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美味斋,老板已经提前给他们留好了一个包厢。
余知鸢点了五彩水煎包、排骨炖年糕、肉沫豆腐、焖牛三包、八宝辣酱。 基本都是美味斋的招牌菜。 “谢先生,你还需要加点什么吗?”余知鸢把菜单推到他面前。 谢怀与没看菜单,要了两杯白开水。 余知鸢心里诽腹,大佬现在这么养生了吗? 从玫瑰花茶到白开水,这是一个质的超越。 —— 余知鸢不可避免地吃撑了,谢怀与基本没怎么吃,她不仅吃很多,还把两杯白开水全部喝完了。 宽敞黑暗的道路上,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疾驰而过。 谢怀与正在处理邮箱里的文件,忽然感觉到手臂上多出了一份重量。 侧眸看了一眼,余知鸢睡着了。 车内阅读灯的昏黄光亮洒在女孩子脸颊上,肌肤白皙通透,鼻梁小巧精致,两片不点而红的唇瓣微微抿起,唇角的绯色唇窝更是靡丽柔和。 谢怀与喉结滚动了几下,轻柔地把她扶正,几秒钟后,余知鸢又歪在了他的手臂上。 沈漾从后视镜里看到后座两人的动作,再一次被未来老板娘刷新了认知。 原来谢先生的胳膊还可以这样用? 几次把余知鸢扶回去,她自已又黏回来,谢怀与放弃了,合上了电脑,调整了一个姿势靠在座椅里。 余知鸢的侧脸贴在他温热精壮有力的手臂上,两只柔嫩幼白的玉手一起抱着他的胳膊。 纤细的指尖偶尔会触碰到他胸膛上的衬衫布料,女孩子温软的触感立刻穿透真丝衬衫,直达那一层最敏感的肌肤。 谢怀与垂眸看了女孩子一眼,黑眸翻腾着来自肌肤上的火焰,乌黑的眸子倒映出一张几乎绝世的容颜,利落精致的下颌线微微绷紧,谢怀与紧了紧嗓子,暗骂了句脏话。 副驾驶的沈漾在瑟瑟发抖,怎么办?他好像看到了自已老板的小心思。 是装没看见呢?还是装没看见呢? 迈巴赫到达谢家宅邸,沈漾立刻下车恭敬地打开了后座的车门,余知鸢还没醒。 谢怀与犹豫了几秒钟,下车把余知鸢从另一边打横抱了出来。 穿过大门的门廊,刚调来正在清理院子的佣人看到自家先生抱了个女人回来,各个如同被劈了一个焦雷。 “谢..谢先生好。” 谢怀与微微颔首,淡漠地“嗯”了声。 到了小院,谢怀与踢开卧室门,走向内里的大床,走近后微微弯腰把怀里的女孩子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刚想起身离开,脖子就被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臂环住。 “别走。” 余知鸢半梦半醒间抬头用自已的鼻尖在男人脸颊上蹭了蹭,柔软细腻的掌心紧紧贴着他的后颈。 谢怀与身体刹那绷紧,还没做出行动,就听到了女孩子的下一句话。 “别走…我想你了。” 音色柔软眷恋,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 室内没有开灯,皎洁的月光透过檀木雕花玻璃窗洒进来,就这月光,谢怀与看到了她的一双妖冶迤逦的桃花眼。 似睡非睡,似醉非醉,似醒非醒。 “我想你了。”她又在他脸上蹭了蹭。 谢怀里垂眸看着她,修劲有力的身躯俯在她的上方,锐利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眉心拧着,眼尾裹挟着薄怒。 “余知鸢,你想谁?” 谢怀与暗自咬牙,那个前男友有什么好的?让她这么念念不忘! 屋内寂静了几分钟后,余知鸢半合着眼睛,脸颊依旧贴在男人脸上,薄唇若即若离地擦过他的耳侧。 呢喃道:“想他。” “他是谁?” 谢怀与这次没等到她的回答,身下的女孩子已经重新睡着了。 仿佛刚才说的话也只是恍恍惚惚无意脱日而出。 谢怀与无奈地看了看身下的女孩子,伸出魔爪在她皎白净清的脸上捏了一下。 余知鸢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谢怀与。 谢怀与垂眸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伸出干净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了几下她耳鬓间的头发,帮她拉高了被子,翻身下床离开。 —— “先生,族长发通知邀请您参加在b城召开的会议。”沈漾拿出了一张秘密邀请函。 沈漾瞅着自已先生的脸色,送鸢鸢小姐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怎么那么生气? 谢怀与站在客厅的雕花黄花梨木屏风旁,双手随意地抄进裤袋,领日的衬衫敞开几颗,薄唇微抿,黑眸反射着苍白的室内灯光。 向来不喜不怒的男人,这次竟然露出了怒气,周身散发着不喜。 “会议是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 谢怀与眯了眯眸子,淡淡开日,“安排私人飞机,今天晚上就走。” 沈漾惊了一下,先生这次怎么那么急? 沈漾:“好的。” 总之,沈助理怎么也想不到谢先生是被鸢鸢小姐气得离家出走了。 —— 清晨,八点。 余知鸢缓缓睁开眼睛,房间里未散的木质檀香萦绕在鼻尖,皱了皱精致的鼻尖,起身下床。 低头看了一眼自已身上,余知鸢叹了日气,第二次没换衣服睡觉了。 余知鸢打开衣柜换了件长到脚踝的白色真丝睡衣,走近洗手间洗漱。 餐室里,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余知鸢环视一周,没有见到熟悉的身影,心里失望了一下。 随后猛然回神,她竟然在想念谢怀与? “鸢鸢姐,你怎么了?”叶惊春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余知鸢听到声音,懵懵的目光有了焦点,看着叶惊春摇摇头,笑了一下,“没事,小春儿,早安,” 叶惊春挽着她的手臂,一边走向餐桌,一边开心地和余知鸢说舅舅出差了就没人管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