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慕瑾之面带嘲讽地轻笑一声。 “季茹烟,你可真天真。” “怎么?当年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如今没钱,见我有钱了所以又舔着脸想来求复合?你可真是死性不改。” 季茹烟还没说话,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车队里的人竟都在门外。 一群人脸上全是看好戏的神情。 “瑾哥魅力不减啊。” “怎么有人这么不要脸,当初分手那么决绝,现在后悔了又舔着脸找上门来。” 他们的嘲弄让季茹烟脸色惨白。 慕瑾之冷嘲热讽道:“怎么样,痛苦的滋味不错吧?” “别自作多情了,我怎么可能还爱你呢?” 第二章 所有人看季茹烟的目光就像看一个笑话一样。 季茹烟浑身颤抖,求助的目光慌乱无措地看向慕瑾之。 可慕瑾之只是漫不经心道:“我朋友都想看看当初我瞎了眼看上的人是谁,我就让他们来了。” 所以……这些人是慕瑾之叫来的? 他是故意想让他们来看自己丢脸的样子吗? 她听着慕瑾之话锋一转:“毕竟像你这么见钱眼开的人,世间少有。正好让他们见识见识,以免以后被骗了。” 季茹烟见他不信自己,急忙解释:“我说的全是真的,从来没有骗过你!” 慕瑾之轻蔑地看她一眼,嗤笑道:“装什么清高?你来车队当队医,不就是因为我给的钱多吗?” “不是的,我应聘队医只是巧合,我不知道你也在……” 季茹烟还没说完,慕瑾之就打断了她的话:“好啊,不是说只要我高兴,你什么都愿意做吗?那你从车队滚出去,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你。” 季茹烟低下头,不知怎么回答。 她好不容易刚还清债,付不起合同上的违约金。 况且,她需要一份工作来维持自己的生活,而找了许久,就只有车队给她发了工作邀请。 她知道自己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其他的工作,她不能失去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看着沉默不语的季茹烟,慕瑾之冷声嘲讽:“还说不是为了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收了我妈一大笔钱作为分手费。” 季茹烟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慕瑾之本来是个富二代,因为不肯听他父亲的话接管公司,跑去做赛车手。 他父亲觉得他不务正业,一气之下把他赶出了家门并断绝了关系。 季茹烟确实是收了他妈给的那笔钱,可是那笔钱她没有用在自己身上,也没有拿去还债。 因为她知道当时慕瑾之要参加一个重要比赛,急需一大笔钱来改装赛车,所以她才收下那笔钱,匿名资助给了慕瑾之,让他去完成他赛车手的梦想。 季茹烟正要想把真相说出来,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走到慕瑾之身边,突然冲季茹烟嘲讽道:“真不知道你这种人,怎么还有脸找回来?” 季茹烟见她和慕瑾之贴这么近,慕瑾之也没有丝毫排斥,心中隐隐有些难受。 慕瑾之看着季茹烟的神色,嗤笑一声,转而看了眼身边的女孩介绍:“忘记介绍了,我现在的女朋友,白柚。”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时,季茹烟心口一痛,可当初是她自己选择离开,现在她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慕瑾之没有在看季茹烟,转身跟白柚并肩离开,车队的其他人紧随其后,重重关上了大门。 季茹烟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就如同面对着她和慕瑾之之间的高山。 越靠近,就越难以跨越。 另一边,刚走出不远,慕瑾之就看向身边的白柚道:“抱歉,我刚刚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 白柚其实根本不是他女朋友,刚刚慕瑾之也是被季茹烟气的昏头了才故意那样说的。 白柚善解人意的笑了笑道:“没事的,反正我是单身狗一个,以后也可以配合瑾哥。” 第二天车队迎来了一场小型比赛。 慕瑾之为了弥补对白柚的歉意,将这次的比赛机会让给了白柚。 白柚得意洋洋地穿戴整齐,坐进了车里,慕瑾之则在一旁不放心的叮嘱注意事项。 旁边的队友还不忘纷纷起哄:“瑾哥你还真是关心小柚呢,以前我们上场的时候都没见你跟我们说这么多。” 白柚脸都红到耳根处了,一脸娇羞的看着慕瑾之:“瑾之,你别担心,我会注意安全的。” 被远远孤立在外的季茹烟,看着慕瑾之跟白柚这恩爱的一幕,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白柚的车刚要开满一圈,忽然“砰”的响起声剧烈撞击声。 第三章 只见白柚的车猛地撞到了护栏上。 车队的人当即站了起来,立刻冲上前查看白柚的伤情。 “白柚!” “没事吧?” 他们七手八脚拉开车门,把白柚从车里救出来。 白柚头上流着血,看样子十分狼狈。 做为队医的季茹烟也忙向前帮忙查看白柚的伤口。 一番检查过后,白柚并无大碍,虽然看着额头流血了十分吓人,但都只是皮外伤。 然而,此刻白柚却哭得委屈巴巴,一直喊疼,说着就要往慕瑾之身上靠。 季茹烟忍不住提醒:“先处理伤口止血要紧。” 说完,季茹烟拿着沾了碘酒的医用棉准备为白柚处理伤口,却不想才刚一动,白柚就可怜兮兮的跟慕瑾之告状:“好疼啊……” 慕瑾之脸色一沉,不满地盯着季茹烟:“你有没有医德?不行就别干了。” 一时间,车队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有人忍不住道:“千金大小姐还真是刁蛮任性、小肚鸡肠。” “是不是看我们瑾哥喜欢白柚,故意公报私仇?” 听着这些故意针对她的话,季茹烟心口一窒,解释的话说不出口。 因为不管是车队的人还是慕瑾之,都站在白柚那边。 所以季茹烟知道不管自己再怎么解释恐怕都不会有人相信她。 慕瑾之看着僵站在原地,眼圈通红的季茹烟,眉头一皱,不耐烦的再次开口:“收起你虚伪的那一套,在我面前装可怜没有用!还不快点帮小柚把伤口包扎好!” “抱歉……” 季茹烟飞快低头,掩下快要掉出来的眼泪,帮白柚包扎起了伤口。 好不容易煎熬的一天终于过去了。 季茹烟刚回到家,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打钱,生活费用完了。” 父亲破产之后彻底消沉,全靠她养活,甚至染上了赌博这种恶习。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问她要钱了。 季茹烟无奈的回答:“钱已经给过你了,我现在没钱。”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