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可以和我说,为什么要在我房间给我点催情蜡烛?” 贺澜琛怒不可遏地瞪着被他压在沙发上的温晚,他热得浑身烦躁。 温晚被他盛气凌人的模样吓到了,她知道贺澜琛在整个江城只手遮天,他的权威无人胆敢挑衅。 她第一次见到男人发怒,此时浑身瑟缩着。 “不是,我说了蜡烛是卫明给我的,他说你失眠严重,所以我想着先点上,等你洗完澡睡觉时香氛能充满整个卧室。”温晚极力争辩,不想给他留下任何误会。 他们已经离婚了,再也经不起任何污点来消磨这段本身就没几两爱情的婚姻。 “你给我滚出去。” 贺澜琛抬起手撑着欲裂的脑袋,跌跌撞撞地离开沙发。 温晚意识到蜡烛有问题,她去开窗,并且熄灭了蜡烛,想着这样做起码贺澜琛能舒服一些。 “贺少,蜡烛真的不是我带来的,我知道你决定娶乔小姐就不会让她失望。” 她是多么羡慕乔依依能得到贺澜琛的承诺,并且为她婚前守身如玉。 贺澜琛目眦欲裂,猩红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温晚,“蜡烛就是证据,你还想抵赖吗?” 温晚听完他的话,吓得六神无主。 “我去给母亲打电话,蜡烛是她让卫明带来的,她肯定会替我作证的。”她掏出手机刚解锁屏幕。 “砰。” 贺澜琛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的手上。 白嫩的后背瞬间出现了几根红色的五指印,温晚很爱惜这双做刺绣的手,平日里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自己的双手。 “说够了没?你为什么不能承认蜡烛就是你找来的,怎么?想到和我签字离婚了,你又发觉依依和我走得近,所以你才想着让自己尽快怀孕,好巩固你贺少夫人的位置吗?” 贺澜琛实在热得不行,浑身骨头像蚂蚁在啃噬。 又痒又渴。 仿若走在荒芜沙漠的旅人,浑身难熬极了。 温晚以为贺澜琛变了,起码在签字离婚后他们能和平共处了,岂料有一点点风吹草动,这个男人依旧会毫不留情地把她当成头号假想敌。 “现在还是你的身体要紧,蜡烛的事等你身体好转了再说好吗?”她怕他伤到身体,拼命阻拦他几欲发作的怒火。 贺澜琛推开温晚,他还没走到门边,她掏出手机,眼眶里饱含着眼泪,像是做出了艰难的决定,“我去找乔小姐过来好吗?” 闻言,他阴鸷的冷眸恶狠狠地瞪着她,“你自己做错的事为什么要让依依替你买单?” 温晚听完他的话,眼泪一下子滑落,在贺澜琛的心目中她就是不自重,不自爱,而他的真爱依依什么都好。 “贺少,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今晚这件事我真的是无辜的,怀孕不是我离开你或者留在贺家的唯一出路。” 贺澜琛你没有心。 温晚还没有去打电话,走廊上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 “阿琛,你在吗?”外面传来乔依依的说话声。 她想开门,贺澜琛拉住她的手腕,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皮肤雪白的脖颈上,他咬着牙,压低嗓音,“温晚,你想清楚了开门。” 温晚听到一门之隔外的乔依依把门拍得砰砰作响,“阿琛,你为什么不说话,我来看你了,你应一下我好吗?” 温晚拉开被贺澜琛握住的手腕,然后打开了房门,“乔小姐,贺少在里面。” 乔依依看到出来的温晚眼眶通红,她到嘴的话却在看到贺澜琛拉长的俊脸后停止了最后发问。 “你可以走了,我会照顾阿琛的。”她推开温晚,不客气地径自走进卧室。 贺澜琛伸手把门关上,温晚的脸在门上的下一秒变得一片苍白。 宝宝,妈妈是个胆小鬼。 对不起宝宝,我不可以让你爸爸知道你的存在。 温晚推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卧室,她大概是太伤心了,和衣躺在床上,一想到主卧紧闭的门,心犹如撕裂一般的疼痛着。 睡到半夜,半睡半醒间,她好像看到了贺澜琛的脸。 “贺澜琛,是你吗?”她轻声呢喃。 男人捏了捏她的手,低着头含住她略微张开的小嘴,梦里的一切是这样的真实,少去了伪装。她变得十分热情,仰起头拼命回应着男人的节奏。 “贺澜琛,我难受……”她嘟囔着,被他含住的嘴唇说话口齿不清。 一室的旖旎在唇齿相依之中渐渐转为浪漫的缱绻。 “乖,你放松一点,一会儿就不难受了。”梦里的贺澜琛在诱导她进行下一步。 她眼眸半合,媚眼如丝,“好,都听你的,你能不能别和其他女人好?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话,不和你闹脾气。” 温晚好喜欢梦里的贺澜琛,他好坏,可是每一步动作好温柔。 “你一个就能把我气死,再来一个我还活不活?”贺澜琛使劲掐她柔软的脸颊,又低头亲亲她的鼻头。 她稀里糊涂地说道,“那你疼疼我好不好?” 温晚不管了,现实里她不会撒娇,贺澜琛也不会接收她给的爱的讯号,可是梦里为什么不可以呢? “好,你想要我都给得起。” 贺澜琛低头,用嘴一颗一颗地解开她的衬衣扣子,她的身体微微往上拱,努力凑近他面前。 “贺澜琛,我不怕疼的,你可以重一点的……” 她说完害羞地把半张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含着水雾的眼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原来你喜欢粗暴的。”他低头亲吻她柔软的唇瓣,手不自觉地先动了起来。 第28章她的裤子上白色的污渍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温晚的床尾,她舒服地伸展着懒腰。 “嘶。”嘴巴好疼。 她掀开被子下床,来到洗手间照镜子才发现嘴角破了皮,好像是被咬破的。别墅的蚊子好可恶,这才是初春就开始到处咬人。 温晚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才想起昨晚没有换睡衣。 她正在洗漱时,雪球走进洗手间在她的脚边不断地蹭着,她低头望着撒娇的爱宠,“好啦好啦,等我刷完牙就抱你好吗?” 真是折磨人的小妖精。 温晚刷完牙单手抱住雪球,低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拼命吸猫,吸着吸着,她抱着雪球的手一抖,雪球吓得喵喵叫。 昨晚她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的贺澜琛把她吃干抹净了,应该不会的。毕竟昨晚乔依依来了,可是一想到他们发生点什么。温晚心里感到特别的不舒服,她好像把所有的事情搞砸了。 昨晚的蜡烛要是不点就好了,也不会发生后面和贺澜琛吵架一事。 她失魂落魄地继续洗脸,出去后打开手机发现是一条乔依依的朋友圈。那天她去送旗袍加过对方,所以才会看到这条暗示性强烈的朋友圈。 【家人们,我昨晚腰累断了,求技术过硬的按摩店。】 温晚拿在手里的手机掉在了地板上,她弯腰去捡,心口泛酸潮湿,又酸又涩,堵得嗓子眼疼的不行。 “温小姐,少爷喊你下楼。”门外是佣人的声音。 温晚强打起精神,拉开门,“嗯,我知道了。” 下楼后,她刚走进餐厅,就看到乔依依紧挨着贺澜琛坐在一起。 乔依依用挑衅的目光打量着温晚,然后眼尖地发现她裤子上有几处干涸的浓白浊液。 “你要不要这么恶心啊!”乔依依脸色涨得通红,对着温晚骂道。 温晚不理解她发哪门子火? “乔小姐,你只是摔伤了腿,不是脑子摔碎了。好端端的你骂谁?” 她没道理包容乔依依的狗脾气。 贺澜琛不说话,眼眸紧锁着温晚裤子上那滩污渍。 “你就不能换条干净的裤子吗?”乔依依指着她,不爽地翻着白眼,“这白色一团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温晚顺着乔依依的动作低头查看自己的裤子,结果真的看到一片碍眼的白。 她用手指轻轻一摸,有些粘糊,好奇怪,这是什么时候沾上的? 贺澜琛看到她葱白的手指尖沾着那点粘腻,他的呼吸变得微微急促。 “我喝牛奶时不小心洒到裤子上了,你干什么这么大惊小怪?”温晚拉开椅子坐下。 乔依依看到她一脸单纯,瞬间不淡定了,“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 温晚烦了,不敢看贺澜琛的眼睛,直白的问乔依依,“乔小姐那你说这是什么?” 乔依依被温晚问得恼羞成怒,她一拍桌子瞪着前方,“那不是牛奶……” 她真的羞于启齿,结果温晚这个女人还在装傻。 “乔小姐,我的裤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温晚实在听烦了,开口打断乔依依的猜测。 温晚也觉得会是自己想的那种玩意儿,她昨晚是自己一个人睡的,而且贺澜琛陪着乔依依,裤子上不是牛奶又会是什么呢? 吃完早餐,贺澜琛把乔依依送到车上,他重新走进别墅,温晚已经换了一条裤子。 “父亲让你今晚回家吃饭。”贺澜琛叮嘱她。 温晚想着这样也好,顺便可以找婆婆说清楚蜡烛的事。 “我记住了。”温晚望着他漆黑的眼眸,心里空落落的。 贺澜琛抬脚要走,她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他低眸睨着她的动作,嗓音低沉地反问道,“有事?” “昨晚,我不是故意把你推给乔小姐的。”温晚心痛如绞地做出解释。 贺澜琛勾着唇角冷嗤,“这不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温晚,你既然选择了推开我就不要后悔。” 他拉开温晚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去。 温晚望着贺澜琛远走的背影,心沉到了谷底。 昨晚乔依依一定很幸福吧? 她提前得到了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