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烺接到邱晚意地电话就忙赶过来了,见到江斯年也在微微皱了皱眉,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邱晚意开口询问。
“小意,怎么了?” “江医生也在?真巧啊。” 江斯年并不是很想搭理秦烺,只冷淡应了声:“嗯。” 情敌见面,谁愿意多说。 不知为何,秦烺没有叫江斯年小姨夫,而是称呼了江医生。 只是此时邱晚意并没有去在意这些,眼中疯狂神色昭然若现,邱晚意看向秦烺,指了指车内缩成一团的男人。 “秦少,快看,你们家的小辈想撞死我,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要是懒得处理,我就交给警察了哦,证据确凿。” 秦烺闻言一怔,一对剑眉马上就拧起,看向车内的人。 看清男人模样后,温和声音霎时便冷了下来。 “秦站!你又做了些什么?上次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马不停蹄地又送上门来了。” “秦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表哥!求你帮帮我!我以后绝对不会做这些事了!” 名为秦站的男人忙想抓住秦烺的手臂求饶,却被狠狠甩开。 “你上次、上上次,也是这么说的,事不过三。” 秦烺一把将人甩开,又用脚踹上了车门,转身对邱晚意说话又放软了声音。 “小意,随你处置吧,以后他再不姓秦,秦家没有这个人。” “你有哪里受伤了吗?我看看。” 秦烺想上前为邱晚意检查一番,却被江斯年抬手拦住。 江斯年冷然开口:“她没受伤,倒不如说是受了精神创伤。” “之前倒不知你们秦家什么人都有。” 江斯年不忘讥讽。 秦烺也知这确实是无法反驳,车内那人的的确确是秦家人,虽不是正室家的,却也称得上是他的一个远房表弟。 这一年才刚满19岁,来鲤城上大学,便在秦家住下了。 之前惹了些小打小闹的事情,秦烺懒得管,也就命人随意打发了,找了个机会也呵斥了一顿。 谁知这人完全不知悔改,不仅不收敛,反倒更加肆无忌惮。 也不知今日他是怎么来到会场中的,邀请函自然不会给到这种人手上。 “抱歉,是我们管教不严。”秦烺满面歉意地说着,视线落在邱晚意身上,观察着她的神情。 心中悬起一抹担忧。 完了完了,小意这下肯定要更烦我了!该死的秦站! 车内的秦站又被一记眼刀狠狠刮了一刀,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似的。 但邱晚意又宛如毫不在意的模样,没有不耐与嫌恶,那双眼中竟是满满的兴味? 秦烺心一惊,忽地察觉到什么,手迅速地抓住了邱晚意的手腕,皱眉道。 “小意!你发病了?” 邱晚意淡然看向抓住自己的手,笑道:“是。” 下一刻,江斯年伸手将秦烺的手打掉,将邱晚意往自己身后带了带。 挡在二人之间,江斯年语气强硬地开口。 “秦少还是认真想想如何处理家事吧,治病的事还是得交给医生来做。” 此时,警车的鸣笛声传来,逐渐清晰。 “不过,无论你想怎么处理,我都已经报警了。” 邱晚意亦探出头来补充道。 “证据在行车记录仪中,要不要交出去就看秦少您的意愿了。” 邱晚意一双明媚眼眸闪闪发亮,发红的眼尾与上扬的唇角,无一不在表明着。 她真是爱惨了这种肆意的疯狂感。 虽然是发病所致,但至少此刻的她是如此享受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