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息铺天盖而来。
他灼热的呼吸,烫得叶雅琴挣扎,可越这样,压在身上的禁锢就越紧。 “秦明远,你疯了!放开……” 话没说完下巴被捏住,他的吻重重落下。 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几乎要将她碾碎。 叶雅琴的手死死抓着他的臂膀,划出了一道道血痕,他却好似感受不到一般不松开,反而发了狠去咬她的唇。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疼痛让她的眼泪也不自觉落了下来。 秦明远忽地一顿,垂眸看着她发白的脸,声音沙哑:“不许去南城。” 叶雅琴却死死咬着唇不说话,秦明远的眸色发寒,忽地挺进! 撕裂的刺痛让她猛地一颤,而秦明远也不再怜惜,动作一次又一次,像是在较劲。 木床摇晃一夜,叶雅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 “嘟嘟嘟嘟——嘟嘟嘟——” 一阵嘹亮的军号声响起。 叶雅琴睫毛颤了颤,睁眼忍着酸痛从床上坐起,透过窗户,看清外面的景象,徒然怔住—— 外面的操场上,是一队队穿着军绿色服装的士兵,像是在晨练。 那这里是……秦明远的军区家属房? 这可是她上辈子想尽办法都进不来的地方。 秦明远为什么要带她来这? 门在这时被敲响,她顿了顿,穿好衣服起身去开门,外面站着的是警卫员。 他将一个饭盒递了过来,道:“嫂子,团长练兵去了,晚上回来。这是团长特意叫我去给你准备的早餐。” 叶雅琴默默接过,没有回答。 警卫员顿了顿,又开口:“其实团长还是很在意你的,只是平时太忙了,他不爱说话也不怎么表达……” “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叶雅琴头一次毫不客气打断,昨晚被那样对待,她现在实在不想听到秦明远的事情。 “……那嫂子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叶雅琴关上门,走到桌边打开饭盒,看见里面的虾仁饺子,心中划过讽刺。 她对虾过敏,有次在秦家还因此昏迷休克进了医院,秦明远要是真的在意她,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她将饭盒丢到一边,要离开这里。 自己已经答应了去南城谈合作,耽搁了一天,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可一打开门,没想到警卫员还在。 他显得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嫂子,团长说了,你身体不好,要在房间里休息,如果真的要出去需要团长批准。” 叶雅琴一僵,心中浮现起一抹不安,攥了攥手开口:“我出去有急事。” 警卫员有些为难:“这……嫂子,实在抱歉。” “团长给我下了命令,要求我务必要看好您,我们军人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叶雅琴只能作罢。 心中又是着急,又是闷堵。 她想不通秦明远到底怎么了?是对自己哪里不满? 离婚是他提的,她同意了,上一次把她带到秦家受侮辱还不够,这一次又想做什么? 出不去,南城的单子只能打水漂。 无力如潮水涌来,将她淹没。 为什么?好不容易日子才有了盼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 叶雅琴浑浑噩噩坐在床边,眸光一点点黯了下去。 或许是因为过于疲惫,不知过了多久,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半夜。 叶雅琴睡的很不安稳,满头细汗,浑身似乎有火在烧。 恍惚间,秦明远的气息再次充斥鼻尖,她费力睁开眼,却映目是一堵坚实胸膛。 她一僵,心中腾起抗拒,用手去推他:“你别碰我!” 秦明远眸色沉了沉,反而抱得更紧了些。 想到打水漂的大单,想到秦明远莫名其妙将自己关在这里,想到上辈子他和何云蕙再婚,而自己却孤零零病死…… 叶雅琴的心中升起一团怒气,不断锤着他锢住自己的手臂:“我们已经要离婚了,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身为军人,说话不算话,给组织丢脸!” “你别碰我,你去找何云蕙啊……” 她话还没说完,秦明远忽地一把禁锢她的双手,按在枕边,声音冰冷:“你是我名正言顺娶的妻子,还没离婚为什么不能碰?” “别忘了,按照当初秦叶两家的结婚协议,你嫁过来得给我生孩子,不给我碰,怎么生?” 叶雅琴脸色一白。 的确如此。 当初,是她家求着秦家的。 为了联姻,她签下协议,要给秦家添丁。 这种话被秦明远甩出来,比扒了她的衣服更让她难堪。 眼中的光寂灭,她闭眼不再挣扎。 秦明远也如公事公办一般,没有丝毫怜惜,滚烫的身躯贴着她的肌肤,一次一次的撞击。 身体和灵魂好像被男人劈开,没有一点快乐。 有的,只是难以呼吸的窒息感。 秦明远似乎铁了心要她生孩子,不让她离开,每晚都来。 对上他的强势,哪怕重来一次,她也没有半点办法。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 这天,叶雅琴清晨醒来,额头滚烫,这才终于被允许离开,去了医院。 做了检查,输了液,等到可以离开时已经到了下午。 走出拐角,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秦明远? 他难道还怕她逃走,跟来了医院? 正想着,不远处忽然传来何云蕙的声音—— “明远哥,我生不了孩子的事你告诉雅琴姐了吗?她真的愿意怀个孩子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