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弗延愣了片刻,开始推搡沈时茵。 沈时茵使命地箍住他,断断续续地又亲了一会儿,终究不敌他的气力,被他挣脱开。她的后背重重地摔回副驾的椅背里。 不过能亲到这一会儿足够了,她的目的已达到。 “你之前不是问我,跟他和跟你,哪个我更……?”靠在椅背里,沈时茵抬起一只手,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学的蒋弗延曾经有过的动作。 擦完,沈时茵翘起唇角,糯糯甜甜地自问自答:“当然是跟你啊,阿延。” “……”蒋弗延的眸子微微眯起。 未及他反应什么,驾驶座的车窗忽地被人从外面叩了叩。 蒋弗延应声转头,赫然在车窗外看到了面无表情的蒋行叙。 蒋行叙原来也已经回来观湖澜湾了,解决Luna的速度挺快的? 由此蒋弗延心里对沈时茵这番举动的目的完全了然。 不过,蒋弗延并未流露出任何的慌乱或者其他表情,泰然又淡定地降下车窗,口吻平静:“哥。” 蒋行叙没吭声,注视蒋弗延两秒,便将目光移至副驾里的沈时茵身上。 此时的视线限制,蒋行叙看不到沈时茵的脸,只能看到沈时茵的身体的转向明显是别开他的。 “帮你安全送到,我们正准备进去。”蒋弗延正常交待自己的任务。 蒋行叙这才给了蒋弗延反应,但仅仅点点头。 继而蒋行叙绕到副驾那边,又叩了叩副驾的车窗。 沈时茵已经又把身体转向车内,背对车窗了,甚至去抱住了蒋弗延的胳膊。 蒋弗延去捋沈时茵。 蒋行叙便上了后座。 沈时茵趁蒋弗延解开车门锁的时候要从副驾逃跑,被蒋行叙及时地拽回车内,枉顾沈时茵的挣扎和呼救。 蒋行叙示意蒋弗延开车。 沈时茵企图去扰乱蒋弗延。 蒋行叙从后座桎梏住沈时茵的手臂:“宝宝,别害怕,不是要伤害你,只是你现在需要冷静,我们先回家,之后心平气和地好好聊一聊。” “我没什么可和你聊的。”沈时茵忿忿然。 蒋弗延驾驶着车子进入了小区内,但他显然已经将他的存在感弱化成了一个聋哑司机。 “你在气什么,宝宝?”蒋行叙问,“我只不过是亲你。我们是男女朋友,之前早亲过无数次,为什么你刚刚那么抗拒?上一次你说是因为有外人在场,今晚呢?刚刚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装不懂还是真不懂?”沈时茵对蒋行叙已无半分平日里糯甜的态度,“刚刚我们还在起争执、还在吵架,我的气还没消,你来霸王硬上弓,我为什么不反抗?” “难道你觉得亲我就能解决问题?我只是比你小五岁,可并不是无知少女。你那是企图蒙混过关、逃避问题,糊弄我。” “还有,我们是情侣又怎样?只要我不愿意,即便我们是夫妻,你也不可能亲我。那是性Sao扰。” 沈时茵一一控诉。 这些并非全是她找借口的谎言,而是客观事实。 上回蒋行叙强吻她,她已经给自己做好心理建树了,今晚蒋行叙却更过分,她都觉得已经不仅仅是要亲她那么简单了。 那会儿她都怀疑,会不会她想错了,蒋行叙根本没有隐疾,就是个正常男人。毕竟这事儿从头到尾她也没得到任何一个人的确认。 闻言,蒋行叙跟她道歉:“对不起宝宝。确实是我不对。我也不做任何的辩解、不找任何的理由来为自己开脱,错了就是错了,再有原因也不应该成为我做错事的背书。” 车子此时已驶入地下车库。 蒋行叙下了车,将副驾里的沈时茵强行抱出来。 沈时茵不放弃反抗:“我要报警了!你做错的何止这一件事!你和Luna又是怎么回事?就今晚的情况你还想狡辩你和Luna之间清清白白吗?” 蒋行叙心平气和和她打商量:“你现在冷静点先跟我回家,回家后我慢慢跟你讲清楚我和Luna之间怎么回事,可以吗?” “不要,要讲就在这里讲。”沈时茵拒绝。 蒋行叙不同意:“宝宝,这里等下会碰到外人。你不是最好面子?” 沈时茵冷哼:“反正丢人的是你不是我。” “那没办法了,宝宝,别怪我又对你用强。”蒋行叙跟她道歉,然后示意蒋弗延帮忙一起,将沈时茵架进电梯,上楼去。 沈时茵拳打脚踢:“蒋行叙你放开我!你刚刚没看见我亲他了吗?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们早就绿了你。你这个弟弟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背着你不知道跟我做了多少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怎么连问也不问?你想忍气吞声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吗?” 蒋弗延从头到尾不说话。此时更是没对沈时茵的披露做任何的辩解。 蒋行叙同样置若罔闻,专注于将绑架沈时茵。 很快三人成功回到顶楼的家中。 蒋弗延止步于蒋行叙的卧室门口,亲自目送蒋行叙拽沈时茵进入后房门紧闭。 他没做停留,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只不过他的“该干什么”没什么可干的,在自己房间换了身衣服之后,便到厨房盛水,打算带进书房。 而蒋行叙这个时候从他的卧室出来。 第092章慢慢哄 蒋行叙也走来了岛台盛水。 “哥。”蒋弗延问,“哄住了?” “哪儿能那么快?”蒋行叙取的是沈时茵平时住在这里所使用的水杯。 蒋弗延的神色带点不厚道:“你这次好像是有些棘手。” “还幸灾乐祸?”蒋行叙假意要踹蒋弗延一脚,“不要以为跟你就没关系。” 蒋弗延疑虑:“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说呢?”蒋行叙将装好水的水杯盖上杯盖。 “我哪里知道?”蒋弗延挑眉,“总不会是在说刚刚她亲我、抱我还有说我对不起你的事情吧?” “怎么可能?”蒋行叙气笑,“我又不是傻子,怎么看不出她是故意气我、膈应我,才那样做、那样讲的。” 蒋弗延戏谑:“这不是恋爱的中的男人什么傻都有可能犯?” 蒋行叙警告:“再调侃我我真揍你了。” “你慢慢哄吧。”蒋弗延笑一下,要按原计划前往书房。 蒋行叙叫回他:“不是说了这事儿跟你也有关系。” “所以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蒋弗延不得不又一次驻足。 蒋行叙开始脱自己身上还穿着的那套夜礼服假面的着装:“我没其他好招了,你进去帮我哄。” - 蒋弗延带着装好水的水杯进卧室,入目被绑在床上的沈时茵。 用领带将沈时茵的四肢分别绑住并固定在床上,完全限制住了她的行动。 这也是刚刚敢放她一个人在卧室里的原因。 目前沈时茵已经不再大喊大叫也不再挣扎了。 还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如果不是走近了能看见她紧闭的眼角在默默地流眼泪,会以为她睡着了。 ——她要真睡着了,那她的心确实太大了。 据蒋行叙告诉他,蒋行叙出去之前,已经跟沈时茵解释过和Luna的关系。 - 说Luna并非某一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