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满足地亲着她红透的鼻尖、还有小巧可爱的耳垂。
喑哑的嗓音响起在耳边:“梨梨……” “老婆……” 跟上次喝醉了不一样,这次阮梨听得格外清阮。 男人性感的嗓音撩的她脸红心跳、头脑发胀。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红唇又被人堵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阮梨彻底没了力气。 男人才松开她,那如深海啸浪般的眸子微睇着她。 阮梨大口的呼吸着,被亲肿的红唇格外诱人,眼睫颤颤,眸中泛着春雨滋润过的樱花般的湿意。 娇滴滴的,我见犹怜。 见男人一直凝视着她,她紧张地揪着他胸口的纽扣:“权先生,你……看什么?” 权序商低头,拇指温柔地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接过吻之后的嗓音嘶哑而性感:“看梨梨被我亲哭的样子。” 亲两下就哭了,以后不是哭得更厉害了。 阮梨被他直白的话说得羞臊,心尖一颤一颤,连指尖都是酸软的。 男人却脸不红心不跳,灼人的呼吸一下一下撩过她耳尖道:“梨梨好甜,比烟好吃多了……” “梨梨就这么帮我戒烟,嗯?” 阮梨下意识地揪着身下的床单,小脸红得要引人采撷,她语不成句:“权先生……不,不行的。” “就碰一下?” 阮梨眸色迷离,怔忪半天才嗫嚅:“那也……” 不行…… 男人眉头蹙起,大手把她的嘴捏成了O字型。 “我是梨梨的老公,我说可以就可以。” …… 怎么跟她喝醉酒时说的话如出一辙。 阮梨还没来得及继续说话,男人已经侧着身拥着她娇小的身体,满意地阖上眼—— “梨梨晚安。” 均匀的呼吸传来。 阮梨一脸迷茫地盯着天花板,面上表情有些无措。 她猛地摇了摇头,捂了捂心脏的位置。 权先生喝醉了,怎么比她还要脱轨? 她指尖点了点唇,刚刚平息的心跳似乎又要卷土重来。 面色一红,挣扎着爬起来。 却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抱在怀里,男人嗓音低醇:“乖女孩,别走。” 阮梨无法,只好就着窝在权序商怀里的姿势,指尖微颤地把刚刚被他弄开的衣襟纽扣扣好。 男人身上的味道与香甜的红酒气息交融。 阮梨一阵头晕目眩、思绪不清。 她一边闻着好闻的味道,一边想着要换个什么方法帮权序商。 慢慢的,沉重的眼皮就渐渐耷拉了下来。 经过一晚上的惊心动魄,女孩很快就进入了香甜梦乡。 呼吸逐渐平稳。 搂着她的男人眼皮动了动,轻轻掀开,浓郁的眸色里映着阮梨那张娇俏的脸。 醉意还没情意浓。 权序商亲了下她的额头,拥紧了怀里的人儿。 权嘉尧够年纪结婚了吧? 他当长辈的得赶紧给他安排上。 权序商抱着怀里的人儿,眸色变了变。 看来他要尽快处理好那件事… 早日公开! 看谁还敢觊觎他老婆… * 阮家。 阮炫明忙公司的事,已经几天没回家了。 阮若珊气愤地把桌面上的化妆品全部扫到地面,声嘶力竭地尖叫。 “气死我了!阮梨那个小贱人到底给权家人施了什么魔咒!” 她这几天数次到班里找阮梨,别说那小贱人的面儿,她连她头发丝都没抓到。 许时蓓和赵丹雅跟左右护法似的。 她根本没机会接近。 就连权嘉尧,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总是躲着她,甚至跟她提了分手。 权嘉尧确实没时间理她,因为他小叔忽然很好心地给他安排了相亲。 他现在每天不是在上学的路上,就是在相亲的路上。 虽然权嘉尧傻,但到底是一个大猪蹄子。 在他的概念里,阮若珊这种小家庭的女人只适合谈恋爱,不适合结婚。 如果是阮梨那种小仙女一样的,他还会考虑跟爷爷争取一下娶回家。 但阮若珊就不必了。 因此,他跟阮若珊提了两次分手,但都被她死缠烂打求回去了。 江巧曼听见女儿哭声,慌忙赶来:“珊珊,怎么了啊?” 阮若珊哭得鼻青脸肿地咆哮:“阮梨那个贱人!仗着爷爷帮过权家老爷的功劳,傍上权家六爷了!她还哄嘉尧哥哥跟我分手!” “妈,你快帮帮我!我不能跟嘉尧哥哥分手啊!” 阮若珊依靠着权嘉尧才进入娱乐圈,但是因为颜值和演技都差强人意,一直不温不火。 在微博上也只积累了几十万的粉丝。 但她最近央求着权嘉尧接到了一部权氏赞助的戏里的女二号,这部戏要是拍好了,她肯定能火起来。 要是让人知道权嘉尧要跟她分手,片方估计会二话不说把她换掉。 权氏毕竟是资方,现在剧组导演似乎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对她的态度冷漠了很多,似乎暗地里要换人。 江巧曼听到面色大变:“你糊涂啊!怎么不早跟妈妈说!” 帮权家老爷子的是阮家老爷,凭什么沾光的就她阮梨一个人?! 要帮也是帮她们阮家才是。 阮若珊一边抽泣一边狐疑:“妈,你有办法?” 江巧曼眼中的阴狠不加掩饰:“妈妈自然有。” “对了妈,你有没有看到我收进盒子里的项链?” 江巧曼神色一变:“什么项链?没看到。” 阮若珊哦了声,垂下视线。 她指甲掐的掌心生疼,就算江巧曼不说,她也不会放过阮梨那个死丫头。 * 权氏的大厦今天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阮炫明。 徐风一脸冷漠地跟人交谈了两句,态度极差:“在这等着。” 足足晾了人三个小时。 他才想起去禀报权序商。 徐风推敲门而入。 权序商最近尝到了甜头,在小姑娘还没想出办法时,以戒烟为由,心痒就逮着人嘴唇玩碰碰车。 昨晚被阮梨那张清媚的小脸勾得心痒难耐的,就…… 气愤的小姑娘双眼还蒸腾着娇艳欲滴的雾气就凶巴巴地扯开他的衣袖,往他那纹身上咬了一大口。 徐风进来的时候, 权序商正挽起衣袖在欣赏小姑娘的咬痕。 小丫头,怎么这么爱咬人呢? 不小心看到老板手臂上咬痕的徐风默默地捡起碎掉的三观,嗓音发颤:“权总。” 权序商回了回神,不紧不慢地拉下衣袖,凉凉地瞥了他一眼:“进来不敲门?这份工作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