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抱住他的腰耍赖,“我走不了路了,一动就痛。” “那你爬回去。” “我要告诉奶奶,你欺负我。” 女人真麻烦,司延烦躁的道,“那你想怎么样?” “你背我。” 司延回头看她,脸色潮红,眼神更是像含了一汪春水,如果在姿势痛苦的走回去。任谁看,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他自然不希望,让人猜测这种事情。 他最终妥协的背对着她蹲了下来了,秦寒立马趴了上去。 司延轻松将人背了起来,“你重死了。” “那你多背背,就习惯了。” 底线这种东西,就是拿来试探的。 司延背着她慢慢走出了车库,走过花园里的小路,往主宅去。 秦寒靠在她的肩膀上,“那个女人是林栀吧。” 在酒吧天台看到的第一眼,她就认出来了。 一年前刚死了老公,身家几十亿的女寡妇。年轻美艳,且有钱。 司延只是淡声道,“这不关你的事情。” 秦寒冰冷的勾了勾嘴角,“她是你小叔叔的女人,你确定要和她有点什么?” 司延微微停顿,“你对司家的事情,还真清楚。” 心里越发的觉得,她是处心积虑的嫁给他的。 秦寒眼里有寒意一闪而过,“我可不想小婶婶变情敌,怪没意思的。” 她不清楚,失忆的司延,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第18章 让她坠落 次日,秦寒是被周妈叫醒的。 “少爷说等会有客人来拜访,让少夫人穿的庄重点。” 秦寒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她这也没法清凉。她将头发挽了起来挑了一件长裙,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下午两点,助理过来敲门,“夫人,司总让你过去。” 秦寒去了后花园,司延的对面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是周慕风的父亲。 她走过去,“周伯父,下午好。” 周父笑的客气,“那天的事情,是周家教子无方,冒犯到你了。” 秦寒拉开椅子坐下,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司延已经习惯了她的两副面孔,将谅解书推给了她,“签了吧。” 她扫了一眼,签了以后她就不能在追究那天的事情,否则就是“诈骗”。 几乎没犹豫,她提笔“唰唰”的签下名字。 周父推给她一张支票,“压惊费,算是周家的一点心意。” “伯父客气。” 秦寒拿的毫无心里负担,一百五十万而已,对周家来说什么都不是。 吃亏的是她,拿到好处的是司延。她对两家借着她这件事情,达成的内部交易并不敢兴趣。 这一百五十万来的挺及时的,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周家用这一百五十万买周慕风的平安,她要用这一百五十万去买别人的命。 司延刚送走周父,就见她拎着包从二楼下来,一看就要出门。 “你最近最好安分点,我不想再不该遇到你的地方,在看到你了。” 她歪头无辜的眨了下眼睛,“是怕我打扰你的好事吗?” “如果你做不好少夫人的位置,我不介意换人。”司延警告她。 “真是无情,我会努力的。” 她一边说,一边挥挥手头也不回的出门了。 “要让人跟着吗?”助理问。 司延,“不用管她,她翻不了天。” 秦寒在医院陪了外婆一晚上,一夜未归。第二天在天色未明时,从医院开走了白渝的车,去了城外的民宿。 民宿在山上,风景如画。 她和前台小姐姐说,“我找陶屿澈。” 前台小姐姐甜甜一笑,“他应该在后山上画画。” 她按照小姐姐指的路走,很快看到了一身白衣,随意坐在地上画画的男人。 男人身形削瘦,有着茶色的头发和精致的面孔,身上散发着艺术家特有的气质。 “你来了。”陶屿澈迎着阳光眯着眼睛,笑的危险极了,“多日不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秦寒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下个星期,司家要举行盛大的宴会,正式宣布司延病愈复出。” “你想做什么?”陶屿澈没骨头似的,将手搭在她肩膀上,整个人靠在她身上。 “陶家肯定会收到邀请函,你亲爱的姐姐也一定会去。”秦寒垂眸,“该收网了。” 陶屿澈是陶家私生子,一向不受待见。陶家大小姐陶诗瑶一直把他当狗对待。 以艺考第一,考上最好的美术大学,却被陶诗瑶毁了手,在也不可能画画。 秦寒就是在那个时候和他认识的,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目标,毁了这位高高再上的大小姐。 陶屿澈看着自己的右手,“这一年以来,她愈发的依赖药物了,每周都要去输两次液。” 输进去的是带有镇定功能,能让人深度入睡的药物。 “在名流汇聚的宴会上,从顶端跌落。”秦寒轻笑了一声,“这是我给她精心挑选的结局。” “你可真恶毒。” “彼此彼此。” 没有他引诱刺激,陶诗瑶也不会这么快堕落,药物成瘾。 秦寒拿出一小瓶药物,递给陶屿澈,“她去输的时候,让诊所的医生加进去,会让她更舒服的。” “也会彻底毁了她对吗?”陶屿澈接过瓶子看了起来,“你哪里搞的?” “你小心别打碎了,这可值一百多万…” 药自然是通过一些见不得的人的渠道拿的,她在会所那种藏污纳垢的地方上班半年,自然也知道了一些特殊渠道。 她本来只是准备让陶诗瑶名声尽毁的,偏偏周家送来了一笔钱,那她就加点料好了。 这药,对中枢神经伤害很大。 “等她从天才少女设计师,坠落成为乱用药物的上瘾的病人,就是你上位的时候了。” 陶屿澈放开她躺在草地上,“我对陶家兴趣不大。” “果然是搞艺术的,送到嘴的肥肉都不吃。” “我会上位的,去看看高处的风景。”他伸手扯住她的头发,“更重要的,占据有利位置,看你的大戏。” 作为不受宠的私生子,太受限制了。反正他的人生已经乱七八糟,他现在对她比较有兴趣。 他们第一次相遇在楼顶,秦寒问他是不是准备去死。 他说,有一点想。 她递了一支烟和一罐酒给他,他们聊了一个小时,喝完一罐酒,他突然就不想死了。 还答应和她合作,向自己的姐姐下手。 “嗯,万一以后我需要帮忙,记得出手。”秦寒站了起来,“毕竟我们也算是朋友了。” 陶屿澈躺在地上望着她,琥珀色的眼睛折射出好看的光芒,“她怎么惹你了,值得你这样精心算计。” 秦寒没有正面回答,“等她被彻底被击碎,精神失常的时候,你可以亲自问她。” “记得帮我保密。” 陶屿澈向她伸手,她几乎没有犹豫的把人拉了上来。 陶屿澈一下扑到她身上,双手搂住了她的腰,“司延知道自己娶的妻子,是个机关算尽,居心叵测的恶女吗?” 秦寒神色不变,“他知道了岂不是更刺激,他的目光是我的兴奋剂。” 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的,秦寒早有心里准备。 “我很期待,同床共枕的老婆和心上白月光,他会怎么选。”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为了什么,陶屿澈隐隐有察觉到,她是冲着陆家去的。 陶诗瑶和陆雨溪是从小玩到大的姐妹花,两人从来亲密无间。 “你说错了,我们没有同床共枕,只有同床异梦。”秦寒嫌弃的道,“抱也抱够了,你该放手了。” 陶屿澈半真半假的道,“要是有一天他不要你了,我要你。” “我真是谢谢你。”秦寒翻了个白眼。 第19章 做戏 司延忙于公司的事情,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他回到房间,看了一眼床上安睡的人,去了浴室洗澡。 等洗完澡出来,发现人睡到他床上去了。 他不动声色的在床上躺下,背对着身后的人,果然很快像水蛇一样缠了上来。 秦寒轻而易举的,将他点燃。 见他没动静,轻笑了一声,“既然累了,就好好躺着吧。” 说完立马翻身做主人,扯着他的头发仿佛扯着缰绳,纵横马场,整个人在飞驰。 一头长发随着扭动的腰姿,洋洋洒洒垂了下来。 司延看着她,觉得她动起来的样子,像极了小妖精,魅人心神。 只见她仰起头,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瞳孔微张,流下眼泪,很快失力。 他将人抱紧,“有这么爽吗?” 秦寒不说过,看向他的眼神带钩子,微红的眼角更是让人心痒。 这次,换司延掌控主动权。 秦寒觉得自己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到最后整个人都是飘的。 司延倒是神情满足的靠在床头抽烟,心里一边唾弃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