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祁老爷子并没有恶意,所以接过了祁老爷子递过来的请帖。 宴会上的时间就在离开港城的前一天。 姜早去了,这是一场港城青年才俊云集的宴会。 她拿着祁老爷子给的请帖,被侍者恭恭敬敬地带来进去。 在看见里面的场面以后,姜早瞬间就读懂了祁老爷子的用意。 这宴会说的好听是邀请姜早去见世面的,实际上是祁老爷子用来撮合她和别人的。 姜早知道,这是祁老爷子给她的好处。 但是她一点兴趣也没有,姜早转身就想要离开,结果就被一个男的给拦住了。 “你就是姜早吧。” 对上男人戏谑看好戏的眼神那一刻,姜早就知道,他认识自己,更应该说,他听过姜早的名字。 也对,姜早和祁恒的事情在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对于她的名字,很多人都有所耳闻。 姜早皱着眉就想要走,她不想和眼前的人起什么冲突,因为姜早明白,这种情况下,最后难堪的还是她。 在他们这群有钱人的眼里,姜早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一个玩物,用钱就能买到的。 男人识破了姜早的意图,结结实实地挡在了姜早的面前不让她离开。 这边的动静也吸引来了其他的人,但是所有的人都选择了看热闹,没有人上前阻止的。 直到祁恒的出现。 第30章 谁也没有想到祁恒会出现在这里,姜早也没有想到。 几天没见,祁恒肉眼可见的憔悴了很多,下巴处新长出来的胡渣也没有刮。 他第一眼先看了姜早,像是在确认她有没有事,然后很快的移开了视线。 看着宴会上的人,同样是男人,祁恒一眼就看出来了这群人骨子里的恶劣和兴趣。 祁恒看着眼前挡着姜早的男人,心里的火苗直噌噌地往上冒,他直接挥拳打了过去。 “老子给你脸了是吧,敢动她!” 祁恒用了全力,男人被他打的地方瞬间红肿一片。 看热闹的人面面相觑,都不约而同地后退了几步,生怕惹到祁恒这尊煞神,把他们也给打了。 被打的男人见是祁恒,也不敢说什么,但还是忍不住发问:“祁恒,你为了一个情妇得罪我们这么多人,你想清楚了吗?” 在男人看来,这是一道非常简单的选择题,港城的世家之间都是有合作的,他不信祁恒会为了一个小情人得罪他。 祁恒却笑了,满脸不屑。 他环顾了一周,像是要看清楚今天在这里欺负姜早的人。 姜早在这个时候扯了扯他的袖子。 祁恒垂眸看了姜早一眼,知道她是想要自己算了。 可他咽不下这口气,祁恒的拳头攥紧,像是要记住这种感觉。 没有人知道当他看到姜早被当众羞辱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祁恒生他是第一次体会到了心疼一个人的滋味,但是这些非议,都是他带给姜早的。 “谁说她是情妇了,姜早是我祁恒正儿八经谈的女朋友,只是她现在甩了我,看不上我了,但我还在对她死缠烂打。” 祁恒的这一番话,让所有人的都倒吸了一口气凉气。 姜早站在祁恒的身后,定定地看着他,指尖发白。 祁恒的这番话,相当于向所有人的承认了自己和姜早的关系,不是那种见不得光的关系,是他的女朋友,甚至现在分手了,他还喜欢着她。 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不管祁恒说的是真是假,当事人说的话总是比那些流言蜚语要管用的很多。 舆论对于男人永远比对女人要宽容。 男人和女人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别人会说这男人风流多情,但是一旦反了过来,女人就会被人认为不检点。 社会对女人就是那么苛刻。 祁恒护着姜早离开了宴会。 这天过后,港城上流圈子里关于祁恒和姜早这一对的流言更加扑朔迷离了。 只有当日在场的人知道,祁恒那副样子,分明是爱惨了那个女人。 祁恒和姜早单独相处的时候,下意识地想要摸烟,他有些心烦意乱。 烟摸到了,但祁恒没点,用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 姜早也不说话,实际上她从宴会上出来就没有出过声。 祁恒瞅了她一眼,眼底划过一抹烦躁:“听说你明天就离开港城了?” “嗯。”姜早看着眼前的海景,点了点头。 祁恒看着姜早那副平淡无波的面容,嗓子痒的厉害。 他拿出打火机想要点烟,可是风太大了,火一直被吹灭。 姜早伸出手帮他挡了一下风,烟点着了。 她无意间望进祁恒那双充满红血丝的眼睛了,有些发愣。 祁恒深吸了一口烟,喉结微滚,问:“还会回来吗?” 姜早摇头。 祁恒低笑一声,也是,对于姜早来说,在港城的回忆都是不好的,她怎么可能会再回来,她丢掉都害怕来不及呢。 祁恒笑着笑着,眼眶有些湿润,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来。 姜早垂眸看过去,是那枚她生日时祁恒送给她的戒指。 第31章 他们两个人对立而站在,祁恒拿着戒指的手一直举着,像是姜早不拿他不会放下。 可姜早始终没有动作。 祁恒笑着说:“算是分手礼物,我总不能让你跟了我这么久什么好处也没捞着吧,白花掉了这几年青春。” 姜早还是摇头。 祁恒发现自己对这样的姜早没有一点办法,但凡姜早对着他大喊大叫又哭又闹,也好过现在这种从始至终都一脸冷静的样子要好。 现在这样,祁恒觉得自己在唱独角戏。 那枚戒指姜早没有拿。 姜早走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一个城市。 唯一一个证明她过的应该还不错的证据就是她留给祁老爷子的那张银行卡每个月都会按时打进一笔钱来。 至于祁恒,祁老爷子以为姜早的离开会让他萎靡一阵时间的,但是没有。 祁恒很快地就恢复了那副花花公子的模样,天天胡天胡地,身边的女人也没有断过。 祁老爷子松了一口气,他以为自己估算错了姜早在祁恒心目中的位置。 直到五年后,祁恒依旧不肯结婚。 祁老爷子和祁恒大吵了一架,祁老爷子认为自己年纪越来越大了,怕等不到祁恒结婚生孩子的那天。 他万万没有想到,时隔这么久,他会再在祁恒的嘴里听到姜早的名字。 祁恒痞笑着对祁老爷子说,满身的不在意,他说让祁老爷子别瞎操心了,他这辈子娶不到自己想要娶的人了,也不会结婚了,让祁老爷子死了这条心吧。 直到那个时候,祁老爷子才终于明白,祁恒哪里是已经忘了或者不在意啊,他分明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藏进了心底。 姜早这个人的名字在祁恒的生命里算是彻彻底底摸不掉了。 祁老爷子拿祁恒没有办法,又让祁恒浑浑噩噩的这样过了一年。 那天祁恒破天荒地订了一个机票,目的地是首都,三更半夜的飞机,祁恒落地的时候,首都的天还没亮。 他哪也没去,站在一个酒店门口在寒风中站了两个小时,盯着酒店门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