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朏朏出来,给了祸斗和天狗一狗一拳,他俩才安静下来。 只是留下花匠一个人站在这片空地上,茫然的不知所措。 这到底是怎么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 一转眼就到了之前谢挽凝说的十日之期。 李纾忱果然就可以站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当年在战场上时候的身体状态。 为了证实这一点,李纾忱叫了一队的侍卫去练武场陪自己练功。 两个时辰的车轮战之后,李纾忱终于确定,没错,自己真的回到了巅峰状态。 他高兴的拍着累到抱着柱子的手下,哈哈大笑着:“你们这一年是不是没有好好操练?你们这样可不行啊,这样,以后你们每日的操练都加倍。” 说完之后,他就欢欢喜喜的回予吾居了。 今日,要去兑现两人的赌约了。 ...... 入夜。 谢挽凝趴在窗口,看着外面摇晃的树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屋内的烛火微微摇晃,同时屋内还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以及窸窣布料摩擦的声音。 谢挽凝嘴角慢慢扬起。 她直起身子,刚一转过身。 突然眼前一黑,自己脑袋被一块布给蒙上了。 透过布料的边缘,谢挽凝认出来这是一块红盖头。 而在盖头的缝隙之中,谢挽凝可以清晰的看到站在对面的人穿着一身红色喜服。 谢挽凝低着头坐着没动,也没出声。 只是琢磨着,自己现在身上穿着的是红色的纱衣,唔,勉强也算是应景了吧。 就在这时,站在谢挽凝对面的李纾忱终于搓了搓手:“挽凝,之前你进门的时候,本王正病着起不来,所以本王欠你一场婚礼,虽然说可能这个婚礼暂时还不能还给你,但是咱们之间该有的仪式,本王还是都会给你的。” 盖头下,谢挽凝睫毛微微颤抖。 一根筋怎么这么会。 就在这时,李纾忱转身拿过喜秤,轻轻的挑起了谢挽凝的红盖头。 盖头落地,李纾忱眼神温柔的盯着谢挽凝。 此时的谢挽凝脸上不施粉黛,一头长发随意的散在脑后。 看上去慵懒又魅惑,整个人透着极致的清纯脱俗,又带着极致的妩媚蛊惑。 李纾忱伸出手捏着谢挽凝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谢挽凝脸颊泛红,刚要开口,一个吻就落了下来。 身后顿时响起一阵翅膀扑棱的声音。 鸾鸟带着几个弟弟慌不择路的飞走。 喂喂喂,你们倒是关关窗啊,虽然但是,他们也不想蹲爹娘的墙角啊。 谢挽凝被李纾忱压着靠在窗上,她双手按在李纾忱的肩上,努力给自己争取到了一个说话的机会:“关窗。” 李纾忱伸长胳膊关严窗子。 然后把脸埋在谢挽凝的肩膀上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抬起头,转身下了榻。 没等谢挽凝想明白他想做什么的时候。 李纾忱已经伸手把谢挽凝拉了起来。 带着她来到桌子旁边。 这时,谢挽凝才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 李纾忱清了清嗓子,低头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谢挽凝,一杯握在自己手中:“挽凝,该喝合衾酒了。” 谢挽凝脸上笑意加深,主动勾住了李纾忱的胳膊,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同时靠近对方,同时仰头喝下杯中酒。 谢挽凝笑了笑,刚要把杯子放回到桌子上,脚下一空,就被李纾忱给抱了起来。 啪~~ 酒杯落地,碎成了几片。 不过谁也没管它,李纾忱直接抱着自己的小王妃,大步走回到了床边。 把人放了下去。 纱帐放下来,遮挡住了大半的烛光。 帐中光影流转,温度逐渐升高。 纠缠千万年的灵魂,再一次得到了碰撞...... 第265章也太歹毒了 迟来的新婚夜,带来的就是谢挽凝第二天的腰酸腿痛。 就在她坐起身的时候,李纾忱已经换上了朝服,整个人都透出了由内而外的贵气。 谢挽凝有些诧异:“你今天不休息吗?” 李纾忱摇头:“我已经足足一年没有上过早朝了,现在好不容易好了,本王今日得去看看情况。” 谢挽凝有些担心:“我怕他们早朝上欺负你。” 李纾忱有些诧异:“他们怎么可能欺负得了我?就他们那样的,我一次打八个都不是问题。” 谢挽凝突然就笑了,对了,一根筋的忱王,就算是被人阴阳了,也不一定察觉得到。 在这种一个人八百个心眼子的朝堂上,有一些钝感也算是一种独有的自我保护。 反正这帮人也就只能打打嘴炮。 于是谢挽凝提醒:“那好吧,不过如果他们一直揪着你说,你就骂他们歹毒,你生病他们也不来看你,现在你好了,他们也不来关心你。” 李纾忱弯腰,凑近谢挽凝唇边亲了亲:“我记住了,挽凝,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吃亏的。” 说话间,他拿出一个荷包塞到了谢挽凝的手中:“这里是三万两银票,一会你要是没事做可以去街上逛逛,喜欢什么尽管买就是了。” 谢挽凝笑了笑:“嗯,我知道了,我要是没事做就去。” 虽然她没多喜欢逛街,但是有人主动拿银子来让自己去逛街,这种感觉也挺不错的。 前几世的李纾忱也都不穷,对自己也都大方。 但是因为家里的银子本来就都在自己的手上。 所以李纾忱从来就没有这种一掷千金哄自己开心的时候。 没想到,这还挺有趣的。 看着谢挽凝笑的眉眼弯弯的样子,李纾忱心底又酸又软。 自家小王妃,从小吃苦,怕是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一瞬间,李纾忱甚至想再多拿点银票给谢挽凝,但是又怕一次给太多了,小王妃会不知道该怎么用。 便只能压着心底的念头,对谢挽凝强调:“你不用省着,咱们府里还是挺有钱的,只要是你喜欢的,都可以买回来,回头我让人再给你收拾一间库房出来,最好今天就能把这些银票全都花光。” 谢挽凝看着李纾忱语重心长的模样,一时半刻的没跟上他的脑回路,但还是乖乖点头:“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努力把银子全花光的。” 说话间,外面传来一个声音:“王爷,差不多时辰进宫了。” 这时李纾忱新选的侍卫,姓路。 李纾忱的想法很简单,既然姓乔的不好,那就找个姓路的。 以后不走水路,改走陆路。 李纾忱又亲了亲谢挽凝的唇角,才要依依不舍的说:“那我就走了,我尽早回来。” 李纾忱走后,谢挽凝抱着被子又在床上躺了一会,然后才翻身对着窗子说了一句:“毕方,去陪着你爹。” 窗外立刻响起扑棱翅膀的声音。 谢挽凝打了个哈欠,翻过身又闭上了眼睛。 有毕方在,就万无一失了。 就在谢挽凝还在补觉的时候。 李纾忱已经进了宫。 走在甬道上,李纾忱的前面和后面都空出了很大一片空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