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且忍忍,这催乳药下去,待会涨奶可难受得厉害,得疏通筋络,将来才好出奶喂大爷呢。”
祁绥之疼得两眼冒金星,我喂他个鹤顶红盖浇饭。 哪个阴损的瘪犊子想出这种折磨人的办法,秦嫣都多大岁数了还想着吃奶呢! 可祁绥之目前只能任其摆布,咬牙硬生生忍着。 美女报仇,十年不晚。 秦嫣,你给我等着! 侯府来的两个嬷嬷抽空看了眼祁绥之,只见美人玉体横陈,浑身软得像个豆腐似得,憋红的脸如同玫瑰乳膏一般,香腮上遍布细汗,连樱桃小嘴溢出来的调,都跟快断了气似得销魂。 被女人揉搓都这般勾人,要是上了床,被男人入了身子,几番顶撞下来,岂不是要哭成了个泪人,看到如此媚态,这腰身恐怕都得被人生生折断咯。 嬷嬷们不禁红了脸,对视一眼更加奋力的开乳。 生怕自家大少爷喝不着那鲜嫩的乳汁。 祁绥之只觉得胸前两团都快不是自己的了,火辣辣的疼不说,还总有一种,渴望别人来吮吸的冲动。 祁绥之被这羞耻的想法吓了一跳,并拢了腿。 “姑娘莫要害羞,你这体质,多少男人见了都爱不释手,必定奉若珍宝呢。” 本来这种苦差事,两个嬷嬷还不愿意来,要是得罪了未来少夫人也不美,尤其听说只是个六品芝麻官的门第,更是有几分轻视。 可见到祁绥之本人,再上手这么一摸,两个人精可算是知道,但凡这大爷是个各方面都齐全的男人,就不可能不为这样的绝色尤物折腰臣服! 看看这轻轻一碰颤三下,妙处蜜水横流的骚样,就知道这必定是个男人的温柔窝,哪里肯下床! 得宠还不是这姑娘动动手的事。 想到此处,两个人愈发尽心起来,待伺候祁绥之把衣裳穿好,才细细与她讲解床帏之事。 祁绥之疼得红了脸,作为一个阅遍现代各色小黄漫的女人来说,看着画工粗糙抽象的春宫图能有一点反应才有鬼了。 身材也太烂了这,咋一个有肌肉的都找不到啊。 一想到明天成婚,晚上要被这种男人压在床上酱酱酿酿,祁绥之就两眼一黑。 只是这幅身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刚才开始就不停的流水,祁绥之都不好意思,怕被人看出来。 刚想说什么呢,觉得胸前凉嗖嗖的,低头一看,竟是溢乳了。 “姑娘真是好福气啊。” 两个嬷嬷十分满意,不住的盯着她胸前的硕果赞叹。 祁绥之感觉到胸前的小果子悄悄竖了起来,她不由大惊,这身子该不会真的是黄漫女主体质吧!? 被人看一看就受不了了! 祁绥之下意识含胸捂着点,可惜两只胳膊那么一挤,乳汁溢得更快了。 “姑娘别怕,明日要是溢乳,到时候让大爷含下喝了便是。” 还不知道那大爷长什么鸟样呢,万一是个肥头大耳的蛤蟆……祁绥之下意识一抖,着实为自己的未来操心。 翌日一早,祁绥之就被挖了起来,套上了明显是成衣铺子里随便买的红色喜服。 别的都大了点,可胸前硬生生被祁绥之那两团乳波给撑开,差点挤爆,随便动一动都怕那牡丹花里头的宝贝跳出来。 侯府只派了一顶小轿来接,容家人只想攀高枝,哪里敢计较。 祁绥之就这么进了侯府,连拜堂成礼都没有,就被送入了喜房,一直坐到了入夜,才听得门被打开。 祁绥之身子一僵,视野里隐约有一道高大挺拔的人影自屏风外走来。 步履稳健,不像将死之人。 不是说中了毒都快死了么? “都出去吧。” 男人的嗓音清越温润,磁性好听,完全戳中祁绥之声控的性癖,她正想着这蛤蟆的声音还怪好听的。 视野里出现一双黑色盘金丝云纹的靴子,大红喜袍质感比她身上这一套,好了不知道多少。 长指探入,将盖头一掀,祁绥之被眼前刺目的红给灼烧了眼,仓皇间抬头,便与那男人对上了视线。 祁绥之一怔,面前的少年郎身姿如松,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眸,天生惑人心魄,穿上这刺目的红,竟透着一股妖冶来。 秦嫣长成这样还怕找不到媳妇? 靖远侯府真是多虑了,搁现代怎么也能当个顶流级别的男爱豆了! 本来还以为是个蛤蟆,眼睛一闭忍忍就算了,现在竟然搞到了自己的理想型,那还躲什么,侯府有吃有喝,四舍五入嫁给高富帅了! 祁绥之兴奋,一时间春心荡漾。 满屋子的丫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大概是震惊嬷嬷到底是哪里选来如此祸国殃民的一张脸,京城竟然有如此姝色,却无人知! 容家真真是暴殄天物。 只见大红鸳鸯幔帐里坐着的少女肤色胜雪,冶艳柔媚到了极点,那身段,那腰臀,那颤巍巍的胸脯随着呼吸即将呼之欲出! 丫鬟们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嬷嬷站在一旁笑着接过盖头,随后剪下他们一缕头发,用红线缠上,挂在床梁。 “不必麻烦。”男人清冷打断,收回目光,没再多看祁绥之一眼,甚至避如蛇蝎一般坐到了床榻最远处。 嬷嬷一咬牙,跪下来将祁绥之的裙摆跟他的袍角系在了一起。 生怕人跑了似得,狠狠打了个死结,才带着人出去。 屋内一静,祁绥之还没来得及反应哪里不对劲,就觉得胸前湿漉漉地,低头一看,竟然开始溢乳了。 奶水透过大红牡丹裹胸,湿了一大片。 祁绥之着急,扭头问道:“您,喝点么,涨得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