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涂着绝美红唇,身穿开叉紧身短裙,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进入会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原本沸腾的会场,这一刻,陷入了一片沉寂。 随后,惊叹声四起。 “是乔烟然!”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消失了?” 台上的白蔷薇和乔鸿浦都傻了眼。 乔鸿浦看着眼前这场面,反应还算快,立即摆出一副慈父的样子,“烟然,你……你可算回来了!爸爸做梦都想见到你!” 烟然看着他惺惺作态的模样,皱了皱眉,觉得恶心至极。 她的父亲和继母是什么样的货色,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白蔷薇却没有乔鸿浦的镇定自若,而是紧紧挽着他,脸色苍白,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你……你……” 外人只知道乔烟然消失一年,不见踪影,但乔家人却清楚,她早已葬身在一年前的那场大火里,尸骨无存! 可眼下,她却出现在了记者会的现场! “好久不见,刚见到我就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烟然轻扬唇角,露出一抹极为动人的笑。 没等他们两人再次开口,她再次出声说道:“不过也好,接下来,你们不用说,只要用耳朵听就够了。” 话音落下,她转身望向在场的媒体记者。 闪光灯不停闪烁着,直播的镜头尽数对准了她。 “在座的各位都看到了,刚才的视频内容是一年前,我和弟弟在酒庄被继母白蔷薇派人殴打的场景,我小姨开车赶到,行车记录仪记录下了这一画面,原本想毕竟也算一家人,我和弟弟伤愈后,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吧,可万万没有想到,我们的仁慈换来的却是恶人的得寸进尺!” 随后,烟然从手包内拿出几份账单。 “这是乔氏酒庄一个季度的电费和水费单,如果真如他们所说,我弟弟乔见关了酒庄水电,那么数据多少是会有差异的,可这每个月的用度都相差无几!” “还有,刚才入场前,我听到继母说,我弟弟暗地里对他们打骂不休。” 说到这儿,烟然转身看着乔鸿浦和白蔷薇二人,清澈的瞳眸里是无法言说的愤怒,质问道,“试问,一个开不了口的哑巴,是怎么骂你们的?用手语?你们看得懂吗?” “究竟是我弟弟心狠手辣,还是你们狼子野心,是非黑白,我想在座的各位自有公断!至于你们,等着你们的将会是法律的制裁!” 语毕后,烟然将账单放在了乔鸿浦和白蔷薇面前的桌上。 而后,顾扬舲进入了会场,将一份律师函放在了他们的面前。 “乔先生,乔夫人,这是我方发出的律师函。” 白蔷薇知道顾扬舲现在是蜚声国际的金牌律师,看到他面带微笑的客气模样,气得更是浑身发抖,抓起面前的律师函就撕了个粉碎! “少拿一份没有半点用处的律师函来吓唬我!我白蔷薇可不是被吓大的!” 白蔷薇这一抓狂的举动,让站在一侧的烟然淡淡一笑,她望着她恼火的模样,压低了声音说:“继母,在镜头前,你可得注意了。” 白蔷薇听到烟然这一句话,倏地朝着台下望去,果不其然,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媒体记者们已经将镜头对准了她,她刚才那气急败坏的举动已经全部被录了下来! 她这下慌了,迅速抹着眼泪,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哭泣起来,就像她才是受害者那般。 烟然对她惺惺作态的模样,嗤之以鼻,“既然您对律师函没兴趣,那就坐等法院传票吧!我说过,等着你们的会是法律制裁!” 随后,烟然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朝着会场外走去。 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她消失一年之久,如今刚现身就给父亲和继母一个十足的下马威,那些记者怎么可能会放过这大好机会?当然是要抓紧时间采访! 可就在他们一窝蜂涌上去的时候,数十个保镖冲入会场,一字排开站在两侧,阻挡着他们前进的步伐,给烟然开辟了一条安全的道路。 即便被保镖阻挡着,这些记者也是卯足了劲发问,试图从烟然口中得到些劲爆的消息! “乔小姐,您消失的这一年究竟在做什么呢?” “乔小姐,您如今重新现身,和莫少是否还有复合的可能呢?” “乔小姐,您知道莫少和莫橙宛小姐订婚的事情吗?” 辛辣犀利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抛出。 就在此时,一个男人疾步进入了会场内,他的眼神复杂,视线紧盯着他。 下一秒,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抓住了烟然白皙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拽到了身前。 她的身子贴上他的胸膛,感受到了他温暖的体温,那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息。 可是对烟然而言,面前这个她曾经无比熟悉的男人,如今却和陌生人毫无区别,从前的一切早就如同镜花水月、过往云烟,不复存在了。 “莫少,请自重!”烟然试图挣脱他的桎梏,但纤细的手腕却被他牢牢握着,她的力气远不及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莫厉萧眉头紧蹙,望着面前的绝美容颜,感受到了她的疏远和冷漠。 他薄唇微启,吩咐着站在一侧的保镖,“清场!” “是!”保镖异口同声道,而后立即进行清场处理。 而后,莫厉萧在众目睽睽之下,拽着烟然朝着一侧的电梯走去。 “烟然!”顾扬舲见状,担心历史重演,立即追了上去! 莫厉萧一个眼神,站在电梯口的保镖就冲了过去,阻挡了顾扬舲前进的步伐。 “莫厉萧,你放开烟然,你要对烟然做什么?” 莫厉萧冷笑,他要做什么? 这一年,他活在烈狱之中,每天备受煎熬,每天都想着念着的小女人竟然还活着,他是欣喜若狂的,但她的欺骗让他也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好好惩罚她,现在当然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电梯门缓缓合上,烟然整个人被压在了电梯内。 “说!”他薄唇微启,吐出一个单音节的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