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有事商议,把曲妍之骗到了望月楼,来此之前,他买好了迷药,趁机下在酒中,想要把她迷晕后好行事。
书中安世子迷药是下了,但到最后一步时被萧承阴差阳错之下救了,抱着昏迷她大步出了酒楼,而更巧的是,楚亦寒与几位官员刚要进酒楼,这一幕自然而然地被楚亦寒撞见了。 看着萧承大步抱着她离开,让他误以为曲妍之喜欢的是别人。 江韵清长长舒了口气,总之事情的走向很狗血,再次见面时,楚亦寒对她保持着距离,两人误以为对方对自己没有心思,误会了好久…… 而今她事先让苏芊把安国公世子的药给换了,所以就算曲妍之赴他的宴,并不会让她中了计。 更不会让她与萧承有所牵扯,与楚亦寒平白无故地生了误会。 如今看她这个样子,想来是没什么事了。 曲夫人虽然想要让她嫁进安国公府,以此来笼络自己的权势,可原书中有萧承在,曲府与国公府最终也没有结成亲家。 而且萧承似乎对安国公府和曲府有很大的敌意,以至于后来,他收集罪证,以一己之力让曲安两府锒铛入狱,对两府内的男丁赶尽杀绝。 原书着重写了女主三人之间的爱恨情仇,对与萧承的这些事情,着墨不多,是以她并不记得。 江韵清想到此,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当时只顾着看了男女主的虐心爱恋了。 回到府中,天色已经晚了,晚膳草草了事之后就洗漱睡下了。 浑圆的月光挂在枝头,给翠绿树叶子镀了一身银色的光辉,将要入秋的夜风柔软却不失劲度,吹动了院中的花草吱呀作响。 随着夜色越来越深,府中的烛火也渐渐熄灭,望月轩的大门被悄悄打开,黑暗中几个人蹑手蹑脚的进来,为首的人看了一眼情况,确保无误后,才给后面的打了个手势,示意跟上。 他们几个像是对望月轩的格局很熟悉,很快摸索到了江韵清住的房子,带头的人在窗户上掏了小洞,把怀中早已经准备好的迷烟拿出来,对着窗户的小洞一点一点吹进去。 只听到房中的传来一声女子轻轻的喘息声,便再无动静后,几个互相对视了眼神,进门把床上的人扛着出来向院外走去,直到消失在黑暗中… 一个破旧的院中,有一人影窸窸窣窣的在一旁的空地上踱来踱去,这个地方比府中别的地方还要暗几分,荒芜几分。 突然门吱呀一响,一群人抬着一熟睡的女子轻轻地进来。 对面的男子脚步一顿,见事情已经办成,双眼如同饿狼一般发出了幽绿色的光。 蒙着面的几人把抬着的女子往地上一放,对他暗声嘱咐道:“人给你带tຊ来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记住夫人交代的话,务必让她清白净失。” 男子猥琐又猴急的声音响起,他急忙应道:“小的知道夫人交代的事情,放心,等今晚过后,大小姐与下人睡在一起的流言就会传出去,届时她的婚事也会毁于一旦,那周府的公子知道后,肯定会来大张旗鼓的退亲,等全京城知道了这件事后,那大小姐……” 他正好可以趁机娶了大小姐。 几个人给了他一个见机行事的眼神而后快步出去,把门从外面关上离去。 等到荒芜的院子归于平静,男子转向躺在一旁昏迷的女子,眼睛不由得看直了。 在月光底下,女子白皙的肌肤更加透亮,粉嫩的中衣下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材,脖子处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了一道若隐若现凸凹有致的锁骨。 男子何时看过这等美色,慌忙吞咽了口水,嘴角露出猥琐的笑意,伸出干瘦的大掌,向女子的腰身处摸去…… ……… 江府的另一处,此刻还灯火阑珊。 江嫣然有些担忧地抚上刘氏的手,不免紧张地开口问:“娘你说,你派的那些人靠谱吗,我还是有些担心,若是……” 知道自家女儿着急,刘氏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你放心,张嬷嬷弄来的那迷药只要闻到一点,就能昏睡一天一夜,她这次绝对逃不了。” 自那次在曲府的宴会上江韵清让她的颜面尽失后,她便一直记恨在心,母亲让她先别着急,而今终于能一雪前耻了。 她不是要与周家那病秧子定亲吗,此事过后,周家若是退亲,她的丑闻传来了出去,必定会千夫所指,到时候她就会受尽世人的指指点点,而父亲会保全府中的名声,必定会严厉的处置她,禁足,或是自杀……有很多种选择。 若是周家不退亲,她与下人行苟且之事被周家公子知道了,那就有她受的,传闻那病秧子性情残忍暴虐,知道她的丑事后,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不管是嫁还是不嫁,她都必定过得不得安生。 江嫣然眼里露出一丝狠戾之气来,越想便越觉得痛快。 刘氏淡定地喝了口茶,嘴角也挂着浅浅的笑意。 今日过后,她看那小贱人能在她眼皮子底下神气的起来? 她鲜红的指甲狠狠捏着手中的白瓷杯,不管如何,这次她定要成功。 刘氏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晦暗不明地笑了笑:“估计这时辰应该得手了,你赶紧去休息吧,等着明日一早起来看好戏!” 江嫣然被刘氏喂了几颗定心丸,现如今很是确信明日一早那江韵清绝对逃不了,于是对着刘氏道:“那女儿先下去了,母亲也早些休息。” 刘氏笑着点头,赶快让她回去。 等江嫣然走后,刘氏起身走到门外,看了一眼暗沉沉的夜色,张嬷嬷从门外回来,到她身边低声禀报:“夫人,一切都办妥了。” 她半个时辰后特意从门外听了一会儿,确定里面的两人在干什么后,才放心离开向刘氏来禀报情况来了。 听到这句话后,刘氏那张精致的面容上出现一丝狰狞的笑容,她的笑声在寂静无声,空荡荡的院里显得尤为诡异。 “夫人夜深了,进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