透过墨镜盯着她:“托你们许家的福,亲手创造了我这个疯子。” 画媚将打的半死的许行止拖到许月卿面前:“看看,打的怎么样,不满意我再打一次。” 许止行听到这话立马阴狠地瞪着她。 许月卿将手重新插回衣兜里,声音冰冷:“不用了,走吧。” 画媚颇为遗憾地松开了手,走的时候又踹了一脚许止行。 她们一出厕所,就看到三个人站在厕所外。 迟尽随意的穿着一身黑色高级定制西装,神态慵懒,没打领带,衬衣扣子解开了上面两颗,露出性感的喉结和下颈。 他靠在墙上,邪肆的目光直直地看着走出来一身戾气的许月卿。 裴弋和沈京河目光惊讶地看着他们,仿佛看了一出好戏。 许月卿身体微僵,脸上的冷漠还来不及收回,身上的恶意还环绕着她。 画媚惊愕地看着迟尽几个人,完了,尴尬了,卿卿刚立起来的小白花形象碎成了渣渣。 但是转念又想,她们现在是乔装啊,迟尽这几个人应该没认出她们。 许月卿也镇定了下来,抱着侥幸心理觉得迟尽是没有认出她来,她藏在衣兜里的手微紧,带着画媚打算无视他们直接越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