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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暮向下向下一瞟,脑子登时“嗡”了一声,寒池朝的右手,按在腰肢右侧,手指上沾染着些许鲜血。他身上,还隐约散发出血腥味,混杂苦涩药膏味。

“你受伤了!”崔暮脸色微变,“严重吗?”

“小伤,”寒池朝松开腰肢,拉开车门进车厢,他挤进崔暮坐着的车座,上上下下打量她:“你还好吧?”

崔暮盯着他的腰肢,敷衍了事地说,“我很好,毫发无伤,倒是你,解开衣服,我想看看你的伤势,不看不放心。”

寒池朝挑了挑眉毛,眼神玩味,“我没力气,想脱衣服,自己脱。”

他抓起崔暮的右手,放在领口处,神色益发玩味:“脱吧,轻点,我受了伤,怕疼。”

瞧了瞧崔暮拿着激光笔的左手,他嘲弄挑唇:“一只手,没法脱啊。得,只能自个脱。”

他缓缓解开捆扎大衣的腰带,再解开为数不多的几颗衣扣,露出穿着深灰色羊毛背心,笔挺白衬衣的的身躯。

大衣一敞开,崔暮旋即看到,他的腰肢右侧,渗透出鲜红血花,染红一小片布料。

崔暮的目光跳了跳,吸了口凉气说:“还好,出血不多,只是轻伤。”

“是轻伤,”寒池朝说起受伤经过,“一把刀子从这里划过,割出一道伤口,只是皮肉伤,没伤到身体里边的内脏。最重要的是,没伤到肾脏。”

寒池朝无视娘娘腔的存在,肆意说出仅限于私底下才能说的亲密话,娘娘腔气不打一处来,“老婆命悬一线,你还有心思说东说西,你是心大,还是不把她当回事。”

寒池朝装作撩发丝,将崔暮耳朵里的耳塞往里一按,扬眉肆笑:“准确说,没把你当回事。”

娘娘腔大为光火:“当我手里的枪?是把玩具枪?好!好!好!我这就当着你的面,爆开她的头。”

到底是暗杀艺术家,娘娘腔眉梢一挑,绘声绘色描述:“枪里的子弹一出膛,她的脑袋,像烟花那样爆炸开。热乎乎的脑浆子漫天飞舞,兴许会有几点脑浆,落在你脸上。哦,那是她的味道,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说到动情处,娘娘腔扣下扳机:“你听,你听,枪响了,这将是你,是她父亲,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声。”

第465章 跑也是白跑

在娘娘腔刚开始描述时,崔暮立即将右手伸进衣袋,意图……

看出她的心思,寒池朝隔着衣袋的布料,紧紧捏住她的手。

崔暮不解其意,她张合嘴唇,以唇语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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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池朝来不及回答她,娘娘腔已扣下扳机。

崔暮认命般闭上眼睛,然而,娘娘腔说的“枪声”没响起,车厢内,除了他近乎癫狂的叫嚣声外,再没有其他声音。

崔暮睁眼,触及寒池朝荡漾浅笑的黑眸,他斜睨娘娘腔,眼里有自得更有揶揄。

“嗯?”娘娘腔愣了愣,再次扣动扳机。

枪膛还是没响,娘娘腔登时石化,表情僵在脸上,身子一动不动,宛若泥雕木塑。

他呆若木鸡,紧张的神经末梢根根绷紧的程梵声,如释重负地舒出一口气。

寒池朝推开手枪,再搂住崔暮的腰肢,挤眉弄眼地奚落:“癫啊!继续癫!怎么不癫了?癫够了?”

娘娘腔回过神,赶紧卸下弹夹,取下套筒。

知道他要检查手枪,寒池朝主动告知他:“别查了,我来告诉你,这把枪的撞针坏了。”

拆到一半的手枪,从娘娘腔手里跌落。

像是被抽取骨头,他瘫在车座上,眼神空空洞洞,嘴里自言自语的念叨:“我失败了?我竟然,失败了!”

寒池朝听出,他此前执行任务,从未失败过。

今天失败,对他来说,简直是致命打击。

觉得他受到的打击不够,寒池朝再送上言语攻击:“连小孩子都能承受的失败都承受不了,你呀,软弱的像个缩头乌龟。下辈子别当人,安心当个乌龟,一辈子缩在龟壳里。”

犹如被电了一下,娘娘腔直挺挺地梗起上半身,僵硬脖颈机械转动,先转到左边,再转到右边,以呆滞语气问:“谁干的?”

寒池朝不答,反问他:“你觉得,是谁干的?你的智商虽然不怎么高,这点分析能力应该有。”

娘娘腔真没有那点分析能力,他掰了掰手指,指关节咯咯作响,“我脑子乱了,不会分析了。你说,你说啊。”

寒池朝轻启唇瓣,说道:“苏染。”

娘娘腔难以置信,“她?那个胆小鬼!她敢背叛我?”

寒池朝斜睨他,眼里微露精光,“就敢!我策反她的经过,说出来,你可能不太信。我花费重金,请来算命界的扛把子——旭风大师,叫他给苏染算命,他算出她的家人将于不久之后,也就是今天,安然无恙的脱困。还告诉她,她被国情部门抓捕后,能不能无罪释放,取决于她的行为。她没了担忧家人遭毒手的顾虑,又想无罪释放,便做下弄坏你手枪撞针这件事。”

“嘶!”崔暮惊叹,“别说他不太信,我都不太信。真有你的,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寒池朝沉声闷笑:“苏染不干别的事,独独弄坏撞针,也是他造成的。他脑子有病,时常在家发癫,一边擦枪一边说,崔暮小姐,如果,我用尽一切手段,还是杀不了你,我就开枪杀了你。你智商在线,到底怕子弹。”

寒池朝话说到这个份上,娘娘腔不得不信:“背刺我,很好。安然无恙脱困,那是不可能的。让我想想,我怎么报复她的家里人。想到了,剥了她爸爸的皮,制成人皮鼓。抽出她妈妈的背脊骨,做成脊骨台灯。烧死她的姐姐,将姐姐的骨灰加压成钻石。”

他自顾自发癫,其他人静静观看。

“呵——呵——呵——”娘娘腔拉长声音轻笑,脸色煞白煞白,印在脸上的深红色疤痕随着笑容一伸一缩,阴柔眼眸里堆上绯红,红的似要淌出鲜血。

他转了转戴在左手手腕上的手表,敲敲表盘,敲亮印着外文字母的显示屏,再在显示屏上划拉几下,找到一个以混乱数字组成的电话号码,按了一下。

电话拨出,娘娘腔举起右手,像表演似的胡乱挥舞,声情并茂的念诵:“哦,剥下来了!那是一张人皮,她爸爸的人皮!哦!抽出来了,她妈妈的脊梁骨……”

娘娘腔一口气念出十几句疯癫话,刚开始还是一副心醉神秘的表情,发现自己拨出的电话始终没人接,他眼里的红光迅速消散,眼神涣散,“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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