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女人衣服单薄,绵软贴着他的胸膛,身体像是忽地被唤醒,不可控的燥热直奔小腹。
周寒章脸色一黑。 讥讽盯着靠在自己怀里不起来的女人,正要开口警告,宋莺时却机械般垂头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她压根都没抬头。 道完歉,就抱紧一个粗糙的瓦罐转身,空洞的双眼像是丢了魂,根本没发现撞到的人是谁。 她急切奔进雨里。 外面,雨下得更大,路灯下,地面都积成了小溪。 这么晚了,她神神叨叨去哪? 还是又想出了什么欲擒故纵,吸引他的把戏? 心头厌恶着,可鬼使神差,周寒章竟跟了上去。 刚走出医院大门,就见路灯下,宋莺时冲向一个倒地的老人,‘扑通’跪下去。 他走近,昏黄灯光下,老人接过那个小小的粗瓦罐,哭着说:“可怜的孩子,你才两岁,老天爷怎么就这么狠心要了你的命啊……” “奶奶,对不起,是我没好好照顾小宝,我是个无能的妈妈……” 周寒章惊讶,孩子死了? 他心头莫名一空,定定看向宋莺时。 每次见她,她都很狼狈,这次……以他的眼力竟然都看不出伪装的痕迹。 宋莺时没有发现周寒章的身影,只抱紧着奶奶。 奶奶有心脏病受不得刺激,自己明明瞒着奶奶,奶奶怎么知道小宝出事?怎么会找来这里? 越想越慌,她无措拉着人:“奶奶你快起来,你身体不好,不能淋雨,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话音刚落,老人忽地闭眼朝后倒—— “奶奶!” “来人!医生!快救人啊!” …… 夜色渐深。 周寒章看了一场宋莺时的悲情戏,却并没有触动,但也没有再上前教训人。 只是,这晚入梦,竟然梦到了三年前的那一晚—— 暧昧的室内,急促的呼吸,压抑地低泣。 身下的女人细白的背上有一对好看精致的蝴蝶骨,叫他莫名熟悉。 他下意识却去撩女人海藻般的长发,想看她的脸,下一瞬,却突然惊醒! 薄被吓,小腹燥热,隐隐凸起。 脸色一黑,掀开被子,他径直去了浴室。 两小时后。 周寒章冲完冷水澡从浴室出来,可身上的燥气却丝毫未减。 他拿出手机给周尚行打了个电话:“尚行,宋莺时在医院?” 那边迟疑了一秒,才回:“你怎么知道她还在医院?她也是可怜,这个点,她正在ICU陪着她奶奶……” 周寒章拎上车钥匙,挂了电话出门。 开车一路到医院,他的唇都紧紧抿着。 身体的不受控叫他无法冷静,可梦中那种滋味却让他一时不想斩断。 他从来不会亏待自己。 很快,抵达医院。 周寒章直奔ICU,一眼就见到宋莺时垂头,雕塑一般坐在ICU病房的外的长椅上。 “宋莺时。” 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遮住头顶的白炽灯,阴影投下,凳子上的女人才后知后觉抬起头。 视线相对,她眼中的空洞破碎莫名叫周寒章心头一紧。 却听她说:“是你来了啊……可惜来迟了,小宝已经死了,不需要你捐献骨髓了。” 她的语调平静出奇,不再像之前那样对他恐惧,透着一股死气。 明明不是来找孩子的,可周寒章却莫名没有反驳。 她难过的样子和梦中看清的人重叠,叫他心头焦躁。 直言:“心脏病做手术要花不少钱,越是权威的医生手术成功率越高,给我做见不得光的情人,我可以帮你。” 话落,他本以为以宋莺时最近的套路,她会装几秒矜持。 可谁知她下一秒就拉住他,一把扣住他的皮带,生怕他反悔离开:“我跟你,你要说话算话救我奶奶!” 她眼里忽然像忽然注入了生命力,有了光。 周寒章沉沉凝着人,喉咙滚动几下。 接着,就一把扛起人直接上了医院的VIP专属病房。 夜色暗了又亮。 无人敢来的专属病房,传出一阵阵不停歇的甜腻哭饶…… 他们签了一年的协议,敞开彼此,各取所需。 转眼,一个月过去。 宋奶奶的第一次手术已经取得成功,宋莺时白天陪老人,晚上就瞒着老人去VIP专属病房。 周寒章以治病的名义每晚都要,狠狠地享受彻底。 渐渐地,有时满意宋莺时的配合,会罕见对她施舍财力。 包包,首饰,衣服,手机…… 甚至,也把私人号码给了宋莺时,命令她随叫随到。 他像是喂不饱的狼,越治反而要得越凶。 这天,周寒章大中午就来了,拉住人不由分说按在无人的拐角,搂着宋莺时的腰,熟稔吻了上来。 宋莺时没法拒绝,任由索取,只是这拐角离奶奶的病房很近,她总觉得不安。 而下一刻,不远处就传来一句沙哑震惊—— “莺时……他就是孩子的父亲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