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师祖,宗师归位!”
“欢迎回来!” 在王蒙他们距离龙组大门还有五十米距离的时候,等候在门口的众人齐刷刷的弯下了腰,喊声震天。 喊声分为两股声音,叫师祖、宗师的是以辰渊为首的少阳派的修真者,说欢迎回来的,则是那些异能派的人。 “哼,都没人欢迎我。”黎淮不满的哼唧着。 “不是不欢迎你啊,你的身份太特殊了,那群人估计是不知道管你叫什么了,”王蒙苦笑一声,“你是他们师祖的小妹,他们该怎么称呼你?给他们一个面子吧,别计较这种小事了。” “我知道啦,我就说着玩呢,我还真能让他们叫我祖师母啊,听起来像个老怪物一样,他们叫我还不答应呢。”黎淮转眼又笑了起来。 龙组的人非常热情,王蒙他们刚刚靠近,那些人就围了上来迫不及待的想问些什么。 他们压抑了太久了,在听到王蒙在会议上的表现是,他们就想了解所有的细节。 王蒙好不容易打发了这群人,回去好好的休整了一番,才出来和这群人开了一个会。 “龙组掌控了主导权,这当然是一件好事,”王蒙扫视着众人,“但是在自己的盟友中取得胜利,不算是真正的胜利,我们真正的敌人是魔神,大家都明白吧。” “明白!”众人神色一凛,齐声回答道。 当他们听说王蒙取得会议胜利的时候,的确有一点飘飘然了,但是经过王蒙的提点,他们迅速又找回了状态。 “很好,接下来会是一场硬战,一场蔓延全世界的超级战争马上就要爆发了,我们必须打起精神来,因为我们接下来的任务,将不仅仅是守卫安全区,还要派出力量主动向魔神出击,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 众人点了点头,这当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这么多年来,魔神的势力遍布全世界,他们仅仅守卫安全区都很不容易了,想要主动出击,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可我们也不必灰心,因为我们必胜,”王蒙又说到,平淡的声音中却透露着无尽的威严,“因为我从来不失败。” 片刻的沉默以后,会议厅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众人的眼神中透露着炽热的光芒,是啊,向魔神进攻,以前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有王蒙了! 这个男人说他从不失败,他们就相信他从不失败! 王蒙抬起手,制止了众人的狂热。其实刚刚那只是一种手段,鼓舞士兵的手段。所谓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就是这个道理。 作为上位者,你必须让下面的人懂得事情的严肃,又要给他们足够的信心,在关键的时刻他们才能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 接下来,王蒙分析了现在整个世界的势力划分,然后做出了一些部署安排,又派了其他人前去别的安全区,才解散了会议。 这些对他而言太简单了,他读过了太多的兵书,那些兵法在他的脑海中千回百转,联系现实中的实力差距,作战的方案便呼之欲出了。 遣散众人以后,王蒙瘫倒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头。 虽然他已经做出了完美的战力部署,那些部署在其他人的看来简直无懈可击,前后呼应,无论哪边破防都有其他力量很快的支援上去。 他的作战方案,令龙组的各位兵法大家啧啧称奇,觉得自己这些年学的兵法都学到狗身上去了。 可王蒙却知道,战场瞬息万变,他或许能做出最完美的部署,以少胜多。 可他防不住实力的差距,这是修真者的战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部署都是没有意义的。 而最难对付的,莫过于魔神本尊。 王蒙迄今为止都不知道那个魔神是什么级别的战力,只知道他是蓝星最强。 就算自己剿灭了魔神派的所有势力,最后只剩下魔神一个人,那自己就相当于什么都没有做到。 可能在各大势力看来,只要剿灭魔神派就算大获全胜,因为魔神一个人造成的破坏在大,对整个世界而言都是微不足道的。 可对王蒙来说,他的目的是复仇,为了黎淮复仇,只能杀死魔神。 而杀死魔神,靠人多应该是没用的,就算他打不过,也可以轻而易举的逃出去,想要杀死魔神,只能用修真者的力量。 绝对的修真者力量,如果王蒙的实力还在,那当然不是问题,他现在苦恼的就是自己实力不在了。 “宗师好像有心事的样子?”会议大厅中的人已经散去了,只有王蒙黎淮魏伯阳三个人留了下来,可这个时候少阳派的前任掌门,也就是辰渊等人的师父又悄悄的摸了过来,一副小心翼翼讨好的样子。 王蒙惊诧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又问你怎么回来了? 掌门一拍大腿,“宗师你可别瞒我了!你虽然老是咱们少阳派的宗师,可你对我们并不了解,老夫外号可是火眼金睛啊!” “火眼金睛?”王蒙问道。 老掌门挠了挠头,“其实我的实力并不怎么强,甚至还不如我的弟子辰渊,可我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能很轻易的看穿一个人什么性格,也能大致的猜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你是说,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王蒙挑眉。 “我斗胆猜一下,宗师应该是在为恢复实力的事情烦恼!”老人的眼神很笃定。 王蒙心头一凛,他对世界宣布的是自己没有实力,而不是丧失了实力。 虽然只有两字只差,可意义却天差地别,除了魏伯阳和黎淮两人以外,蓝星上本不应该有人知道他以前是有实力的。 “宗师您身上的气质和别人不同,您对别人说是见多识广,这一点当然不会有错,可见多识广的人分为两种,一种是从底层摸爬滚打起来的,另外一种就是天才,超级天才,他们从小就所向披靡,战无不胜,自然也见多识广,可这是两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