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愿脸上尽是欣喜:“瑾司,你总算醒了,我去喊医生来。”说着便跑开了。
傅瑾司头又开始痛的厉害,直到医生过来,他都是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 “傅先生,你长期高强度工作压力,你大脑里神经已经受到压迫了,你最近是不是偶尔会看不清楚,甚至会头痛?” 看着身旁站着的医生的胸牌上面有显眼的两个字--脑科,傅瑾司感觉晴天霹雳。 他的脑神经出现了问题? 一旁的医生见傅瑾司脸色僵硬,忙安慰道:“傅先生,别误会,你后面好好休息一段时间,适当的放松,这些症状就会减轻的。” 傅瑾司自己也是医生,自然知道任何病都会有后遗症的,便问道:“我总感觉有些事情记不清,有些混乱,也是因为神经受压迫的原因吗?” “是的。” “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 医生沉吟片刻道:“头痛可以通过休息来缓解,但是记忆这种事情,每个人承受能力不一样,有些人顺其自认,遇到某一件事就会想起来,有些人可能就是需要受到某些刺激或者不能接受的事情,才能记忆归位。” 神经系统里的东西,不像身体里的其他疾病,能用药物控制,只能看个人的意志力。 傅瑾司听完,只得点点头道:“谢谢。” 温馨愿送走医生,眼底闪过一抹算计之色,随即有些委屈和难为情,小声道:“瑾司,你是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温馨愿一脸娇羞的样子,傅瑾司只感觉整个大脑像是要被撕裂一般,内心的抗拒让他无法自控:“什么意思?” “你昏迷了两天,昏迷前你找来了我家,我们……” 温馨愿娇羞的样子,以及没有说完的话,不言而喻。 他记得他是要去温家找芷初的,可是为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还昏迷了两天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都不记得了。 温馨愿的娇羞样子,刺激的傅瑾司头痛的像是要裂开一样。 不可能,不可能的,为什么是温馨愿,他心底一直在呐喊的声音,又是谁的? 为什么还是一片混乱,到底发生了什么。 记不起来,他什么都记不起来。 此时,他脑海里有个声音在他耳边不停地响起,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似是要将他溺毙在这记忆的潮水中一般。 瑾司哥,你说这件礼服这里加一个丘比特的小翅膀怎么样? 瑾司哥,我不能吃虾,我对虾过敏,小时候因为吃虾住院了半个月。 瑾司哥,我想荡秋千,你帮我推推,好不好? …… 脑海里的声音还在继续,感觉一声比一声近,画面一幅比一幅清晰,最后重合,变成一个完整的时间轴。 傅瑾司脑海里的记忆像是放电影一样,记忆无比的清晰串连在一起,之前有些缺失记忆,也都记起来了。 一切都变得清晰。 原来,原来他一直想娶的人是温芷初! 难怪,明明他一直很期待婚礼的,可是内心总是很矛盾,无论是在试婚纱的时候,还是在去海边的时候,只要温芷初在,他的内心就不会躁动不安。 温馨愿见傅瑾司低垂着头不说话,她害怕傅瑾司会想起什么,便上前想像之前一样对傅瑾司撒娇,转移傅瑾司的注意力。 只是在她手刚碰到傅瑾司的手臂时,就被傅瑾司挥开,他抬头看向温馨愿,傅瑾司眼底是一片清明,说出的话更是冷漠。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