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了乔星晚提供的资料,陈律师表示没有目击证人,受害人也还在昏迷。
除非沈奶奶醒过来亲自指证她,否则控告成功的几率并不大。 纵使如此,乔星晚还是和陈律师签了合同,由他受理此事。 傅景澈家门外。 乔星晚迟疑了很久,才小心的掀开门口的地毯。 看着地上那把明晃晃的钥匙,她松了口气。 还好,傅景澈没有把它拿走。 晚上六点半。 一身疲惫的傅景澈回到家,去没想到刚打开门,就闻到了一阵饭香。 然后就看到乔星晚端着冒着热气的菜从厨房走了出来 见到傅景澈,乔星晚眼睛一亮:“小叔你回来啦,菜都好了,快趁热吃。” 傅景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和平常大不相同的乔星晚。 她黑发松松绑在脑后,一身简单的衬衫和牛仔裤,温婉贤淑。 瞥了眼不知何时又回到茶几上的胃药,傅景澈神情复杂:“我说过不准你再过来。” 乔星晚当没听到一样,越过他将菜端上桌:“我没答应过。” 看着她的背影,傅景澈皱了皱眉,径直走向了卧室。 换好衣服出来,他端了杯茶坐在阳台上看着书,丝毫没有吃饭的意思。 “小叔,吃饭了。” 乔星晚小声说着,可男人没有一点动作,忽视的彻底。 时间一点点过去,乔星晚的心就像桌上的菜慢慢凉透。 她忍着心里酸涩,食不知味的往嘴里扒拉了两口饭,然后就开始收拾起来。 原本安静的房子里飘着碗碟碰撞声和水流声。 心不在焉的傅景澈不由得随着声音看向厨房。 那里面透出来的身影,一下子将他带回了十多年前。 初见乔星晚时,她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 她眼中的胆怯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一样,见着谁都是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 “哐铛”一声。 远处传来的声响打断了他的回忆。 他丢下书,脚步匆匆跨向厨房,可到了门口却又停住了。 傅景澈听着里面淅淅索索瓷片碰撞的声音,不冷不热问:“你在干吗?” 没人回答。 不一会儿,乔星晚背着手,脸上挂着有些窘迫的笑走了出来。 “对不起小叔,我手滑了。” 傅景澈看着她藏在身后的手,明白了什么,但什么都没说,转身回到阳台若无其事的继续看书。 只是紧皱的眉心再未舒展过。 厨房叮叮当当收拾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许久才重新安静下来。 收拾好一切的乔星晚走出来拿起包,看着男人的背影,不舍开口:“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想我么?” 傅景澈头也没抬:“不会。” 乔星晚早猜到这样的答案,却还是忍不住心疼,她噙着满眼的泪水默默离开。 房子回归寂静。 傅景澈看着空荡的饭桌又出了神。 会不会想乔星晚,其实他不知道。 从来能言善道的他,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接下来的几天,傅景澈也没有见过乔星晚。 但每天茶几上整整齐齐摆着一杯水和一盒药,表明她每天都会过来的事实。 直到一个暴风雨天,傅景澈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 昏昏沉沉的脑袋像是有千斤重,他费力的揉了揉太阳穴,想要起身找些药吃。 却在坐起身的那刻,连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整个人无力的朝前栽倒。 在最后失去意识前,他听到一声焦急的惊呼。 “小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