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獒没有理会闻轻,飞快的朝外面跑去。 闻轻怕出什么事,赶紧追过去,小声喊道:“塔塔,别乱跑。” 还好她锁门,塔塔没法冲出去,她蹲下身按住雪獒的脑袋:“嘘,小声点,如果是苏慈宴回来了,你这样会吓到她。” 雪獒不懂闻轻说的话。 只能看懂她那一个嘘声的手势,于是老老实实蹲坐着,安静下来。 闻轻慢慢起身,移了几步,朝门旁边的窗外望了出去,想看看是不是苏慈宴回来了。 一看,真的是苏慈宴回来了。 闻轻脸上一喜,可是当她看到站在苏慈宴迎面的男人后,闻轻惊住了! 商应寒的交代 闻轻立马蹲下身,抱住雪獒的大脑袋。 静等了几秒,闻轻再猫着腰,往后门的方向走去。 眼看都快走到后门的门口,转头一看,发现雪獒没有跟上她,闻轻又倒回来拽着雪獒的耳朵:“走啦。” 塔塔不是很高兴。 那不满的表情好像在说:为什么不让我见主人? 到了后门外,闻轻小心翼翼把门关上,这才直起腰来,呐呐自语:“五叔果然最了解我。” 刚才她看到的人,就是五叔。 她也没想到五叔这么快就找来这了,一定已经从保镖那知道她当时没有在别墅里,她躲过了一劫。 可是躲过这一劫后,她会去哪最安全? 商璃那? 商家老宅? 不会! 外面的酒店或民宿? 她身无分文,连手机都没有,一点都不现实。 所以,五叔猜到了苏慈宴这…… 雪獒蹲坐着,仰头望着闻轻。 闻轻:“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想啊,但这段时间不太平,委屈你了。” 雪獒:“啊呜……” 闻轻立马捂住雪獒的嘴巴:“乖宝宝,你别叫。” 雪獒乖巧下来,真的不叫了。 等了大概有几分钟,后门被打开。那一瞬间闻轻心都快飞起来了,一看是苏慈宴,勉强松口气,扬起牵强的笑容:“你回来啦。” “强颜欢笑还不如不笑。”苏慈宴走过来说道:“看到了是吗?” 闻轻努力堆砌的笑容压了下去:“嗯。” 苏慈宴:“我以为你会忍不住跑出来。” 闻轻比划了一个手势:“差一点点。” 苏慈宴拉着她的手:“走吧,进去说。” 闻轻毫不犹豫跟上。 回到屋里后,闻轻坐在小沙发上,她看到小桌上放着两个大袋子,都是苏慈宴今天出门采购回来的生活用品以及一些吃的和蔬菜廋肉,还有,狗粮。 “你跟我进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商先生在这等你?”苏慈宴把菜肉和水果一一放去了冰箱。 “想过。” 苏慈宴转过身来:“你现在,是不是谁也不相信?” 闻轻摇摇头:“倒也不是。” 苏慈宴没有继续追问,等闻轻自己说。 “五叔可能已经知道我在这了,我本该出去见他,可是一想到见过之后又是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分别,相见不如不见。” 苏慈宴还在放菜:“那你想知道,商先生和我说了什么吗?” 闻轻望着苏慈宴。 苏慈宴转过身:“就算你不问,我也想让你知道。” …… 十几分钟前,苏慈宴买好菜回来。 她一下车,就注意到她家的院子外面停放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 车的牌子看起来很普通。 在这里生活这么多年的苏慈宴,对自家院子里里外外都太熟悉了,什么期间会停放车辆她很清楚。 只有楼上那户每隔半个月回来一次,停一晚上,车子车牌一直没有变过。 闻先生也从来没有开过这种普通牌子的车来。 那这辆车会是谁的? 苏慈宴一边警惕的朝院门走过去,一边回头试图看清楚那辆车里有没有人。 手里的两大袋太沉,她拎着吃力,想着先把东西放进去,再去看看,而这时,车门打开了。 看到从车上下来的男人,苏慈宴震惊当场。 彼时,一身休闲装的商应寒,已朝她走了过来。 苏慈宴赶紧放下手里的袋子,放在脚边,待商应寒走近,她喊道:“商先生。” 商应寒视线落在她脚边的购物袋上,直接问道:“给闻轻购置的?” “……”那一瞬间苏慈宴直接石化。 彼时的商应寒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过眼休息,神情上满是疲惫,甚至那张任何时候都俊逸无比的脸,乍一看竟然生出了些许沧桑,下巴的胡茬最能体现。 若不是闻轻现在在她这,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面对商应寒这样一面,苏慈宴肯定一头雾水。 不过,该装傻还是要装傻,她面露茫然:“不知道商先生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商应寒没有太多时间停留在这说话,也没打算进去,只是朝着院里看了过去:“她在里面。” 不待苏慈宴继续装茫然。 商应寒说道:“这段时间,麻烦你照顾好她。” 说着,商应寒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递给苏慈宴:“密码在卡的背面,她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就用这里面的钱。如果要换地方,用你的手机给我打电话,电话号码也在这张卡背面。” 苏慈宴一脸不可思议,心想,难道她出门的这段时间,商先生已经进去看过闻轻? 不然他怎会这么肯定,闻轻就在她家里。 “商先生,这……”苏慈宴没有接那张卡,表现出些许为难。 “在这些事情处理好之前,我不会再来。”商应寒声音有些沙沉,“她没有住过这样的地方,会有一些不习惯,平时生活上恳请你迁就她一些,等这件事处理好之后,商某必定重谢。” “商先生的话言重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苏慈宴也不能再装什么都不知道:“看来商先生已经进去过。” “没有。”他说。 苏慈宴扬眉:“那你怎么知道……” 话到一半,苏慈宴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套话,暗暗咬牙,心说自己真蠢,闻轻那么相信她,她三两句就被商应寒套出话来。 商应寒眸光平静,说:“她会不遗余力的去骗你,也会在最关键时刻最信你,她很聪明,知道该怎么做。” 苏慈宴顿时说不出话了。 “就这样,我得走了。”商应寒再次抬头看了眼院门,“照顾好她,如果她不知道,可以不用说我来过。” 苏慈宴点点头。 目送商应寒回到车上,开车离开。 这一刻苏慈宴发现刚才被她忽略的那些细节。 商先生是自己开车来的,而且开的是一辆牌子很低调的车,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