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外我也只有一只眼睛变成了这样。可刚刚那个女人化成了一阵黑烟,紧接着就朝我扑了过来,我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我的眼睛为什么突然就彻底变成这样了? 安文书紧张地问我:“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眼睛很难受吗?身上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我缓缓地摇头,“没有,我身上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不用担心我,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变成这样不是第一次了,你别担心。” 我一边用手撑地站起来,一边猛地反应过来什么,立马抬头看着安文书:“等会儿,我突然能看得见你了。” 安文书闻言一愣,“什么?” 我试探性地对着安文书伸出手,居然真的触碰到了他,这让我感到意外。 为什么突然就能看得见他了?还能摸得到他? 我还没细想这件事,身后就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 这声音就像是什么东西炸开了巨石,我转过身,声音是从井下传来的。 我回头的那一瞬间,正撞上白湮从井下飞身而出,脚踩在井边缘,他与我对视的那一瞬间,原本眼底满是担忧,却在一瞬间全部变成了错愕和震惊。 “白湮!”是我先跑向了他,并且抱住了重新站在地面上的他。 白湮的手先是放在了我的肩膀上,紧接着捏住了我的下巴,让我抬头看他,他看着我的眼睛,震惊地问:“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眼睛怎么会变成这样?” “刚刚……是发生了点事情,不过都解决了。”我说,“我刚刚又见到了那个女人,她变成了一阵飞烟朝我扑来,我摔在了地上,然后眼睛就变成这样了。” 白湮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伸出手指先抚摸过了我的太阳穴,然后我感受到一股暖流划过我的眼眶,我眨了几下眼睛,不明白白湮在干什么,但是却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怎么了?”我问。 “我……刚刚试图像从前一样用障眼法暂时遮盖掉你的眼睛,但是失败了。”白湮说,“那个女人一定是对你的眼睛做了什么,你真的没有感受到一丁点不适吗?” “没有。”我回答的很快,又立刻说,“对了白湮,我看得见安文书了!现在咱们三个人彻底汇合了!” 白湮的手指一僵,他抬起头来看了看四周,我愣了一下,“你还是看不见他吗?” 我扭头看向了安文书,安文书也神情复杂地看着我:“洛楚,是不是你眼睛发生了什么变化,所以你才突然看得见我了?” 那个女人到底对我的眼睛做了什么? 就在我思考这个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手里的蛇纹镜动了一下。 第七百六十七章 寻找真相(2) 蛇纹镜一阵颤动,很微弱,但是我察觉到了,我立马低头去看镜子,发现镜子的表面出现了一层很微弱的光。 光芒闪烁起来,又很快黯淡了下去,然而在镜面重新恢复正常的时候,我却没有在镜子中看见我自已的脸,而是看见了井下那口耳室里放着一堆金银珠宝的棺材。 我怔住了,这是我第一次从蛇纹镜上看见其他的景象,而它出现这口棺材,又是想提醒我什么? 镜中的景象在一点点变化,它一点点地放大,最后将画面定格在了那支被我当做开启机关放上去的银钗身上。 蛇纹镜是想提醒我什么?为什么照这个银钗给我? 我抬头与白湮对视:“白湮,蛇纹镜为什么会突然变幻出景象来?这镜子……我没有驱使它啊,它怎么会突然这样?” 白湮的眼中也难掩诧异,他伸手在镜面上轻点了一下,镜面又慢慢地黯淡了下去,他沉思片刻后说:“婉婉,一路上,这个镜子是不是在这里不止保护了你一次?” 我点头,“是啊,好像下了地宫之后,它就老是自已变幻出什么花样来保护我。” “那它刚刚浮现出那枚银钗,也是想提醒你。”白湮说,“蛇纹镜,它本是神女帝婉的东西,这种灵物没准有自已的‘意识’可以护主,或许是来到地宫之后,这下面诡谲的力量也唤醒了它。” 我转头看向井口,“它这是提醒我们那个银钗还是有问题吗?我们还要再回去一趟?白湮,你刚刚在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被什么东西困住的?” “我回了主墓室,灭掉了棺材里的火,正打算回来的时候,突然墓室地面塌陷,整个往下沉。”白湮沉声道,“我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被困在了主墓室里,想跟你联系却又听不见你的回应,只能尽力去破除障碍,费了点功夫才重新回来,回到井口这里,我还发现凭空多出了个堵住井口的巨石,担心你们两个在上面会出事。” “什么?主墓室彻底塌陷了?”我惊了,“那……也就是说,主墓室彻底毁掉了?那具棺材也跟着一起掉了下去?” “是。”白湮紧接着又补充说,“但塌掉的只有主墓室,回来路上的耳室还在。” 主墓室如果塌陷了的话,那岂不是应该烧掉的尸体也跟着一起被埋葬了吗?虽然那具尸体点燃后我的身体也开始跟着出现不适,但我觉得这一定是因为地宫里面还有什么我们没破解的谜团,才会导致这样。 比如后殿,后殿的门就没打开呢,万一打开了后殿的门,我们解开了问题的关键,尸体就可以成功烧掉而不连累我呢? 就在此时,我听见安文书“咦”了一声,“主墓室塌了?主墓室下一层还有空间吗?” 白湮道,“一个封闭的陷阱。” 安文书听后脱口而出:“那咱们去的那个真的是主墓室吗?我怎么听着像是引人过去的陷阱呢?” 什么?我们发现的那个不是主墓室吗? 我犹豫的时候,白湮却因为安文书的这句话陷入了沉思,半晌后说:“有可能。” 第七百六十八章 寻找真相(3) “那个主墓室可能是假的?”我不可置信地反问,“但那是我们通过机关打开的房间啊,又那么大,棺材里的尸体你也看见了,难道连那具跟我一模一样的尸体都是假的吗?” 安文书想了一下说:“机关……也不一定只有一个吧?比如,那个耳室里还藏着另外一个我们没有发现的机关呢?” 他顿了一下又说:“哎呀,咱们在这里猜来猜去,都不如再下去一趟吧?再回那个耳室去,不就全都清楚了吗?” 安文书说得对,我们三个在上面怎么猜都是猜不出来答案的,但既然他们两个都觉得那个主墓室可能真是假的陷阱,蛇纹镜也在提示我耳室里被我放下的那个银钗,我们必须回去一趟。 既然打定了主意,我们三个人就又下到了井底,这一次再回来,井底真的是有很大一番变化,我们刚刚往出逃的时候,地面震动,像是随时要塌陷似的,也确实有不少碎石落了下来,堆积在道路上,加之白湮之前冲破堵住井口的巨石,地上更是一片狼藉。 我们小心翼翼地返回了耳室,期间安文书还小声念叨着:“我的亲娘啊,周围的墙壁怎么全是裂缝,不会真的要塌吧?” 我瞪了他一眼:“你少乌鸦嘴!” 安文书立刻就给嘴捂上了,说他一句多余的都不说了。 耳室里也是一地凌乱,但是看起来比外面甬道好多了,我们又站回了棺材面前,白湮他们俩毕竟看不见棺材里的东西,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我把手伸进棺材里,拿出了那个被我放进去的银钗,在手上摆弄。 “白湮,你觉得蛇纹镜到底想提醒我们什么?”我问,“这银钗……我觉得怎么看都像是应该放在这里的啊,它打开的房间居然是假的?” 白湮道:“我们再检查一遍这个耳室,看看是不是真的遗漏了什么机关。” 白湮和安文书接下来又分头行动,开始轻巧墙壁,然而他俩又检查了一圈,最后的结论是,只有我们打开过的那面墙壁后面是空的,其他都是实心的。 怎会如此? 我纳闷地在棺材周围转来转去,一边揉着眉心一边思考这件事,不知不觉地,目光又落到了棺材底部的画上。 棺材底画着那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导致我的目光一直都不由自主地想要避开它,觉得看见它就瘆得慌。 现在整个耳室都被我们检查了个遍,如果……如果真的是还藏有我们没发现的机关,那么……我最终还是看向了棺材底部。 这具棺材,从最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