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那如雪山玉顶一般的乳波随着晃动了一下,晃得男人隔着屏风,眼睛都红了。 只见福慧那双手,用力揉搓按压在他想了许久,那是什么手感,那长什么样的地方。 莫雁离喉结滚动,干脆翻身朝里,不去看她。 也有些后悔,刚才干嘛要人把她弄进自己屋。 应该送她回院子去! “哎呀,嬷嬷你轻点,我疼。” “我快死了。” “我受不了了。” “轻轻点呀!” 最后的莺啼差点劈了岔,娇颤颤,软绵绵,叫得莫雁离耳廓酥麻,浑身立刻燥热了起来。 太医可是叮嘱过,他不能激动,不然余毒会顺着血脉游走。 感觉今日这诱惑,比她直接勾引,感觉来的还要快! 莫雁离立刻闭上眼睛,清心凝神。 生怕颜啬那死妮子又起幺蛾子。 “夫君~你好些了么。” 她带着哭腔问道。 “死不了。” 颜啬松了口气,“啊~那就~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你死不了,就太好了,我还能继续在侯府混吃等死,当个咸鱼。 你要是死了,长公主那货肯定要我下去陪葬,还得怪我克死了你。 这世道女子艰难,出去找活干哪有这么容易。 就她这样的,恐怕被人卖了还不知道上哪告状去呢。 “央央啊,就想着夫君长命百岁呢。” 第33章 福慧嬷嬷忙活了一顿,总算给颜啬折腾舒畅了。 莫雁离也暗自松了口气。 再这么叫下去,他得封锁穴道了。 不然匕首没送走他。 要硬生生因为这个女人气血逆行而亡了。 莫雁离深呼吸一口气,结果就听到那边的惊呼声。 “哎呦,您怎么能往外挤,这可堪比黄金珍贵啊。” 福慧嘟囔了一声,从屏风后面绕出来,走到莫雁离跟前道:“爷。” “怎么了。” 福慧凑近轻声道:“少奶奶的乳汁有强身健体,解毒之效,想要身子骨快点好转,佐药最是好,长公主当初让少奶奶进门,也是这个意思,如今事已至此,您不如服用了,不然那可真是将心血浪费。” 莫雁离本就讨厌这种以人体为器皿的用药之法。 拗不过华阳罢了。 一听福慧说这话,蹙眉道:“不用。” “爷要知道,若是您始终不肯服用,那少奶奶活着就没意义了。” 莫雁离深呼吸一口气,气氛僵持。 “喝了吧。” 莫雁离看着满当当的一碗,神色有些纠结。 他又不是幼童稚儿,还喝什么奶。 “郎君先用碗喝,习惯了,那自然有男女之间的乐趣,到时候您日日想喝,还得多催催呢。” 莫雁离接过碗,一口气干了。 颜啬听着男人咕咚咕咚喝奶的声音,满脑子都是他喉结如何滚动,那舌头是如何滚烫。 想到这,竟然觉得胸口又难受起来了。 颜啬觉得这身子压根不听话,她狠狠拍了下胸口,“安分点。” 莫雁离也清晰听到了巴掌拍在胸乳上的脆响,清了清嗓子,直接躺下道:“就寝吧。” “是。” 人一走,屋内就剩下两个人。 颜啬觉得这火盆干燥的要命。 盖被子闷出一身汗,不盖被子又冷。 颜啬翻来覆去,那牙床就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你到底睡不睡。” 莫雁离被她吵的睡不着,直接开口。 颜啬委屈巴巴道:“夫君,央央好热又好冷,我不想睡这。” “什么冷冷热热的,有耍什么花样,今天跪在门口还没学乖?” 一提起这事颜啬就窝火,逮着她欺负是吧,上哪都有恶婆婆! “可是我真的不习惯睡这,我想睡床。” “不行。”等你上床,我还想休息?天方夜谭。 颜啬委屈,“人家都这样了,还能把夫君你怎么样?” 她跪的两条腿都麻了,膝盖都出血破皮,还包扎了。 确实也不大灵活。 “那你过来吧。” 颜啬掀开被子,然后撑着床栏摇摇晃晃起来了,莫雁离看她挪地艰难,干脆掀开被子起来了。 径自走到了女人面前。 颜啬穿了一身鹅黄色的寝衣,粉色的肚兜,莫雁离扫了一眼别开视线,随后俯身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 “你的伤?!”颜啬诧异,被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一抬,整个人都心惊胆战了起来。 “你这点斤两,动摇不了什么。”莫雁离将人抱到床上,抖了抖被子,将颜啬塞了进去。 颜啬被男人睡过的被褥一暖和,整个人都活泛过来了。 莫雁离扯了被子去睡她的牙床。 “夫君你去哪?” “睡觉。” “睡床上不行么?” “不想跟你一起睡。” “我又不嫌弃你。” “我嫌弃。” 啧,死小子这么犟干什么。 颜啬在被窝里滚了滚,“这是你原来的房间么?” “嗯。” 男人已经上了床,闭目养神。 颜啬看了看,这卧房里果然到处都充满了莫雁离的味道。 “夫君,你是被什么人刺杀的?” “你到底睡不睡?” “我现在睡不着,聊聊呗。” “你知道这个又有什么用,何况我怎么知道是谁,没证据确凿之前,都是揣测。” “我知道啊!”颜啬伸手拽着床头的香囊晃悠。 “你知道?”莫雁离说着要睡,嘴里却有问有答。 颜啬翻身趴在他枕头上,“你要不是到处树敌,那就是最近得罪的人呗,你触犯了人家的利益,该不会是那个魏先生吧?” “魏先生不会就是那个魏都督吧?叫个人伪装成小孩来刺杀,感觉就是这种阴毒的死太监才干得出来的事,肯定是他!”颜啬觉得非常有道理。 莫雁离蹙眉,“你一个闺中女子,少管这些,以后再口无遮拦,小心你小命不保。” 颜啬闭上嘴,小声道:“我知道,隔墙有耳嘛,我就是跟我最亲近的亲亲相公,讨论讨论,以后我不说了。” 莫雁离没再搭理她,他的药性上来了。 颜啬自己玩着他床头的穗子,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第二日吃早膳,莫雁离突然问道:“你昨晚上一直念叨的什么爱,爱拍德手记是什么东西?以前看过的书?” 颜啬都没意识到昨晚上自己说梦话了。 “昂,夫君你没看过的书可多了,哪能每本书都知道。”她信口胡诌。 “不可能,我家公子从小阅尽诗书,就不可能有公子不知道的,你看得那都是乱七八糟的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