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拦他他心里一喜转身就想赶紧跑离他的身边。 “我让你走了吗?” 可怕的声音如期降临,蓝头发男生丧着脸转过身就开始求饶,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霍少对不起,是我的错,求求您原谅我。” “把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霍牧一斜靠在走廊的栏杆上,他单手抱着篮球睨了面前吓得腿抖的蓝毛一眼。 霍牧一这几天并不在学校,他在外面野了一个星期才回来,谁知道刚进学校就听到了一个无比荒诞的消息。 符满那个小混蛋,每天生龙活虎的恨不得天天算计坑害他,她会突然得了绝症? 而且霍牧一亲耳听到医生说过,符满只是晕倒。 因为符满是在他面前晕倒的,为此霍牧一还被他爹打了几鞭子。 他不服气才一个星期都没来学校。 但是他现在听到了什么? 符满得了绝症? 真是笑话。 第3章吻上去 霍牧一终于走了,蓝头发男生这才敢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气 刚才霍牧一那个眼神真的吓到他了,尤其是他临走前睨的那一眼,漆黑的瞳孔里满是警告。 呼,真是吓死他了,只是还没等蓝头发男生喘过来气,一双不带丝毫灰尘的白色鞋子停在他眼前。 蓝头发男生正准备呼出来的那一口气直接堵在了喉咙里,他顺着眼前的白鞋向上看去。 映入眼来的是一张很亲和的面容,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 看清楚来人,蓝头发男生放心的呼出堵在喉咙里的那一口气。 明恩学生会会长程培玉,一个性格极其温和的人。 他的好脾气,在明恩大学是出了名的,没有人跟他接触之后会不喜欢他。 蓝头发男生虽然忌惮程培玉身后的程家,但是对于程培玉本人,他是不怕的。 “会长好啊,你是有事找我吗?”蓝头发男生声音放松的问道。 “嗯,有些事想向你请教一下。”程培玉果然如传闻一样脾气很好,态度温和。 “什么事啊?”蓝头发男生疑惑的看向程培玉,有什么事还需要向他请教?程家的情报网可不是说着玩的。 “关于你刚才说的话。” 程培玉的嘴角始终噙着一丝笑意:“同学,你知道在学校散播不实谣言会受到什么处罚吗?” “我没有散播不实谣言啊?”蓝头发男生根本不知道有这个规定,但是他还是下意识反驳道。 “这些话你还是留给我们学生会专门的负责人说吧,他们会通知你的。”程培玉说完朝惊讶的蓝头发男生笑的点了一下头才转身离开。 蓝头发男生惊讶的眼睛都睁大了,虽然早就知道明恩的四个大家族勠力同心,但是这也太夸张了吧。 他不就是趁着符满不在学校,所以才敢把她的病情夸张的渲染一下吗? 而且他可是知道,明恩四大家族的这一代的四个继承人,自小关系就非常的差。 他们这一代,恐怕做不到真正的勠力同心了。 …… “小姐,霍少爷来看你了。” “让他滚。” “哎呀符小满,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霍牧一没有经过符满同意就直接推开病房门进来了。 因为是过来看望病人,他还专门买了一个果篮。 “是不是你?”符满刚才一直在尝试从床上下来,只是往往还没动几下,她的心脏就一阵刺疼。 “什么是我啊?”霍牧一没搞明白符满这句话的意思。 “是不是你给我下毒了?”符满就是在霍牧一面前晕倒的,再结合他以往的恶毒做派,还真有这个可能。 “你还真是会血口喷人啊符满,我给你下毒?看来医生说你脑子有问题是真的啊。”霍牧一轻嗤一声笑着说。 “滚出去。”符满坐在病床上,她拿起身后的靠枕就往霍牧一身上扔,她的心口又开始疼了。 符满捂着胸口趴在病床上细微的喘气,一旁的李妈连忙过去给她顺气,她心疼的说:“小姐您慢慢喘气,要是实在疼,我让医生再给你检查一下。” 这句话一出,算是彻底捅了符满的马蜂窝。 她一下子更生气了:“检查!检查!我现在检查多少遍了!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 符满现在身体难受,喘气都有些困难,她看见身边比她身体健康的人都不舒服。 符父符母在外面为她寻找名医,她的身边一直就只有李妈一个人。 再多的人,她一个都不让进她的病房,尤其是那一群庸医。 霍牧一算是符满这一个星期见到的除了医生以外第一个外人,只是他的到来,让她心脏更是疼得厉害。 符满生气的推开李妈的手,她一只手捂着心口,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整洁的床单都被她抓得皱成一团。 符满每次心口疼就会赶人,李妈已经习惯了,她拉着旁边皱着眉的霍牧一出了病房。 霍牧一纯粹是太惊讶了,所以才轻而易举的被李妈拉出了病房。 他是真没想到,符满是真生病了,而且看样子还很严重。 “她疼成这个样子,不能吃止痛药吗?”霍牧一在病房外消化了一会,他才皱着眉问道。 “吃过,但是没用。”李妈叹了一口气说。 符满这个病实在是太奇怪了。 查不出来什么病,吃止痛药也没有任何效果。 “那怎么办?医生呢?”霍牧一的疑惑有很多。 “哎。”李妈也只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要是能治早就治了,霍少爷你先走吧,小姐她现在不喜欢见外人。” 霍牧一皱着眉头走了,只是十分钟后,他又趁着李妈不在病房外偷溜了进去。 符满已经疼过了那一阵,现在心脏只是微微的疼痛。 要是之前,这样疼她也要让医生好好给她看一看。 现在不过短短的一个星期,她的耐疼性已经大大提高了。 水杯就放在右边的床头柜上,但是符满刚才疼的已经把自己身上的全部力气消耗完了。 她勉强的伸出手,鼻尖出了一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