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禧婧和彦子维净了手,外面又进来一对中年夫妇,是彦子维的父母也被叫回来了。
说起这对夫妻也是奇怪,两人感情早就破裂,却谁都不提离婚。 原本夫妻两人是同住在这别墅庄园里,感情破裂后,各玩各的,就都搬出去单独买了一栋别墅住着。 但是家里有什么大日子,又都展现出一副夫妻和睦,恩爱有加的样子合体出现。 比如今天,老爷子是要求夫妻两人都要到的。 毕竟今天是彦子维和莫禧婧的结婚纪念日,也是莫禧婧的生日。 几人落座下来,老爷子轻声吩咐管家,红酒只给莫禧婧和彦子维两人倒上。 给自己的冤孽儿子儿媳两人跟自己一样倒上了白酒。 圆形餐桌中间,放着一个双层大蛋糕,围着蛋糕摆了一圈的美味佳肴。 动筷之前,老爷子让管家先拿了礼物出来。 老爷子把一只碧油油的老坑玻璃种翡翠手镯往莫禧婧白嫩的手腕子边比了比划,觉得和莫禧婧白嫩的肉皮十分搭。 他语重心长地说:“西西啊,这原是璟霆奶奶的陪嫁之物。我原想着等你怀孕了再给你,可如今这都三年了,你大学研究生都毕业了,就考虑考虑为咱们厉家早日添个继承人吧。” 莫禧婧听着一愣,手都忍不住要往回缩。 老爷子接下来的话,却是扎心:“我啊,老骨头一把了,心脏支架都装了几个了,不知道哪天就没了。你就成全程全我,让我再见见咱们厉家下一代的继承人吧。” 莫禧婧的手愣在半空,对老爷子递过来的手镯接也不是,拒也不是。 彦子维见状,赶紧圆场:“爷爷你放心,我们会努力的。” 老爷子笑的开心,莫禧婧无奈的接下手镯。 莫禧婧:“爷爷放心。” 只说了这么四个字,这违心的话,更多的,她也说不出来了。 接着就是公婆也都各自送上了一份礼物,都是贵重的珠宝首饰,莫禧婧也没办法推却,只能先收着。 想着,回头还给彦子维就是了。 一家人晚饭吃的也还算是和谐。 晚饭之后,老爷子就驱赶儿子儿媳:“走吧走吧,你两个别在我眼前碍眼,我瞧着烦。” 但尽管如此,厉母还是将莫禧婧拉到一边说了几句话。 婆媳两个平时来往也不算多,婆婆也有一些自己的生意,平时挺忙。 不过,见到了,也还是对莫禧婧挺关心。 厉母:“小西,你和璟霆还好吧?刚才饭桌上,我看你们好像吵架了似的,他没欺负你吧?” 莫禧婧摇头:“妈,我们……挺好的。” 厉母点了点,略显放心:“你是个好孩子,我很喜欢你。但你也不要一味只听他的,强势一点,管束着他些。别走我的老路,放任的挽不回来了,才后悔莫及。” 莫禧婧心想,她从没有管束彦子维的资格。 但她还是微笑着点头,让厉母放心。 厉母走了之后,莫禧婧还想陪老爷子多说会话。 结果老爷子却说累了,只亲眼看着莫禧婧和彦子维回房间,他也要去休息。 于是,莫禧婧和彦子维两人被老爷子亲自‘押送’回他们的卧室。 本想着老爷子去休息了,彦子维反正也不会想看见她,跟她同处一室,肯定会想办法离开。 结果彦子维开房间门的时候才发现,卧室门居然被锁了。 不耐烦的情绪刚刚上头,彦子维只觉得浑身燥热难挡,身体里面的血液都倒流向一处去。 而另一边,莫禧婧也不自觉的拿手扇着风,她脸颊烧的绯红红,以为是晚上喝多了酒。 却不想彦子维转身过来却说:“我们被老爷子算计了。” 莫禧婧:“算计?什么算计?” 开口说话,莫禧婧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几分媚态。她顿时心下也明了了,到底是什么算计。 难怪今天晚上老爷子拉着儿子儿媳喝白酒,非要故意给他们小两口单独开一瓶红酒,还一个劲的劝他们喝。 感情,这是早就计划好的啊! 莫禧婧和彦子维两人都明白过来,此刻保持着距离的两个人,身体却在拼命的渴求对方。 残存的理智,要两人保持镇定,可老爷子加在酒里的料,可是猛烈至极。 房间外面,老爷子手上掂着钥匙,脸上笑的灿烂。 “我就不信,这样我老头子还能抱不上曾孙?” 管家走在老爷子身后两步距离的位置,也笑眯眯的说:“还是老爷英明。” 房间内,彦子维看着莫禧婧燥热难耐的解下了脖子上的丝巾,露出脖子和胸口位置红痕。 随着这酒劲上来,那一片的红痕也变得更加醒目。 但是在莫禧婧的脖子上,却并不显得狰狞难看,反而是一道无比诱惑的风景线。 被老爷子算计,此刻彦子维原本就有些忍不了,在看到莫禧婧莹白肌肤上的红痕,更是从心底生起一种想要狠狠蹂躏的感觉。 莫禧婧气息已经有些紊乱,身上热的她恨不得去冲个冷水澡。 手上不自觉的就已经将大衣脱了下来,两只手朝着脸上一个劲的扇着风。 彦子维站在一边,红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莫禧婧。 她脱外套? 她居然脱外套? 脱掉的外套,就只剩下一个吊带裙,露着还带着掐痕的脖子、漂亮的锁骨,香肩之上只挂着细细的吊带。 她似乎天生的美貌和好皮肤,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皮肉薄嫩,莹白如玉。 偏那吊带裙又性感的包裹着她原本就完美热辣的身材,此刻,再怎么禁欲的男人,只怕也是移不开眼的。 一回生,二回熟,彦子维吃过之后,倒是觉得,莫禧婧是这天底下最美味的佳肴。 此刻,身体里的火已经要将他整个燃烧起来,彦子维权衡之间,直接朝着莫禧婧走了过去。 莫禧婧人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就被彦子维欺身压在了身下。 原本脑子里面还有一丝丝理智和对彦子维所作所为的愤怒。 可是那酒,实在是太厉害了,根本不知道老爷子到底放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