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穗被这话刺的脸色微变。
但还保持着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筱筱姐,我是喜欢师哥,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破坏你们的婚姻……我真的不是小三。” 江舒烟连看她一眼都嫌多:“随便你是什么,和我没关系,听得懂吗?” 她是真的不想再骂更难听的话了。 夏穗骤然攥紧手,咬了咬唇,却无法纾解心底的火。 但厉母看见她微红的眼眶,立刻冲着江舒烟骂道:“你也好意思说别人?你和我儿子还没离婚就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了,也不嫌自己脏!” 谢骆再听不下去。 他上前将江舒烟护在身后,眼神阴沉得吓人:“如果你们再说下去,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 厉母顿了顿,防备地看着他,嘴上却依旧不饶人:“我说错什么了?我早就说她和我儿子在一起不会好!两人还非要结婚,结果呢?” 江舒烟心口一阵闷痛,喉间涌上涩意。 的确,从开始厉母就说她和陆缜不适合在一起。 但那时的他们都不信,觉得爱情可以打败世界上所有的困难。 最后……到底还是落了个这样狼狈的结局。 江舒烟掩去眸底痛色,点了点头:“是,都是我活该。” 这段婚姻,是早该结束了。 “以后,陆缜的事和我再没有一点关系。”江舒烟深吸了口气,“除了离婚,就算他死了也不用告诉我。” 说完,她轻轻拉了下谢骆,嗓音轻得快听不见:“我有点累了,我们走吧。” 谢骆的心抽痛了瞬。 他坚定地回握住她的手:“好。” 两人并肩转身离开。 还没走出几步,只听身后手术室大门打开,医生走出来:“病人的手术很成功,没有生命危险。” 闻言,江舒烟神情滞了下,但没停下脚步。 正如她所说,陆缜跟自己再没关系。 …… 陆缜九死一生,足足昏迷了两天才转醒。 他睁开眼,望见一片雪白,只觉茫然。 直到闻见了空气里的消毒水气味,他才意识到自己是被送到了医院。 是谁救了他? 正恍神,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走进来的夏穗看见陆缜睁着眼,狠狠怔在原地,眼眶随即就红了起来:“师哥!” 她扑倒病床边,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师哥,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我和伯母有多担心你吗?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不开?!” 陆缜想抽走自己的手,但身上却没一点力气。 他侧眸看向夏穗,漆黑眸底不知道划过抹什么情绪。 只听他声音嘶哑:“筱筱呢?” 夏穗浑身一震,瞳孔骤然紧凝。 为什么……为什么他一醒来就找江舒烟? 她眸色暗了暗,试图换话题:“师哥,你刚醒来,有没有觉得身上哪里不舒服?我去喊医生来给你看看。” 说完,夏穗起身就要往外走。 却被陆缜冷冷喊住:“夏穗,回答我。” 夏穗脚步一滞,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 她深吸了口气缓缓转过身,却没有直视男人的双眸:“师哥,筱筱姐那天亲口说……说就算你死了,也跟她没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