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饶被他允的舌头发麻,听得这话,更是又羞又气又委屈,她很想把他揍一顿或者骂一顿,可她那点力气,对他来说只是挠痒痒,骂他又怕吵醒了香怡惊动了徐嬷嬷。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的手还在她的衣衫里,虽然 霍饶这下真的要被气哭了:“你!你怎么能平白污人清白!” “不是么?” 付恩知挑眉看着她:“刚刚是谁扯我的衣衫,扯不开就红了眼?” 霍饶气急了,一把朝他扑了过去,狠狠咬住了他的脖子。 当然,她也不敢真的下了死口,感觉牙齿凹陷在了皮肉间,她就没敢再继续用力了。 付恩知垂着眼眸,任由她咬着。 过了一会儿,见她稍稍平复了下来,这才从她衣襟内收回手,缓缓揽上她的腰,微微用力,将她紧紧抱住:“哭什么,爷又没说不给你摸。” 啊啊啊啊啊! 霍饶一口咬了下去! 口腔内渐渐有了血腥味,霍饶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口,有些紧张的抬眸看着他。 付恩知却没有在意,伸手摸了下被她咬的地方,轻啧了一声:“兔子咬人。” 霍饶看着他指尖的血渍,垂了眼眸没有说话。 付恩知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解开外衫,而后牵起她的手,伸入中衣内。 手下是他温热的皮肤,霍饶如同被烫到一般,急忙想要缩回手。 付恩知却一把将她按住,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摸吧,免得又要哭鼻子。” 霍饶气极反笑,看着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哪里还不明白他是在逗她。 行!不就是摸吗?她就摸给他看! 霍饶学着他的样子,摸上了他的胸膛,他的身子硬邦邦的,与她完全不同,但皮肤却是出奇的好,柔嫩又有弹性。 一开始,她只是存了报复的心思,可摸着摸着,却也摸出了几分感觉来。 她这会儿有些理解,他为什么总是对她的胸爱不释手了。 霍饶抚摸着他的胸,而后学着他的样子,轻轻摸索着,为了报复,她微微用力扯了扯。 一声轻嘶声响起,她抬眸朝他看去。 只见他闭了眼,头微微抬起,露出好看的下颚线,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 那模样,似痛苦又似在享受,莫名让她生出一种,继续磋磨他的冲动。 霍饶现在,彻彻底底理解了母妃的那句话:男色也是色,而好色乃是人之常情。 她咽了咽口水, 就在她大摸特摸,有些乐不思蜀的时候,付恩知忽然睁开眼,握住了她兴风作乱的手。 黑色眸子深深的看着她,哑声道:“再摸下去,我要提前行使赌约了。” 听得这话,霍饶下意识就朝他下身看去,红着脸轻哼一声:“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 付恩知闻言轻哼一声,抬手勾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看向自己:“你之前梦到了什么,嗯?” 霍饶眼神微动,咬了下唇没有说话。 付恩知轻哼了一声,看着她道:“再让我听到你梦里喊什么晗哥哥,不然,我就咬你!” 说完这话,他忽然俯身在她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而后放开她的下巴,站起身来,拢了拢衣衫,纵身消失在了屋内。 霍饶看了看微微晃动的窗户,又垂眸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好像,也不是很亏。 来福备的那一盆凉水,终究还是派上了用处。 过了许久,付恩知带着一身凉意出了净房:“简一。” 简一应声而入:“主子。” 付恩知看着他,冷声开口道:“让芸娘明日看好时机,务必在李晗回府的时候,拦下他。” 简一闻言一愣,躬身应道:“是。” 付恩知惬意的躺在床上,看着外间的夜色,他已经迫不及待,等着她兑现赌约的承诺了。 翌日,霍饶照旧早起去给宁王妃请安,陪着她一道用饭。 宁王妃笑着道:“晗儿还是第一次与女子一道出游,若是有什么考虑不周的地方,你别生他的气。” 若是之前,听得这话霍饶还会觉得,李晗是个洁身自好的,可她亲耳听过他在床榻上动情的声音,知道他一晚要了六回水,再听这话,只觉得有些好笑。 她倒没奢望,依着她目前的处境,还能找个身心干净,又一心一意待她的,但最起码,不能明知他与旁的女子春风一度,还依旧同她说什么,除了她之外,不曾同旁的女子亲近过。 初来时的欢喜,与对母亲手帕交的那点亲昵,已经褪的干干净净。 宁王妃又说了一些,李晗对她如何如何特别的话,霍饶都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样一一应了。 没办法,赌约她要赢,而且就目前而言,李晗依旧是她唯一的人选。 回到云裳苑,李晗已经在等着了。 眼下这个当口,他自然是不敢当街骑马的,借着与霍饶讨论诗集的由头,两人同乘一辆马车,朝郊外而去。 一路上,李晗都在同她谈论伴山居士,谈论诗,好在霍饶打小要强,什么都学的认真,虽然对伴山居士不甚了解,但也总能适时的抛出话头,一路上两人也算是相谈甚欢。 外间的元喜听得谈话声,笑的见牙不见眼,香怡却黑着一张脸,对他的几次搭话视而不见。 元喜委屈巴巴,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明明前两日还好好的。 庄子离城里并不远,出了城没一会儿就到了。 李晗率先下了马车,而后回过身来,朝霍饶伸出手,眉目含情温柔的看着她。 香怡见状皱了眉,正准备将李晗挤到一边去,霍饶却不动神色的看了她一眼,而后羞涩的朝李晗伸了手。 娇媚的美人儿,含羞垂眸,开了荤的李晗,已经不是之前的愣头青,他已经懂的女子的美妙。 瞧着霍饶的模样,再看着她曼妙的身姿,他神色微动,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握上她手的那一霎,李晗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沈音也是贵女,即便受了些苦沦落风尘,肌肤也依旧娇嫩,但与霍饶一比,就有些不够看了。 雪肌无瑕,柔弱无骨娇嫩如羹,即便是极品暖玉,也难匹及半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