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知道爱他不能善终,若早知道,当时初见,不如不见。 段暨白被送回了家,代驾师傅将他放在了沙发上。 我坐在沙发上盯着时钟默默地等。 心里又恨段暨白为什么喝酒,有这时间不如开电视看看。 可是看什么? 若棠棠失踪真的上了新闻,那说不定就…… 我狠狠地闭上了眼睛。 天又亮了,这是棠棠失踪的第五天了。 若我还活着,恐怕已经发疯地在派出所门口拉横幅了。 手机铃声吵醒了段暨白,他接通了电话。 “派出所?”段暨白问道。 我激动地飘了过去,附耳认真倾听。 也许是派出所有了棠棠的消息! 电话那头的民警道:“段暨白先生是吗?五天前,一位叫做白槿禾的女士报案,说她的女儿白棠失踪了。” “当时案发不足四十八小时,无法立案,但四十八小时后,我们发现白槿禾女士意外身亡,你是她当时报案时填的紧急联络人。” “现在白棠失踪案已经正式立案,有相关进展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段暨白愣了一下,随即恼怒道:“我不知道什么白棠!不认识!” 我泪流满面,段暨白,等你知道她真的是你的女儿,你会后悔吗? “事实上,每年儿童失踪案件非常多,已经过去五天了,找回来的希望不大……” 段暨白恶狠狠挂断了电话。 “白棠,白棠!白槿禾,你是故意的!你给一个野种取这个名字!你是故意的!故意折磨我!” 我眼看着段暨白将自己的客厅砸得稀巴烂。 4 我又跟着段暨白飘去了医院。 他给陆雪柔买了城东的小馄饨。 陆雪柔发了好大的脾气。 “什么破馄饨,难吃死了!暨白,喜欢吃馄钝的是白槿禾,不是我啊!”陆雪柔哭闹道。 段暨白手足无措地哄着她,看着一地的馄饨发呆。 “你别激动,好不容易情况才好转点,冷静点,手上的伤也还没好。”段暨白盯着陆雪柔的手道。 陆雪柔哭了,死死地搂住段暨白的腰:“暨白,我好怕,我只有你了。” 他浑身一震,似乎纠结许久。 他盯着陆雪柔的眼睛问道:“那天,我离开病房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那时候神志不清,记不得了,清醒的时候,我的手流了好多血,肯定是白槿禾……” 陆雪柔双眸里闪过一抹狠戾。 “可是她的脸伤得更重,我当时明明叫她不要刺激你,她一直没有还手,为什么最后……” 我知道段暨白疑惑什么。 他疑惑为什么我当时乖乖听他的话,没有刺激精神病发作的陆雪柔,却还会坠楼身亡。 我连毁容都忍下了,没有还手。 陆雪柔的手也根本不是我弄伤的。 他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自己意外坠楼。 我是被陆雪柔,硬生生从十六层推下去的! “你是在怀疑我吗?段暨白,你不是也说,白槿禾该死吗?!” 陆雪柔又开始发疯了,她的长指甲直接将段暨白的脸划出了血丝。 段暨白低下了头:“对,她该死……” 病房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来人冲到病床前一把揪起段暨白的衣领。 “段暨白!白槿禾都联系不上好几天了,你还有闲情在这里跟这个女人搂搂抱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