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遥是带着几分恼意的。
恼她,也恼自己。 故而这一握,就带了几分力道,惹的萧叙痛呼了一声。 她有些不满,正准备开口让他轻一些,却见他猛然抬起头,直直朝她看了过来。 萧叙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连话都忘了说。 他的眼神太黑太暗,像极了与倭寇交手之前,死死盯着倭寇的平阳将士,那是一种盯上猎物,且要将其大卸八块的眼神。 萧叙咽了咽口水,有些想后退,然而她的胸乳还被他握在手里,她只能示弱,娇滴滴的唤了一声:“綦哥哥。” 云遥深深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落在她另一侧的乳尖上,手中的力道也松了下来,只一下一下的揉捏着。 凸起的乳尖,让他的掌心发痒,而另一侧饱满酥胸上的一抹红,却在他眼前随着呼吸起伏,一下又一下的勾引他。 云遥想起了两日之前的那个梦,他与她最亲昵的时候,是在船上。 而即便那时,他似乎也未曾含过她的乳珠。 被品尝乳珠的滋味,他在梦里已经体会过,却还从未体会过,品尝乳珠的滋味。 想到这儿,他忽然低头俯身。 “唔……” 萧叙顿时娇媚出声,身子也瞬间化成了春水,瘫软下来。 云遥一把抱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抱的腾空而起,微微顶胯,将她的两条腿盘在他的腰上。 他的唇咬着不放。 萧叙按捺不住,抬起了头,露出了脖颈漂亮的曲线,纤纤玉指插入他的发中,雪白饱满却因着她的动作,往他面前又送了几分。 喘息,轻吟,顿时在静谧的净房,低低响起。 过了片刻,云遥终于松了口,抬眸朝萧叙看去,此刻的她双眼迷离,两颊染红,显然已经动情。 云遥的双眸顿时又是一暗。 萧叙难耐不已,捧着他的头,不知是想要推开他,还是想要他更靠近自己。 下身,有个东西顶着她,让她很不舒服,她难受的轻轻扭了扭身子,却惹来他的一声轻嘶,而后一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了她的屁股上。 就在这时,外间忽然响起了香怡的声音:“小姐怎么了?” 意乱情迷的两人瞬间回了神。 萧叙有些惊慌,整个人都绷紧了,不自觉的翘臀一夹,紧张的轻咳了一声,开口道:“没事,刚刚有个小虫子,我拍了一下。” 香怡放下心来,开口道:“奴婢就在门外,小姐有事儿唤奴婢。” 萧叙嗯了一声,转眸低头朝云遥看去。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屁股被他抓的紧紧的,而他额间已经有汗沁出,牙关紧咬,整个人绷的极紧,一双黑眸,深深的看着她。 萧叙被他看的有些不适,总感觉,他下一瞬就会撕碎她似的,连忙低低开口:“綦哥哥,可以了么?” 自然可以。 他原本也只是想看看,让自己习以为常,免得总是受其影响,却没想到,又到了这一步。 云遥皱了眉,抬手将她放了下来。 萧叙双脚落了地,刚要开口,就看见了他腰腹间的水渍,腾的一下红了脸。 云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神有些复杂,抬眸看向她道:“我走了。” 萧叙看了眼他的某处,还有腰间水渍,红着脸道:“就……这样走么?” 云遥闻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然呢?” 萧叙犹豫了一会儿道:“要不,你再在这儿待一会儿,等……等你那儿消了,衣衫也干了,再……” 听得这话,云遥轻笑了一声:“你若再不快些沐浴,你的丫鬟就要怀疑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萧叙没有再挽留,只抬眸看着他道:“那……我出府的事儿……” 听得这话,云遥面上的笑,霎那间褪的干干净净,但很快他又扬起一个笑容来:“放心,黛儿妹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答应你的事情,我自不会食言。” 萧叙总觉得他这个笑容有些瘆得慌,但他既然这般说了,她也就放下心来,点头道:“那我等着綦哥哥。” 云遥笑了笑:“好。” 说完这话,他一个纵身便消失在了屋内。 一到屋外,云遥面上的笑容就退了个干干净净。 他朝屋内看了一眼,脸色有些沉。 在她眼里,他果然是个死人! 没一会儿,屋内响起了水声。 云遥靠在墙角,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恼怒,纵身离开。 李晗送走了云遥之后,独自坐在书房,脑海中满是那飘然的身影,还有那优美曼妙的身段。 他也曾参加过各种宴席,身为宁王世子,也领了差事,自然也免不了应酬,可他从未见过,如今日这般的惊鸿一瞥。 李晗有些坐立难安,他未曾露面,也不知道黛儿误会了没。 她应当是不知道,李媛和李馨约他前去的吧?否则也不会穿的如此清凉,在桃林中翩然起舞。 可若是她后来知晓,李媛和李馨约了他呢?更甚者,知晓他去了桃林,却在见到她舞姿之后离开了呢? 李晗越想越觉得,不管如何,他该主动去寻萧叙,侧面解释下自己不曾露面的原因。 然而,就在他准备用完午饭后,便主动去寻萧叙的时候,衙署却忽然派人来寻,说是有事非得要他出面不可。 李晗闻言只能匆匆去了衙署,留下元喜嘱咐道:“若是两位妹妹派人来询问,我为何没有赴约,你实话实说便是,顺道告知她们,郡主身份尊贵,万不可如今日这般,引她做些不得体之事!” 元喜点头应下,如实转达。 李媛和李馨,听得丫鬟带来的回话,顿时又羞又气。 什么叫引郡主做些不得体之事? 不就是说,她们不得体也就罢了,别把郡主给带坏了? 她们那么折腾,都是为了谁?! 李媛和李馨二人,委屈寻张氏与姜氏哭诉,张氏与姜氏闻言,也只能叹气:“先将此事放一放吧,过两日再说。” 李晗去了衙署,忙活了整整一下午,晚间才归。 这般晚了,他便想着明日再去寻萧叙也不迟,可谁曾想到,本是闲职的他,不知道为何突然得到了众人的关注,忙的不可开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