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还有苏辰的继母周青,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真是不敢想,德高望重的傅老爷子,在书房里,和两个女人都有纠缠!” “你知道他们在书房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吗?” “他们水乳 交融的同时,还不忘了怎么把顾家斩草除根!” 说到最后,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因为情绪激动,我的身体此时犹如筛糠一样不停地颤抖着。 身上的疼痛也是一层接着一层,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跪伏在床上,难受的缩成一团。 “乔馨,你怎么了?” 傅明城弯腰抱住我。 我现在难受到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眼前一阵阵晕眩。 傅明城将我抱到他的腿上。 我平躺在他腿上,他布满肌肉的双臂从我肩下穿过,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 不知道是已经疼到麻木。 还是傅明城的怀抱会让我有种舒适的安全感。 我缓了会儿,竟然没有刚刚那么难受? 傅明城见状,稍稍松了口气。 他干燥宽大的手掌抚上我的脸颊,低沉的嗓音发出不应该属于他的温柔和无奈:“你说了这么多?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是我派人杀的顾随之?还是?我派人杀了你母亲?害你流落在外?” 我下意识的想要反驳,一张口才发现,我根本无从反驳。 只能赌气的咬着唇瓣儿。 傅明城扬起放在我脸上的大手,收着力在我嘴角拍了下:“你再咬嘴唇!” 他没用多少力气。 可我现在浑身就像风化的烂玻璃似的,不碰自己都要碎。 何况是在敏感的嘴角打下一巴掌呢? 我疼的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 “怎么会疼成这样?我又没用力。”傅明城有些懊恼的看着我。 我别过头去,再也不想理他。 傅明城下意识抬起巴掌,不过应该是想到刚刚,他将手掌变换了位置。 他宽大的手掌在我的胸部聚拢。 这里不似脸上,拍了下会疼的要命。 他手掌时轻时重,搓圆捏扁。 我终于还是将压抑不住的呻 吟从口中溢了出来。 傅明城这才罢手,轻扯了下嘴角:“果然还是这个办法最有用。” 我又羞又气,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傅明城!” 傅明城握住我的手,与我双手合十。 他的胸膛与我的额头紧紧贴合,如此近的距离,我连他的心跳声都可以听到。 扑通! 扑通! 傅明城将下巴贴在我的头顶,他下巴偏尖,咯的我头骨都是疼的。 我抗拒的想要躲开他。 他却不许。 他霸道的将我圈在怀里,低声道:“你就只关心顾随之的死活?怎么没有想过,我也是死里逃生回来的。” 傅明城动情的用下颚蹭着我的头顶。 “你断了一根肋骨,我亲自去医院把傅明霖身上的骨头一根根打碎。” “我也是断了三条肋骨,才保住的命。” 傅明城的狠辣在江城是出了名的。 他不只是对别人狠,对他自己更是。 他身上刀伤枪伤无数,不管伤的多重,包扎、缝合、取弹片,他都是无麻药进行。 就像上次在医院时一样。 生取弹片他都没有吭一声,何况只是断了几根肋骨?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在他明亮的双眸里,我故作冷漠的扔下一句:“太子爷枪林弹雨里活下来的主儿,断几根肋骨算得了什么?” 东南亚天气温暖。 哪怕是冬季,此时也是阳光明媚。 刺眼的阳光透过一层薄薄的白纱折射进屋里。 室内温暖如春。 可傅明城的眸光却是比北国的霜雪还要冷。 他黑白分明的双眸里被染上一层红丝。 垂在腿侧的手松了又握,握了又松。 后槽牙都咬了声响。 我说完这话之后也有些后悔了。 不过,我也没有和他道歉服软的心思。 我卑躬屈膝了这么久,终于是有些够了。 我抬起双眸,满脸疲惫的看向他。 傅明城盯着我看了良久,终于收回目光。 我刚要松口气。 傅明城却是抬了下手臂,我以为他要打我,下意识的护住身体。 他短暂的怔愣后,从鼻腔里发出讥讽的笑声:“乔馨,你应该为你今天身上有伤而感到庆幸。” 他只是伸手将被我扔去一旁的被子,盖在我的身上。 事情已经闹成这样,我再也不想和他交流什么。 傅明城大概看了出来。 迈着长腿,朝门口走去。 他从前走路都是没有脚步声的。 可是今天,他的鞋底在地砖上发出摩擦声。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不过很快就被钻心刺骨的疼痛,拉回现实。 明明天气炎热,可我却已经疼到浑身发冷,抑制不住的打着冷颤。 我将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 不知过去了多久。 我感觉到手背上一片冰凉,我这才睁开双眼。 是个带着白色口罩的小护士过来给我打针。 她用占有碘伏的棉球在我的手背上简单擦拭。 只是很简单的一个动作。 我却已经感觉到刺骨的疼。 在之后,护士将枕头扎进我的血管里。 只是最普通的打吊瓶的针管,对我来说却是和断肋骨一样的疼。 我强忍着眼里的泪花。 坐在阳台上抽烟的傅明城听到动静,朝这边看了过去。 他下意识的想开口。 可能是想起之前我们闹的不愉快,他赌气的别过头去。 护士将手上的针扎完。 又从托盘里拿出注射用的针管,对着我说道:“小姐,请您趴好,还有一阵肌肉针?” 我顿时一惊:“肌肉针?还有肌肉针?” 听到这话,我顿时石化住。 护士已经开始将药抽进针管里。 我双手放在腰间宽松的睡裤上。 刚要往下脱,就看到阳台上的傅明城侧过头,正在看着我。 ◇ 第216章 我见状,立马停下动作。 羞红着脸颊,朝他说道:“你,转过去,不要看我。” 傅明城不以为意的轻笑出声:“乔小姐现在连我看哪儿都要管了?” 说完,他竟直接将目光从我脸上转移到我的腰间。 深邃的双眸中满满的戏谑。 我咬着牙,再三在心里做好心理防设。 踟蹰半天,还是不好意思当着傅明城面前被打肌肉针。 我只能求助的看着护士。 为难道:“你……你晚些过来行不行?等某人睡着的时候再过来?” 护士听了我的话朝阳台上的傅明城方向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