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人到底也是个男人出来的,就算办不了那事,也有各种阴毒的手段来糟蹋女人,每个月从他府里,都能抬出女人的石首呢。” 祁绥之摸着脖子。 “少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怕成这样。” “呵呵,我热得,身子虚。” 祁绥之想好了,以后死也要避开魏无言。 “嬷嬷,那魏无言为什么总是跟夫君针尖对麦芒的?” 第三十九章 这肚兜兜得住她么 “哎呦,这个朝堂上的事情,老奴可就不好说了,反正少夫人记得,往后在郎君院子里侍奉,遇到外男,必须避开。” 祁绥之也怕再遇到魏无言,颔首道:“谢嬷嬷指点。” 另一边房梁上,惊蛰神色复杂地看了眼绝影。 绝影面无表情道:“看我干什么。” “大哥,我怎么觉得爷对少夫人好像……格外优待一些。” 若是以往,哪个女人不知死活敢这么调戏爷,必定被拖出去发卖了,毕竟早些年爷在府上,丫鬟爬床也不是没有的事,扒了裤子在院子里打,隔天就被卖了。 “那毕竟是少夫人。”绝影淡淡开口。 惊蛰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 祁绥之做好了饭菜回来,才听说秦嫣进宫谢恩去了。 听说已经抓到了刺杀他的那个人,外头关于秦嫣沸沸扬扬的揣测,也终于随着本人的出现,而消停。 长公主府这边也收到了不少请帖,还要宴请宾客,答谢这次出力之人。 这一旦出了宫,皇孙贵胄也得要笼络人心,底下才好办事,祁绥之的东西又被送回了自己的小院。 七八天没回来,感觉这里都陌生了许多。 秦嫣好像又去衙门了,皇上赏赐了不少,而府上来了大喜事。 “请封世子?” “真的?二爷是世子?!” 祁绥之正吃着酸枣,闻言问了一句,“谁是二爷?” 丫鬟们吓了一跳,刚想跑,祁绥之把人给叫住了,走过去问道:“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问你们也不说?” 丫鬟们面面相觑,“少夫人,我还有事呢,你放过我吧。” 祁绥之真是纳闷了,这也是府上不能说的? 她这小院里冷冷清清,外头张灯结彩的挂满了红灯笼。 祁绥之只能从小门缝里看,院子里人来人往,偏偏就没她什么事。 祁绥之心里犯嘀咕。 等到吃午膳的时候,祁绥之问福慧,“夫君可有说今天几时回来?我两三日没见到他了。” 福慧给她布菜,“最近爷忙,少夫人且再等等。” 祁绥之拿起筷子夹了颗鹌鹑蛋,“外头都说什么请封世子,我们府上有二爷?” 福慧不动声色给她舀了一碗汤,“少夫人先用膳吧,今日还没通乳呢。” 祁绥之听着外头仿佛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细节。 祁绥之觉得这样等下去不是个事,秦嫣总是忙啊忙,她又不准出去,那什么时候能见到他。 “嬷嬷,要么我用了晚膳,去夫君院子等他吧。” “少夫人别急,今日我看殿下一定会让郎君过来的。” 福慧向来不说没把握的话,从无废话。 祁绥之品出来了,这是不许她问府上二爷的事情,至于那个世子,看来落到二爷身上了。 奇怪,秦嫣这么不济么?长子嫡孙,看起来也挺有出息,一表人才的,结果没捞着爵位? 大户人家太复杂,我还是安心生孩子吧。 晚上祁绥之洗漱干净,刚准备给自己抹点自制的玫瑰身体乳呢,门就被打开了。 屋内的女儿香熏着他脚好像踩在了云上。 福慧并着几个丫头才把他搀扶到床上,走之前还给她使了个眼色。 祁绥之狠狠点头,赶紧将帕子浸到温水里,拧了替他擦脸。 该说不说,秦嫣这张脸就是耐看,皮肤白又平滑,干干净净又清爽,五官精巧,搁现代高低也得当个流量呢。 祁绥之给他擦完脸,发现他睁开眼,那双平日里总不正眼瞧她的眼睛,竟蓦然有一丝温柔。 祁绥之心里一动,用手指点了下他的鼻头,“我最近老不干活,指甲长了些,给你做饭菜的时候差点切到。” 秦嫣没什么反应。 祁绥之噘嘴,“你听见我说话了没?你这人闷声不吭的怪吓人的。” 秦嫣眨了眨眼睛。 祁绥之坏心起了,就来脱他的外袍。 他一把扣住她细嫩的手腕,“别动。” 祁绥之好奇,也不挣脱,“你真醉了啊?喝了多少?” “记不清了。” “府上来了很多人么?”祁绥之正说着,外头又放了一次烟花,照亮了她的眉眼。 “好生热闹,跟过年似得。” “嗯。”秦嫣还是握着她的手腕子,一双手掌又大又烫,祁绥之心念一动,“哎~你要是平时也像今晚一样这么温柔就好了。” 秦嫣又不理她了,松开了她的手,反手盖住额头,像是在缓解身体的不适。 “你吃解酒茶了嚜?” “怎么不理人。”祁绥之扯了下他的腰带,“都要睡觉了还穿着衣裳做什么,怕我吞了你?” 秦嫣死活不肯让她给他脱衣服。 祁绥之也生气了,“那你臭烘烘的别上我的床!” 费老娘牛鼻子劲! 秦嫣寻思着这女人无论装得有多乖巧,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市井泼辣气。 他也从未想过有一日能跟这样的女人在一个房间。 “起开。” 男人要起来自己梳洗。 祁绥之觉得他就是矫情,不过眼珠子一转,“夫君要洗澡?我搀你进浴房?再给你搓个澡?” 秦嫣回头似笑非笑看着她,“用不着,洗过了回来的。” 祁绥之眼皮一耷拉,眼底淬着的那点光,瞬间灭了。 狗东西,油盐不进。 睡我一次能死了你。 “二爷是谁。” 她坐在床上,看着屏风后男人高大的身影,见他去衣柜里拿衣裳。 衣柜里摆了她跟他的衣裳。 祁绥之的衣服都是进府后买的。 不大合身,不过她穿在身上另有一番灵巧。 男人的衣裳跟女人的贴身肚兜摆在一块,秦嫣的指尖摸过那细软的布料,都能想到它是如何包裹着她那对招人眼的乳儿。 这样小小一片布料,又是怎么兜得住?而撑不破的。 “夫君,二爷是谁。” 旖旎的念头猛地被打断。 “你问这个干什么。” 屏风后头传来了女人嗑瓜子的动静。 “好奇啊,没人回答我。” “你很想知道?” “能被封为世子的人我当然好奇了。” 秦嫣冷笑,“怎么,当不成世子夫人,你不甘心了?” 祁绥之翻了个白眼,“我又不认识二爷,我嫁得是你,我有什么不甘心的。” “难不成,你是二爷啊。” 第四十章 会佳人是吧夫君 秦嫣没回头,但祁绥之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小子有点生气。 可是生哪门子气啊? 祁绥之放下瓜子,走到屏风边上看他换衣服。 秦嫣一把拢好衣襟,竖起的发也披散了下来,整个人透着股说不出的邪气。 祁绥之那一双眼儿巴巴瞅着他。 “你很想知道?” “我就是好奇,很少听人说起过。” “他叫陆衍。” 秦嫣已经站在了她面前,“十六岁考的进士,师承曾经国子监祭酒,如今的太子太傅。” “那好厉害啊,那夫君你呢?” 秦嫣绕过她,“我自小在军营。” “啊?那你跟弟弟不熟?” “熟,也不算熟,少时还常常在一块,去军营后,三年才见一次,还得回京的时候。” “那你们也不通信么?” “一来一回,一年也写不了几封,何况不了解那边的情况,久了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祁绥之啧了一声,“有手机就好了,每天都能联系。” “首鸡又是什么?没听过。” “就是,我打个比方,倘或将来有个小方块,你随便点两下,就跟能千里之外的人聊聊天,还能把现在做什么框出来,跟画一样发给对方,这个就叫手机。” 秦嫣蹙眉,“又是你梦里梦的?你倒总是梦一些灵异怪志的东西。” 祁绥之跟他说不清,他们隔着另一个时空的距离,她都不分谁算谁祖宗。 她刚想说什么,男人已经合上眼了。 祁绥之悄咪咪爬上床,难得这货主动肯睡在她边上,她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她朝里钻,秦嫣突然道:“明日母亲宴请女宾,会来不少贵客,你不要去厨房了,万一走什么岔道口遇上不好。” 祁绥之纳闷,“夫君是嫌我丢人么,为什么我不能见客。” “我是为你好,爱听不听。” 祁绥之往被褥里一滚,还是朝他拱了过来。 “夫君我冷。” “让人烧炭。” “夫君我……” “是不是想被捆起来。” “……”妈的。 祁绥之一把掀开他的被子,搂着他的胳膊,“要一只胳膊不过分吧?” 秦嫣挣了挣,发现她力气还挺大,想她也没胡乱往他身上爬,便作罢了。 祁绥之后半夜稀里糊涂睡着的。 起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的丫鬟都没了,就剩下个福慧陪着她。 “今天怎么是嬷嬷你来伺候我洗漱。” 平时刷牙洗脸不都是丫鬟来? “今日殿下宴请宾客,府上人手不够,都调过去了。” 祁绥之没了什么心情,打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