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半个多小时,硬是等不到你,害的我只好把饭餐都倒垃圾桶了。” 说着,她故作伤心的抽泣两声。 闭眼的周婺在心底冷哼。 他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会相信她会把他做的饭菜一口不吃全倒垃圾桶。 她这么馋的一只猫,最爱他的手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这个女人坏的很,尽想着套路他。 呵呵,他才不会上当。 “周婺,你是男人,你不能这样对你老婆的,你之前还说要宝贝我的,可是你看,才过一天,你就厌了我,我看你就是有风情万种的秘书,所以现在……” 然而,这回没等她说完,周婺就从床上蹦跶起,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我说了,我没有什么风情万种的秘书,我的秘书从来就只有你一个。” 沈书梨捂着胸口,被他突然“诈尸”给吓到,更被他这副要解释清楚的模样怵到,她感觉他好像很在意这件事。 事实上,周婺的确是很在意。 这可是他的清白,男人的清白可重要了,这关乎着他之后的幸福生活。 四目相对许久,周婺定定盯着她看。 直白问:“你吃了那么久的饭,到底有没有想出一个称呼来?” 沈书梨有点懵,“啊?” 周婺脸黑了,“给我的称呼。” 然而沈书梨思绪还在上面,她从地毯上站起来,手叉着腰狡辩。 “吃什么饭?我压根没吃好吗?” 闻言,周婺抬眸扫了眼她白色衬衫裙上粘的油渍,嗤笑,“你是没吃,但你的衣服替你吃了。” 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沈书梨恨不得现在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很快,她就又找到了狡辩的说辞,“我本来就没吃!” “这是我倒菜倒垃圾桶里不小心溅到的。”她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 周婺则是冷淡的晲着她。 话题被她绕的很远,他只好重新找回来,“所以你到底有没有想好?” 沈书梨:“……” 她仿若蔫巴气的鹌鹑。 她能老实的告诉他,她其实吃饭的时候啥也没想吗?那这样的话,好像会显得她很不是人哎。 瞧她这幅模样,周婺心里也有数。 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掀开被子后,他趿拉鞋就要走,“你今晚自已睡吧!” 沈书梨:“???” 话未先说,她手上动作率先抓住他的袖子,小脸苦兮兮的,“别走。” 她软声的恳求,叫周婺消了点气,刚要转身,就听到她说,“你走了被窝好凉,我不想睡凉飕飕的被窝。” “……” 他就只配做个暖床的工具? 他还是走吧。 第160章 氟西汀 眼看着他走出房间,沈书梨忙跑出去追,“周婺,你别睡客房呀!” 她语气有些着急,“我想好了的。” 这句话显然吸引到周婺了,男人在走廊停下脚步,回头看她,殷红薄唇轻动。 “什么?” “啊?” “你不是想好了称呼?” 为了不睡凉飕被窝,沈书梨红着脸,忸怩娇声喊,“老公。” 走廊壁灯呈暖黄色调,按理说,这会衬得人脸色 第161章 出差and怀孕 “你说你在欧洲的时候。” 她喊过“宝宝”这事,周婺自然有印象,只是这会儿亲密无间,他想她再喊喊罢了,抬着她下巴扭身接吻。 他轻舔了下,“我不记得了。” “你重新喊喊。” “宝宝。” …… 十月下旬,沈书梨几度怀疑自已得了绝症,不仅时不时会头晕眼花,就连月经也来得也断断续续,每次来的量还稀少。 这段时间周婺忙得不像话,一周有四天都是在公司加班,两人偶尔爱,但频率减少,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她最近很嗜睡。 等到周婺回家,她早就见周公去了。 这天,她刚打算和鸢鸢去打卡一处甜品店,周婺的消息就来了。 [乌龟]:老婆,我今晚要去北城出个差,大概后天回来。 看到这条信息时,她撅了撅嘴,给他去了条语音,“那我会很不习惯的嘞。” 彼时的周婺正去签合同的路上,听到她的语音,嘴角的弧度都大了些。 “那我把你也带过去?”他笑着回。 得到这么个回答,沈书梨心底虽然甜蜜,但还是没那么恋爱脑,乖哒哒的敲字回复,[不用啦,我在家等你回来。] [乌龟]:我老婆好像很舍得我。 [老婆]:才没有嘞,超级舍不得。 [乌龟]:怎么证明? [老婆]:亲一下。 收到这条信息时,周婺脸上的笑都要咧到后脑勺去了,结果就在他心情正愉悦时,傅景深带着助理冷不丁挡了他的路。 男人主动伸手打招呼,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周总,真巧啊!” 可也就是在这时,周婺的脸冷下来。 手机熄屏放口袋,他皮笑脸不笑,好屁啊好,他正跟他老婆谈情说爱呢,这他妈傅景深阴魂不散做什么挡路狗? 可表面功夫也是要做到底的。 “傅总该不是故意守着我吧。” 他脸上挂着散漫的笑说这话,随之冷眼晲着他的手,并不打算握。 没等来他的握手,傅景深丝毫不觉得尴尬,那张建模脸上温润的笑不变。 “周总玩笑了,我只是刚好约了人谈事,这谈完事了,也就准备回去了。” 他是不是真在这谈事,周婺半点兴趣都没有,他现在只想赶紧签完合同,早点出完差,之后好腾出时间,好好陪沈书梨去温泉小镇住阵日子。 可谁想得到,傅景深这人废话就是有这么多,他人都准备抬脚走了,结果他冷不丁来一句,“周总,有没有人说你和你哥长得很像。” 简单的一句话叫周婺脚步顿住。 众所周知他哥是他心中大忌,谁提都得在心里掂量掂量提起的代价。 可此刻,傅景深这么轻而易举的提了,他冷眼扫他,“你认识他。” 他用的是肯定句。 这个月,两人因为合作关系,在不少宴会里见过面,周婺从他的神态动作言行里,能够捕捉到他哥身上的痕迹,但他清楚的知道,傅景深并不是他哥,而他所表现出的,也分明是模仿。 他和沈故慎打过招呼的,这段时间要静观其变,所以他压根就没上当,没去深究这其中的关系,等得就是引蛇出洞。 果不其然,这才多久,傅景深就又忍不住了。 四目相对,两双桃花眼里蕴着不同的情绪,周婺想到那串佛珠。 冷嗤道:“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当初在拍卖会上,你明确的说出并不认识我哥,甚至不知道我有个哥。” “怎么,现在又说出这样的话,傅总,你难道不觉得自已很自相矛盾吗?” 被他这般揭穿,傅景深不以为然的摸了摸眉头,不在意的语气,“我自然是不认识你哥,只是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