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步没停,没听他的。
薄景行继续说:“你难道就不担心靳云川会胡思乱想?” 他果然抓住了我的软肋,是啊,我问心无愧。 但是不能够保证身边的人看到不会伤心难过,我还是要为他们想想。 我回过头,望着他:“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薄景行好似早就意料到我会这么问他,卖了个关子对我说。 “跟上我。” 他带着我来到一个后门,我们从酒店的后门出去,躲开了前台的那些记者。 等出来后,我本想将手里的外套还给他,但想要自己的衣服破了。 我只等不愿意地说:“衣服我会送去干洗店,到时候你让你助理来取。” 薄景行却并不买账,好似耍无赖般对我说:“你知道我有洁癖,不会让别人碰我的衣服,你给我洗。” 我的怒火已经到了嗓子眼,要不是碍于还有他的助理在,要不是我的裙子真的破了,我会直接把外套甩在他的脸上。 我懒得理他,直接留给他一个背影。 “那你可以选择丢掉,总之我不会给你洗。” 真的气死我了,当年要不是为了接近他,我怎么会帮他洗衣服。 况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是洗衣机就是送干洗店,我干嘛手洗,想都没想。 直到上了出租车,我还在气头上。 手机一直在震动,我瞄了一眼全是薄景行的消息。 都怪昨天签合同的时候,沈特助把我拉近了集团的内部群,而群里有人加我,我还以为是沈特助,就同意了。 今天我才从沈特助的口中知道这微信号是薄景行的。 看着一个恐龙的动物头像,我直接将手机扔在一旁,看着窗外生着闷气。 司机师傅是一个很和蔼的大叔,他通过后视镜看着我,开导我。 “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什么事这么生气啊?” 我没回答,大叔自说自话:“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你就会知道,多大的事都是一场浮云。” “人生再世,哪能事事如意,你想开些,就会放下。” 话糙理不糙,大叔的话还是有些道理,我也知道这是个善良的大叔。 但可能是因为在酒会上喝了酒的缘故,我现在真的头太疼了。 只想好好的闭上眼睛休息一下。 “我没事,谢谢你大叔。”我感激的回复大叔后,便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大叔也看出了我的疲惫,没再出声。 半个小时后,我回到家。 直接泡完澡就倒在床上了,脑子又疼又乱。 这时,一直没看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又是薄景行。 我点进去,正要将他拉黑,还是看到了他发来的消息。 他说:“我的外套左边的口袋里有醒酒药,你今晚喝了酒,肯定会头疼,吃点吧。” 看着这些文字,我愣了愣。 薄景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贴心了? 手放在删除键上,最后,我还是没有按下去! 吃完药,我的头痛果然好了一些,我调好明天的闹钟后,就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放在床头的手机却在我睡着后,疯狂地震动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