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告诫你的话,你今天若是使坏,后果你必然承受不起!” 吕伴琴笑了起来:“后果?那我不管,我今天先要你倒霉再说!” 说完,吕伴琴拍了拍手,从里头的帏帐里出来了一个精壮的男子,精壮男子上前来,抓住林婉棠的头发,将林婉棠推倒在地。 吕伴琴则与丫鬟出了门,回头阴冷地说:“好好享受吧,薛少夫人!” 吕伴琴与丫鬟关上门,匆匆离开。 吕伴琴心中得意,不一会儿,这个房子就会起火,等众人发现的时候,林婉棠应该已经衣衫不整地被浓烟呛死在了屋子里。 到时候,人人都会说,林婉棠在宴席上与人私通,房子不慎起火,奸夫跑了,林婉棠则被熏死在了屋子里。 这样,林婉棠不仅没有了命,名声也全都毁了,薛景睿这辈子也别想再抬起头做人! 吕伴琴正在得意,她一抬头,突然看到了满脸煞气的薛景睿。 薛景睿眼神狠厉,沉声问道:“你做了什么?林婉棠呢?” 吕伴琴假装茫然,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薛景睿从身后拽出一个丫鬟,一脚将她踹到吕伴琴跟前,狠声说:“她是你带来的人,对不对?你最好现在就告诉我,我的妻子在哪里。若是她有一星半点损伤,我要了你的狗命!” 吕伴琴想拖延时间,最好等到那壮汉得手,薛景睿刚好看到他妻子在别人身下承欢的场景。 地上的丫鬟害怕不已,偷偷地往林婉棠所在的方向指了指。 薛景睿吩咐泰来:“看着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一个都不能让她们离开!” 说着,薛景睿扯起地上的丫鬟,低吼道:“带路!” 第113章像是要吃人一般 丫鬟虽然害怕得要死,却知不能耽误,急忙带着薛景睿到了林婉棠所在的屋子。 屋子里冒起了烟。 薛景睿的心沉入谷底,一脚踹开门,却看见地上只躺着一个精壮的男人,男人被捆得结结实实,嘴里头被塞了一大块布团。 林婉棠去哪里了? 他四处张望,突然看到竹林旁边,一个青色的长衫闪过,林婉棠回过头,与薛景睿四目相对。 林婉棠衣衫完整,神情轻松自然,看起来并没有受到伤害。 薛景睿惊喜地迎过去,手放在林婉棠的腰上,仿佛劫后余生的是他一般:“你……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林婉棠轻笑:“我当然没事。” 小屋冒出来的烟越发浓烈,薛景睿喊了几声:“走水了!” 他久在军营发号施令,气沉丹田之下,声音可以传出很远。 很快,就有人前来救火。 薛景睿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青色身影,他明知不该,还是忍不住醋意翻腾。 薛景睿压低声音,俯在林婉棠耳边,问:“方才你身边穿青衣长衫的人是谁?” 林婉棠直视着薛景睿的眼睛,柔声道:“晚点再跟你说可以吗?我们先收拾恶人。” 薛景睿按压下心中翻腾的好奇,点头道:“好吧。” 慎夫人听说消息,带着丫鬟赶了过来。 薛景睿让人将吕伴琴带了来,慎家的丫鬟从吕伴琴身上搜出了火石,又有林婉棠为人证,吕伴琴纵火之事,无可抵赖。 吕伴琴临走之前,引燃了里间书架上的书,算计着时辰,又将服了春药的精壮男子放在屋内,实在恶毒至极。 林婉棠对慎夫人行礼,说道:“今日贵府大喜,居然遇上了这样晦气的事。既然事情涉及到了晚辈,若慎夫人信得过晚辈,晚辈愿意带她去向张家讨个说法。” 因为慎家是招赘,仪式几乎全在慎府举行,宋子墨的亲眷都是匆匆从蜀地赶来的,又是庄户人家出身,许多事情都由慎府代为操持准备了。 慎夫人还要照顾慎大人的病体。 是以,今日慎府格外繁忙。 慎夫人愧疚地对林婉棠说:“今日照顾不周,使你险些被歹人所害,改日一定登门致歉。这歹毒妇人,就由你们夫妻处置吧。” 林婉棠忙笑着宽慰慎夫人。 慎夫人看了看那精壮男人,摇头道:“这是我们府上的家丁,名叫许虎,不知是被人害了,还是与人合谋,拜托你们查问清楚,再行处置吧。” 薛景睿应下,然后,让人走偏僻的小路,将吕伴琴以及许虎送到角门,塞上马车。 然后,薛景睿与林婉棠也上了马车,匆匆向张家而去。 到了张府,林婉棠让人递上帖子,只说是来拜会张夫人。 张夫人有些诧异,心说,林家的姻亲慎府有喜,怎么林婉棠有空到自己府上来? 她知道吕氏也去赴宴了,太阳穴不由得突突地跳,莫非吕氏那个糊涂蛋又在言语间得罪了林氏? 张夫人忙收拾穿戴整齐,亲自到门口迎接林婉棠。 薛景睿穿着黑色斗篷,威风凛凛,满身煞气地站在林婉棠身旁。 张夫人一看,腿就软了。看这个活阎王的架势,怎么像是要吃人一般?! 薛景睿开口道:“张夫人,不知贵府能够做主的人可在?” 张夫人张口结舌了片刻,说道:“夫君与犬子在府里,不知薛将军驾到,未曾远迎。我婆母也在府中。” 薛景睿道:“这就好,来人,将吕氏带进张府。” 忘忧押着吕氏下了马车,泰来则将许虎押了出来。 张夫人脸色惨白,指着许虎道:“这……这人是谁?” 林婉棠道:“这得问吕氏了。” 张夫人怒目看向吕氏,生气地问:“贱人,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吕氏羞赧地低下了头。 街坊邻居们探出头来张望,张夫人怕丢人,忙将人请进家里,将能管事的人都叫了出来。 薛景睿与林婉棠坐在堂上,将今日吕氏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然后,薛景睿看向张大人:“我生平最憎恨谁算计我的亲人。今日,你们张家该给我一个说法吧?” 吕氏的公公张泉,为户部的都给事中,七品的官职,人耿直端正,闻言怒目圆睁,看向吕氏:“你当真要毁人名节,取人性命?!” 吕伴琴红着眼圈道:“母仇不报,何以为人?!” 薛景睿冷冷一笑:“吕氏,你有什么母仇?不妨说来听听。你母亲害了我母亲的性命,你如今又要害我妻子的性命,你与杨氏的恶毒一脉相承,不愧是亲母女!” 吕氏脸惨白起来。 张家的人,犹如听到惊雷在耳边炸响。 原来,吕氏的母亲曾杀人害命,杀的还是活阎王的亲生母亲。 此时,许虎吃了解药,神智清醒了,羞恼地看向吕伴琴:“贱人,你骗我喝下含春药的茶水,是什么居心?!” 吕伴琴身子瑟缩了。 张泉问许虎:“”你是什么人? 许虎揉了揉眉心,说:“我是慎府的家丁,这个恶毒妇人,说屋子里突然有人晕倒了,让我帮忙搬人,我才去了。进了屋,她让我先喝一杯茶水,然后,我浑身上下就都不对劲了。” 薛景睿不由得冷笑:“你差点丢了一条命,知道吗?她原本打算,将你烧死在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