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辞登时傻在了原地!
绝美的女体站在镜子前,只用白色的薄纱遮盖,隆乳丰臀,修长笔直的腿并拢而立,让人越是看不清,越想扯破撕裂,压在身下,敞开腿儿,看个明白。 斗大的东珠,红色的碧玺,珠链随着她的动作在乳前晃动,让宋鹤辞莫名想起了昨晚上突然飙出的乳汁儿,也是这样挂在她的胸前。 宋鹤辞回过神。 “你在屋里穿的是什么玩意!还不速速换上自己的衣服!成何体统?”宋鹤辞怒斥。 薛宜还没欣赏够这些珠宝呢,听见他一吼回过头。 “相公怎么一回来就骂人?” “你穿成这样,难不成我还要夸你?” 薛宜缓缓走近,足尖踩在上好的波斯地毯上,“夫君难道不懂,什么叫~闺~房~之~乐~么?” 宋鹤辞深呼吸一口气,“去给我把你的衣服换上!” 他说完刚想回头警告,瞥见一截雪白的藕臂还戴着玉镯,才发现这女人不知不觉靠近了。 还当真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薛宜刚想扑上去,兜头甩过来一件披风将她从头到尾罩住,然而的人也被抵到了那镜子上。 宋鹤辞脸色阴沉,“我看你贪财得很,应该也不想这么早死吧。” 小门小户出来的,恨不得将全部金银珠宝摆在头脸上。 俗不可耐。 竟然还想对他耍花样? “夫君,我只是想问问你吃饭了没,母亲特地准备了晚膳,关心您的身体呢。”薛宜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谎话张嘴就来。 宋鹤辞信她才有鬼了。 “给我老实点。” 他一把松开她,“换好你的衣服滚出来吃饭。” 薛宜捂着脖子,看到男人绕出屏风,那脚步匆匆跟后面有狗儿撵似得。 她突然发现,宋鹤辞甩过来的披风是他身上的。 她痴汉似得低头闻了闻。 嘿嘿嘿,还挺香。 一边掐她,一边又叫她吃饭。 更喜欢了呢! 薛宜自然是不会跟他过不去,特地挑了衣服里最名贵的套上,首饰她各个都喜欢,压根挑拣不出来呢! 最后用一根成色极好的碧玉簪装饰一下。 这样的陈年古玉,倒是把薛宜身上那骨子妖冶娇媚给压了下去。 显得她竟有出水芙蓉,清新脱俗之美。 宋鹤辞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 桌上的菜品很丰富,薛宜穿越过来就没吃过一顿好的,小粉舌头一舔,就等着宋鹤辞动筷子呢。 宋鹤辞看她那贪婪的馋样,才拿起筷子。 一顿饭,薛宜忙着给自己夹好吃的,哪里管得上宋鹤辞。 等吃得差不多了,嬷嬷端来一盅汤,“小厨房里小火熬了三个时辰的,郎君请用。” 宋鹤辞不疑有他,低头优雅喝了一口,贵公子的教养让他就算难喝,也不会直接吐出来浪费食材,将汤一饮而尽后,实在觉得又腥又臭,漱口后便要起身去书房。 结果人刚起来,房门就被关上了。 “郎君,殿下吩咐了,新婚头三日,还是要守规矩的。” 宋鹤辞深呼吸一口气,看向薛宜,疑心是这女人搞了鬼。 明明昨晚上喜帕已经呈交,他也“完成了”任务,还让他来干什么。 薛宜开口道:“夫君现在要沐浴更衣么?” 宋鹤辞冷笑,“我跟你说的话,你当耳旁风?” 薛宜眨眨眼,一脸纯良,“我只是看夫君劳碌了一日,问问而已。” “不沐浴。” 他起身走到桌案上,随手拿了一本书看,打算把薛宜当个摆件,一个花瓶。 薛宜哪是能这么轻易坐以待毙的? 活色生香的原味美男就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她不做点什么?那岂不是暴殄天物! “夫君学问如何?” 宋鹤辞觉得这女人也真够有意思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坐没坐相,吃没吃相,还敢问他的学问。 “十六地金科进士。” 薛宜不知道这概念,寻思着跟清华北大差不多? “我今日正好看了一本书,有不懂的地方,想问问夫君可好?” 肯上进,那也还行,此女生性放浪,也是该读书明理,免得出去丢人现眼。 “问吧。” 薛宜二郎腿那么一翘,身子一扭,手臂托着下巴。 只见罗裙下鞋顶上的毛球流苏若隐若现,那碧玉环扣在雪白的藕臂上坠着,更衬托她人比花娇来。 只听她声音轻轻,调儿喘喘。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宋鹤辞一皱眉,薛宜娇笑着继续问:“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一夜情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从此后、纤腰为郎管瘦。” 宋鹤辞要是第一句还没听出来,第二句算是听了个一清二楚,薛宜还不知死活起身靠近,扯了扯自己抹胸的领口,搞得那乳儿颤颤。 “夫君啊,你觉不觉得,这房间有点闷啊,好热呢~” “我看你是……” 男人刚想发飙,薛宜一个踉跄一下子扑了过来,直接摔进他怀里。 宋鹤辞哪能让她得逞,直接避开,哪知道没接住薛宜,导致她一边抓着桌案,另只手摁上了他的裆部,两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大……”她喃喃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