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对着胡亥认真的说道:“我看我的抡语,你玩你的,为何打扰我?”
胡亥自知理亏,但还是硬着头皮,昂着头说道:“父皇不喜儒家,而你却在宫内看儒家论语。” “如果父皇见了,该有多伤心,你不是儒家子弟吗,岂不知,此乃不孝之举。” 扶苏皱眉,说道:“我看的不是论语而是抡语,父皇见了定会夸赞于我,岂会像你说的那般。” 胡亥冷哼一声,道:“看论语便看论语了,你还不承认?” 扶苏闻言叹了口气,淡淡的道:“看来跟你讲道理是行不通了?” 胡亥闻言一惊,道:“你要干什么?” 扶苏露出淡淡的笑容,道:“我要以德服人,直到你服为止!” 胡亥不屑的说道:“你看看你,天天看儒家,一口一个之乎者也,以德服人,都变成什么样了。” “你以德服人,能解决问题吗?” 而扶苏也只是淡淡的说道:“君子藏器于身,持之而动!” 胡亥一愣,道:“啥意思?” 扶苏认真的道:“真正的君子身上都有一把武器,随时准备看情况动手!” 胡亥一愣,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道:“你学的这是儒家?” 扶苏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你我是兄弟,我便不用武器了。” “正所谓君子不器,君子都不屑于动用武器来打人,而是用极致的力量。” 说完,扶苏口中便高呼:“君子不重则不威!” 说罢,便趁着胡亥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拳抡在了胡亥的眼睛上。 “啊!扶苏你敢打我,我要去告父皇!” 胡亥痛苦的捂住眼睛,大声的叫道。 看着地上捂住眼睛的胡亥,扶苏一脸淡然的说道: “胡亥,君子打人就得下重手,不然不能树立威信,我问你,可服了?” 胡亥此时一脸不可置信,大声怒吼道: “扶苏,你敢打我,你完了,我要去禀报父皇!” 扶苏这时却摇了摇头,道:“看来你还没有服。”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你来了,便不要想着离去,好好的待在这里吧。” 说完,扶苏便又是一拳,往胡亥身上招呼,一边打一边自语:“君子不重则不威!” 扶苏不知道就这样打了多久,念了不知道多少遍,君子不重则不威! 直到他听见胡亥求饶,道:“错了,我错了,我服!” 胡亥此时已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特别是左眼,被扶苏乘其不备一拳打了上去。 左眼周围呈现紫青之色,直接变成了熊猫眼。 看见胡亥的惨状,扶苏便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以德服人。 扶苏这才停止了动手,看了胡亥一眼,点了点头,不由得赞叹道: “真不愧是孔夫子的儒学。” “以前我用腐儒们的儒学教育胡亥,一点作用都没有,而我现在用夫子的儒学教育胡亥。” “现在胡亥都已经知道错了。” 扶苏心情极为不错,对着胡亥道:“胡亥你记住,我善以德服人,如果你下次再犯,我便再服你一次。” 胡亥捂着左眼,右眼不可置信的瞪大,看着扶苏,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扶苏吗? 但他知道,现在的他必须向扶苏服软,要不然扶苏的拳头会再次招呼在他的身上。 于是他隐藏住了内心的怒火,道:“服了,我服了,下次不会了。” 扶苏见此,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意思是,知到自己的错误,希望你能改正,要不然就让你看看我名叫“善”的右拳,大不大,能不能乎死你!” 胡亥的眼泪止不住的流,道:“知道了,我一定会改的。” 扶苏见此,便开心的返回了自己所住的宫殿。 扶苏现在感觉开心极了,他心里暗自惊叹,不愧是孔夫子的儒学,今天对胡亥施展,感觉很有用。 不像以前,他用以前的儒学,跟胡亥讲道理,感觉一点用处都没有。 他还以为是他自己儒学不精,因为书上所说,夫子周游列国,去跟人家讲道理,别人都说他讲的很有道理。 他还觉得是自己的问题,直到他学习了夫子的真正儒学理论。 才知道,是因为现在的儒家曲解了夫子的意思,还篡改夫子抡语上的的名言意思。 这才导致了现在的儒学如此懦弱不堪。 想到这里,扶苏下定决心,他一定要让夫子的儒学,重新发扬光大。 而这边,胡亥见扶苏远去,这才停止了卖惨。 他看着扶苏远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愤怒,随后嘴里喃喃道: “扶苏你完了,你竟然敢打我?” “看我不去禀报父皇,看他如何惩治你!” “你给本公子等着!” 说完,他便向着始皇帝寝宫跑去。 …… 这边,甘泉宫,始皇帝寝宫。 始皇帝正坐在御案前,手中拿着一份奏章,此时正与坐在面前的左丞相李斯,交谈甚欢。 大秦以法治国,而始皇帝也更喜法家。 他与法家出身,精通律法的李斯关系很好,经常时不时的召李斯入宫,一起攀谈。 始皇帝专注的看着手中的奏章,嘴里则淡淡的说道: “李卿,你觉得如今我大秦的律法,可算严苛?” 大秦以法治国,如今大秦的天下,也是由律法来管束着。 而李斯则是法家的代表。 始皇帝刚刚说完,李斯就在思考,始皇帝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略微思索,李斯便开口说道:“陛下,我大秦以法治国,何来律法严苛一说?” “这律法严苛的传言,依臣所看,便是那些六国之人以前在自己封地内,逍遥惯了,如今不适应罢了。” 始皇帝闻言也点了点头,道:“卿所言,有理有据,让人叹服!” 李斯当即拱手,脸上轻轻一笑,道:“陛下谬赞了!” 始皇帝和李斯交谈的正欢的时候,宫外传来的一阵哀嚎,打断了李斯和始皇帝之间的谈话。 “父皇!你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 “大哥在宫里看论语,我不就是说了他两句,他便打我!” “父皇你看我这眼睛,太痛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