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月维系到此刻的冷静,因为他的冷嘲热讽而爆发,他扣住她的一只手,她就用另一只扇了过去,巴掌声清晰的在房间内响起来。 霍榕川用手揩了一下,直接扣着她的手臂,把人丢在了大床上,在她要爬起来的时候,长腿直接扣在了她的身体两侧,倾身按住她的手臂,''我好好对你。你不稀罕,我不珍着你,真弄起来,你以为你还能站得起来?!'' ''跟我犟是不是?我告诉你江眠月!你最好马上给我跟那个病秧子分开,不然我就直接找个铁链给你绑起来。''他几次想要直接掐上她纤细的脖子,但好在还有些理智,知道她娇弱的很,没有真的下狠手。 ''你放开我!霍榕川你混蛋!!我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我就不要你了,我不要了,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你凭什么凶我?!凭什么这么对我!''她昨天还病着,工作了一天,他还把她折腾到晕过去,她现在浑身都疼,哪儿哪儿都难受,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经受他的冷言冷语?! 是他强迫她! 她早就要跟他离婚了! 江眠月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胃里还反胃的难受。 霍榕川怔了一下,拇指和食指张开撑了一下额头,重重的做了一次深呼吸,压着她的长腿慢慢的收了回来,沉着脸背对着她坐在床边。 拿起桌边的打火机的和烟,打火机都拧开了,幽蓝色的火焰''噌''的升起,却到底还是没有点燃。 他烦躁的把打火机连同烟都给摔在地上,掐着腰,长腿将面前的椅子给重重踢到墙角转动了两圈,发出巨大的声响。 床上的江眠月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随之瑟缩了一下。 她感觉到,就在刚才,霍榕川是真的想要对她动手。在她说出''我不要你''的时候。 他转过身,黑渗渗的眸子沉沉的盯看着她,江眠月向后退了下,赤着脚跑下床,想要离开。 她以为霍榕川会追过来,但是去没有听到脚步声,顾不上多想,就直接跑到了门口的位置。 ''咔咔咔咔。''她反复的掰动着门把手,可是却怎么都打不开。
164 等她反应过来,门被锁死,根本打不开的时候,她回头,霍榕川正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 坐办公室这么多年,他的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触目便能看到腹肌和人鱼线,他正穿着一件十分贴身的纯白t恤,贴身的布料将他的每一块肌肉都勾勒出来,线条流畅又优美,单是看了看了就会让人觉得眼热,长腿裹在西装长裤里。每一个细胞都散发出浓烈荷尔蒙味道。 无疑眼前的画面是透着美感的,可江眠月却并不想要去欣赏。 他睨着她就像是在看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兽,因为知道她没有办法离开,所以肆无忌惮的放任她跑到卧室门前,就是要让她自己明白她的举动是多么的徒劳无功。 ''你到底要怎么样?!''江眠月抿了下唇,沉声问道。 霍榕川理了理后穿上的衬衫,将袖口微微挽起,露出精壮小臂的同时,长腿迈开,一步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过来,带着逼人的气息。 他手指抬起摸着她的脸:''你想跑去哪儿?'' 在她抿着唇,不肯配合回答的时候。霍榕川削薄的唇角弯起一抹嘲弄的弧度,''忘记告诉你,昨晚上你睡着的时候,那个病秧子打电话过来了。'' 他清晰的看到前一秒还淡漠疏离的江眠月猛然将头转了过来,带着怒意的看着他。 霍榕川心头一闷带着刺痛,哪怕是知道她在意那个病秧子,但是看着她的反应,他还是没来由的就会觉得烦闷难受。 ''怎么?一巴掌不够,为了那个病秧子,还想再给我一巴掌?!''霍榕川瞥着她握紧的手掌,嘲弄道。 江眠月深吸一口气,完全不想要跟他再有什么交流:''把门打开。'' ''从今天开始。你就待在这里。''他沉声说道。 江眠月眼眸瞪起:''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俯身,贴着她,''你以后能看到,能摸到,能接触到碰到的男人就只有我。'' 他以前就是太惯着她了,才会让她产生他脾气很好的错觉,让她肆无忌惮的踩着他的底线来回的徘徊,以至于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情都敢做! ''你想要囚禁我?!''她唇瓣翕合,带着怒意。 ''这不是囚禁,你是自由的,我只是不想要你被外面的野男人迷了眼,忘记谁才是你男人。''霍榕川给她理了一下衣服,手臂撑在她的肩上,眼眸里透着沉冷的阴郁的光,''你最好听话一点,不要再惹我生气,我不想拿条链子锁着你,知道吗?'' ''霍榕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关着她,还想要拿链子锁着她?!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好好跟你说,你听见去过么?''霍榕川用手捂住她的眼睛,遮盖住她眼中透露出来的怒意,她卷翘的睫毛眨动的时候刮蹭着他的掌心。 江眠月:''你别逼我恨你!'' 因为她的话,霍榕川的下颌整个呈现一种紧绷的姿态:''你恨我,总好过离开。'' 他做不到看着她再跟别的男人你侬我侬,也不想要再听到她选择别的男人的话语,除非他死了,要不然这辈子都做不到。 江眠月不知道自己被关的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不是澜湖郡,也不是她所熟知的他名下的哪一处房产。 她站在窗边,隐约的可以知道,这里也是一处别墅区,卧室在二楼,他把她关在这里,她可以自由出入别墅的每个房间。但是离不开。 她的手机被拿走了,别墅里没有什么通讯设备,连佣人都没有,她就只能看到他。 ''去洗洗手,吃饭了。'' 江眠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本正在看着,她现在大概也是真的鸵鸟姿态,已经被关在这里一天,现在外面天都黑了,她在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之后,索性也就不折腾了,两个人之间开始了冷战。 霍榕川从厨房将饭菜端上餐桌。从她的手里把书拿走,''吃完再看。'' 江眠月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双臂环胸,靠在沙发背上。 ''夏夏,你如果觉得绝食就能从这里离开,是不是有些太天真了?你要是真的饿晕了。我就让人给你打葡萄糖,又或者……你更希望我换种方式喂你?'' 他手指按压着她的唇,薄唇在上面轻咬了一下,带着意味不明的味道。 江眠月推开他的脸,清清冷冷的瞪他一眼,走去了餐桌。 她犯不着跟他比谁更无耻,因为他就没有什么不要脸的事情做不出来,这别墅里也没有旁人,他做起事情来就更加肆无忌惮。 白天大中午的,她还没有从昨天晚上的疲倦中缓过神来,他就竟然又想压着她胡来,还是在地毯上! 倘若不是她极力反抗,他不想要将两人的关系弄得更加僵硬,指不定就已经得逞。 ''多吃点虾,你脸色不太好。''他将大虾一个个剥皮摆好,放到她跟前。 江眠月瞥都没有瞥一眼,她病还没有好,胃里根本吃不了多少东西,尤其……她面色不好,完全是被气的。 ''张嘴。''霍榕川并不知道她病了,他只知道她中午就没有吃多少,晚饭又跟猫似的嚼了两口就准备放下筷子。 虾肉递到了嘴边,她也给自动略过。 霍榕川''啪''的一下子把筷子拍在桌上。 江眠月顿了下,起身就准备走,她不在这里受他的闲气。 倘若霍榕川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怕是想要直接捏死她的心思都有,这是谁在受谁的闲气?! 虽说是他关着她,可除了不让她出去之外,他还不是什么都顺着她,堂堂顾夏集团的总裁在这给她洗衣做饭,到头来一个好脸色都没有。 现在倒好,连话都不跟他说了,一副完全不想要理会他的模样。 霍榕川看着她那劲劲儿的模样,再三告诉自己这是他费心巴力要绑在身边的老婆,不是仇人,这才耐住心头想要喷涌而出的怒火。 ''吃完了再走。''霍榕川把人按在自己的腿长。长臂从后面把人整个圈住,把虾肉抵在她的嘴边,''吃了。'' 江眠月挣了下,没有成功,把脸撇向一边。 这一次,霍榕川没有再尝试。而是自己把虾肉咬在了自己嘴里,然后扣着她的后颈将她脑袋转过来,直接嘴对嘴的喂给她。 江眠月撑在他胸膛上的手掌,捏紧了他的衣领,''唔……'' ''所以,你是喜欢我这么喂你是么?''在她的怒目下,霍榕川闲适的揩了下唇角,准备要故伎重施。 结果江眠月忽然捂着嘴,一边干呕一边往洗手间的方向跑。 霍榕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