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冷冷瞥了一眼司徒禹,抽回手:“很晚了,奴婢先行离开了。”
说完,洛安径直朝外走去。 司徒禹勾唇浅笑着望着洛安的背影渐渐远去…… 卧房。 洛安方推开门,便被门上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一盆凉水淋了个落汤鸡,洛安冻得有些哆嗦,点燃了蜡烛,才拿起干毛巾擦拭头发。 她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与谁结了仇怨。 【宿主,为人低调才能广结善缘。】 洛安有些无奈:“我为人怎么不低调了?” 【方来王府便抢了贴身丫鬟的职务,还陪着司徒禹去了宋府又去皇宫,遭人嫉妒是难免的事情。】 听到这话,洛安才发现,曾经在丞相府是因为处处被宋临荇罩着,那些人才不敢欺她,而现在在王府,禹王对她态度不明显,这样下去,准会招罪。 【宿主,你的任务是让司徒禹放弃权贵娶你。】 “我知道。”洛安漫不经心回着话,心里却满是不愿。 倏然,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 “谁啊?”洛安心里有些害怕。 “是我!”勋羽一身黑色站立门外,双手抱胸,一把利剑利于内侧。 闻声,洛安才放下毛巾打开门:“你来何事?” 勋羽望了眼洛安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情绪,许是觉得她在王府过得并不好。 没再说话,勋羽抽出埋于胸前的信封递给洛安。 “大人给你的。”勋羽落下一句话,便飞走了。 夜深,屋外寂静得有些骇人。 残雪融化,沿着屋檐滴答滴答落下,传出几声清脆。 洛安展开信封,她一眼便认出他的字迹,轻盈却有力。 ——“今日宴会,难言之隐请勿在意。明日晌午三分,酒肆与见。” 她知道信里的酒肆是指的怡红酒肆。 可她该不该去? 【宿主,跟随自己的心吧。】 果然,她想什么系统都能知道。 “谢谢你,小系。”洛安理好被子,睡下。 这夜,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只有她自己,还有许久未见的父母。 …… 翌日申时,怡红酒肆。 洛安身穿一件浅红色外衣,坐于包房内。 “凝烟姑娘,今日还是吃酱鸭?”沈怡红敲了敲门询问道。 洛安点头:“两只酱鸭,三壶青梅酒。” 青梅青梅,宋临荇的青梅从来不是她,他曾怀念的人也从来不是她。 即使他也曾爱过她,可终究是从前了。 不多时,门被人推开,是记忆中熟悉的身影。 宋临荇褐色的眸子里装了几点星河:“安儿!对不起……” 洛安起身,拿出锦帕想递给宋临荇擦擦额上的汗,可伸出手才留意到这锦帕竟是司徒禹那日给她擦泪时留下的。 正想收回,却被宋临荇拿过:“这是……司徒禹的?” 洛安心一紧,一把抢过锦帕:“嗯。” “安儿,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宋临荇握住她的手,欲想抱她。 洛安一怔,一把抽回手:“大人,您与公主已经新婚,请您自重。” 宋临荇垂眸:“安儿,我以为你是因为我瞎了不愿意和我共度余生……” 话未说完,洛安坚硬打断道:“临荇,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却这般?” 登时,门倏然被人一脚踢开。 司徒禹满脸冷硬望着两人,四目相对见,洛安好似望见了他眼里的火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