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然后对着她笑了笑,端起石桌上的茶杯,用眼神问她是否要过去喝一杯。 还挺有闲情逸致,在竹林里喝茶。 陆垚垚一向很怂的,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打算视而不见,但是转念一想,这不可能是巧遇,人家明显是冲她来的,包括上回在剧组故意把车开得飞快差点撞到她。 “怎么了?”旁边的郝姐见她停下脚步急忙问,并且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竹林石桌那边,郝姐没有见过宝桑,助理姗姗那天在剧组也只是看到一个背影。 “我过去一下。”陆垚垚抬步想往那边走。她怂归怂,不会主动惹事。但是遇事也不是真怕事的人,别人都跑到她面前来挑衅了,她怎么能视而不见? “垚垚,别管。”郝姐拉住了她。虽然她身边有人暗中保护着,但是在这山顶的庙里,不知对方的底细,还是小心为好,万一出事,被误伤到,得不偿失。 陆垚垚被郝姐和姗姗强行挽着去姻缘庙,不让她靠近那个女生半步。陆垚垚气得要命,间隙转回头看向那片竹林时,哪里还有人的影子,神出鬼没一般。 到了姻缘庙,姗姗去上香祈愿时,她就气嘟嘟地站在郝姐的身边,过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脑子也异常平静: “你们真的觉得对方是竞争对手派来吓我的?”。 她在娱乐圈也有好几年了,虽然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过同行,但是如今的社会,同行想弄你,绝不会来这一套,费时费力还起不到任何作用。 郝姐承认:“是不像。” 她之前是完全相信顾少的调查结果,所以没有往深了想,林之大了什么鸟都有嘛,直到刚才她也意识到,这不符合顾少办事的风格。 倘若真是竞争对手派来吓陆垚垚的,第一次刹车失灵之后,就不可能让对方再出现第二次,更别说第三次。 郝姐见多识广,心里有一点不好的预感,看看旁边骄里娇气的陆垚垚,再想刚才那个女生,难道是顾阮东在外边的女人? 只有小三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来挑衅正室,也只有小三,顾阮东才能放任不管。 郝姐已经在心里脑补了一部狗血大剧,然后轻推了一下陆垚垚: “快,你也去拜一拜。” 陆垚垚:“我不需要。” 郝姐:“怎么不需要,你还想不想跟你家哥哥长长久久了?” “我们本来就能长长久久啊。”陆垚垚对顾阮东以及对自己的婚姻那是百分百信任的,就像刚才,她会祈求陆阔和阮阮婚姻美满幸福,却没为自己求这个,因为不需要。 “那就再为你们的婚姻加持一下。”郝姐不由分说,拽着她就过去。 “好吧。” 没办法,被郝姐按人头一样,并排和姗姗跪在一起,学着姗姗的话,依葫芦画瓢:信女陆垚垚....。 这么一来,她就把刚才那个女生的事给忘了,却不知郝姐因为那个猜测,心里存了一个疙瘩,忧心忡忡的,见她们拜完,她也急忙上前跪下,虔诚许愿。 替那个傻丫头许的,求她一生都能被呵护好,免惊苦,免伤害。 等她起身,那个傻丫头却没心没肺问:“郝姐那么认真,是求第二春吗?我要跟姐夫告状。” “去吧去吧,正好如愿。” 在山顶,把该许的愿都许完之后,已经是下午了,她们一行人乘坐缆车下山,到了停车场,一同下来的司机让她们稍等一下再上车,他需要把车检查了一遍,这辆车还是之前顾阮东让他开的那辆,自从出了刹车失灵事件,现在每回上车,司机都要各项功能检查一遍。 司机在检查,陆垚垚和郝姐站在旁边闲聊。 离她们的车大概也就几米远,停了五六辆黑色的一模一样的车,非常亮眼,因为都是出自某牌,价值8位数以上,而且这些车的车牌都是森AXXXXX,后面几位是一样的数字,陆垚垚如果没记错,她家车库里也停了一辆,顾阮东偶尔会开一次,车牌是森A88888,与这几辆车出奇的一致。 正好奇时,那几辆车同时启动了,从她们前面的路驶过,其中有辆车的车窗是降下来的,陆垚垚又看到了那个女生,她坐在后排靠她们这边的位置,而女生旁边坐着的是顾阮东的一个朋友,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是陆垚垚因为前阵子在宴席上见过一次,对方热情叫她大嫂,所以她印象深刻,只是那天人有点多,她一个名字都没记住。 所以,这个女生,认识顾阮东身边的朋友?再看后面鱼贯而出的车以及车牌,她马上明白了,想必和顾阮东的那辆是同一批次买的,同一批办理的。 郝姐也看到了那个女生,当然也注意到这些车牌了,她记得顾阮东也有一辆,因为他曾开过这辆车来接陆垚垚,车牌特别好记。 似乎证实了她刚才在山顶上的猜测,更加忧心忡忡了。 “陆小姐,车检查完毕,上车吧。”司机开着车门,恭恭敬敬请她上车。 这边,刚从停车场离开的几辆豪车,里边几人正在语音对话: “刚才在停车场的是那位大小姐?我没眼花吧?” “没眼花,是她。” “这他妈也太巧了,这也能碰上?” “宝桑,你刚刚被她看见了吗?” 宝桑:“我们在山顶已经见过面了。” 语音系统里,忽然死一般安静了。 最后还是金浩宇先提议:“你们谁,趁着现在顾少没发现时,先主动汇报一下情况,今天纯属巧合。” 宝桑:“不需要。” 陈新民:“虽然真是他妈凑巧了,但是顾少能相信吗?他肯定以为又是你来找事了。回头生气了,我们谁也别想好过。” 宝桑:“他如果就这脑子的话,爱生气生气去。” 第二部《东土大糖》第21章:解释 今天确实凑巧,是宝桑请了慧苑寺的老僧替她爸做法事超度的,据说她爸死的时候眼睛是睁着的,死不瞑目,怕是心里记挂着她,所以这几天闲着,她便带他们上山。 车上没人敢给顾阮东打电话,最后陈新民鼓起勇气打的。 顾阮东听完他说的来龙去脉,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样发脾气,很冷静地回答:“知道了。”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他虽然紧张陆垚垚,但还没到无脑的地步,派在她身边保护的人早把详细情况汇报了,他现在头疼的是,回家该怎么跟她解释宝桑的事。 小女孩聪明着呢,虽然对很多事都是蛮不在乎的心态,那是因为不在意,不想浪费时间和精力对付,但心里有把尺子,怎么衡量有她自己的标准。 陆垚垚从慧苑寺回城的路上,一直都很平静,看不出任何异常。郝姐在心里叹了口气,该不会真傻吧,那么明显还看不出问题吗? 作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