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不是废话吗?让他穿着高跟鞋试一试,她甚至生出一股冲动想让他起来自己去坐那个轮椅,可周围有保镖有特助在,又只能作罢。
好在停车场不远,两人又是提前退场,上车后她终于能解放了。 会场内,云雪没有来得及看那些消息,而是在专注的找林屿,周悦还没能待上几分钟,云舟那边又出事了,云山河出差,这家里就剩一个云雪能来参加宴会了。 姜妙被父母拉着去应酬,云雪终于追到了落单的林屿,她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刚才口红沾牙齿的那一幕太过于让她气愤,竟然在云暖面前丢了脸,半夜回想起来都会心梗的程度。 “林屿哥,好久不见”。她精心练习过的笑容,周悦都说十成十的斩男,加上她今天的妆容,纯欲风,她就不信林屿能无动于衷。 林屿拿着酒杯正在看不远处应酬的姜妙,眼神分了一些给云雪不冷不淡的回道 “你好”。 然后视线继续转回去,姜妙一家正在和那据说是从A市过来的钢琴艺术家交流着,两家相处友好,时不时的拉着两家儿女交流一下。 “林屿哥,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云雪,很抱歉云暖以前对你做那样的事情,不过她性tຊ格太偏执了,我爸劝了很久她都不听,所以我们家没法只能和她断了关系,希望你不要因此迁怒我们家,真的对不起”。 她一边说脸色越为难,最后眼眶还泛起了层层雾气,我见犹怜的模样。 他见姜妙和那个男生碰杯了,似乎还说了几句话,顿时内心有点不是滋味,明明,姜妙喜欢的人是他好不好。 “我现在没空,不好意思”。林屿头都没回的直接开口,他根本没有听到云雪在说什么,视线全往前方看去了,分不出一点眼神给到云雪。 云雪面带愠怒,有些娇慎的开口 “林屿哥,你该不会生气了吧,都是云暖的错,你可不可以不迁怒我呀”。 姜妙已经和那个男人聊三分钟了,她还笑!林屿气得都想上前拆散他们两人,转头还听见云雪说的那些话,他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是你的错,你好端端的干嘛造谣云暖去世了,人好好的活着呢,你是多没良心这才拿人家的命不当命,我不管你云家是什么想的,云暖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她也没有伤害过我,我希望你停止造谣”。 云雪脸色突变,她想不到林屿竟然帮云暖说话,以前他都是皱着眉头很不耐烦的样子,而自己最喜欢的就是他讨厌云暖,这样子才能显出自己的善良。 “林屿哥,你是不是搞错了,云暖,云暖她就是不安好心”。 眼看着姜秒就要和那个男人转移地方聊天了,林屿有些按捺不住了,他不悦的看向云雪,来一个速战速决。 “云暖她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你,你们云家怎么对待云暖的你们自己清楚不用我多说,所以,云雪,你若是有愧,就去跟云暖道歉”。 说完他立马追上了要去小花园里面的两人,脚步匆忙,神情紧张。 “林屿哥,林屿哥”。云雪在后面喊着,他头都没有回 云雪跺脚,不甘心的咬唇看着远走的人,身后看了她许久的另一个男生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得暧昧。 “你好云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我是肖中域,今天很高兴你能来参加肖家的宴会”。 “你是”?云雪不认识他,而且他的动作让自己很不舒服,所以她稍微的拉开了点距离。 肖中域脸色微僵,眉间阴鸷顿生,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又消失不见,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面容清秀,只是那身体体型偏瘦,根本撑不起这礼服,眼睛下面带着乌黑,脸色还有点不佳。 “我是肖家人,我堂哥是肖允礼,我刚来S市不久,多多指教”。 云雪听见他是肖家人态度倒是好了不少,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小疙瘩,她笑了笑打着招呼。 两人没能聊多久云雪不甘心的又要去找林屿,可没有想到刚到花园就看见了亲在了一起的两人。 !!!她紧紧的咬着牙关,指甲嵌入自己的软肉毫无知觉,在满是蔷薇花的凉亭内,两人陷入了情欲之中,一开始姜妙还挣扎着。 被林屿紧紧的箍住了双手,她闭上了眼睛,暧昧的气氛在上升,就连晚风也偏爱着两人,暖黄色的灯光之下,蔷薇花瓣簌簌落下,萦绕在两人身边缱绻着。 “看来我们不要打扰别人的好事不是吗,云小姐不介意一起喝一杯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后面的肖中域开口。 云雪眼眶里是不甘心嫉妒,两行清泪落下,她咬着牙转身,并没有回答。 肖中域看向抱在彼此的两人,轻勾唇角一笑嘲讽一笑,不言,转身追上云雪。 两人到家后,先吃了点东西。宴会厅内的两人没吃什么东西,云暖是吃不了,秦宴是不碰这些东西。 云暖吃着东西的时候就觉得头昏昏沉沉的,这种感觉很熟悉,一种发烧的感觉要来了。 她吃完东西赶紧吃了一颗药,和秦宴说了一声之后就回房间内了,秦宴还以为她累了,所以不敢多打扰,只是留心的看了她一眼,想着待会去看看她的情况。 她的药刚才吃完忘记放回了原位,瓶瓶罐罐的好几瓶,加上散装的,她一天的药比他一年吃的还多。 他的心脏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线穿缝而过泛着疼,他之前没有认真的看过她吃的药有哪些,现在了解过后才知道她在忍受着怎么样的苦难。 资料上面的云暖,更为孤僻,甚至是有着天然的冷漠,原是被病痛折磨着已经让她无力再多做什么。 秦宴把药收了起来,墙上的时针已经转到了十一点,他揉了揉眉心转动轮椅上楼。 他自从坐在轮椅上面之后,很少有这样需要社交的时候,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有一天觉得工作是一件累人的事情。 回房间洗漱完,他脚步一滞似乎想到了什么,放下毛巾急匆匆的出卧室。 云暖的房间并没有关好,像是来不及又或者忘记了。 可云暖以前都不会忘记这样的事情,她甚至在进到他的房间,出门的时候都会主动的帮他把门关上。 “咚”不知道什么东西掉落,砸在那地毯之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