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刚刚回来看过您了,原来是咱们误会了皇上的用意,皇上是想让主子好好休息,不是惩罚主子。” 说到这,清雨又激动得不行:“皇上还惩罚了那些欺负主子的人,为主子报了仇!” 段翊然听了这些倒是没有什么表情,依旧神色淡淡,撑起身子:“皇上呢?” “皇上、皇上……”清雨又有些为难,“贤君宫中的小皇子哭闹,皇上去翊坤宫了。” 段翊然点头,并未觉得意外,撑着身子从床上站起身。 “主子,您这是?” “回景仁宫罢。” “是。” 这毕竟是皇上的养心殿,他一个不受宠的君侍如何能在这里长留,怕是会惹得皇上不高兴。 谁料他刚刚走到殿外,就见到楚韵暄身着皇袍大步而来。 “君后这是要去哪里?” “臣侍见过皇上。” 段翊然单膝跪地,双手搭在膝头,恭敬行了一礼,被楚韵暄单手扶起。 “回皇上的话,臣侍正要回景仁宫。” “你身体还弱着,今晚就宿在养心殿罢。” “皇上……”段翊然一愣,没想到向来不得宠的自己竟然会被皇上要求宿在养心殿。 楚韵暄没理会他的震惊,牵起他的手带他进了殿内。 笑话,今夜若是没有这个理由,她怕是又要跟哪个贤君宿在一起了,那样岂不是非常容易露馅。 清雨有眼色地挥退众人,贴心地关上门,立在门外等候吩咐。 楚韵暄牵着段翊然的手坐在床上,内心平静了许多。 毕竟君后对她不熟悉,看不出什么端倪。 昨夜又恰好是君后侍寝,今后她只需要装作被君后吸引,偏宠君后,自然能远离贤君。 “多谢皇上唤来太医为臣侍治疗。” 眼见段翊然又要跪在地上,她急忙伸手托起他就要行礼的身子,亲昵地牵着他的手坐在床上。 处于对昨夜他暴力的愧疚,更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 楚韵暄尽量放轻声音:“身子可还好?” 段翊然垂眸,微微牵起嘴角:“多谢皇上关心,臣侍身子已无大碍。” 养心殿内的炭火最旺,明明是冬日,却已体会到温暖如春。 楚韵暄身着一身明黄锦袍端坐在床上,不怒自威,周身萦绕着肃穆的气息,让人敬畏。 坐在身旁的段翊然总觉得皇上变了,不再像原本当王姬时的模样了,周遭气势皆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或许是皇位上的龙气,皇上终于改过自新,勤勉政事了。 “臣侍伺候皇上更衣。”段翊然站起身,眼神殷切地看着楚韵暄,细看之下,却又可以看得出些许惶恐。 “不必了,朕还有奏折没有批完,你先歇着,朕去前殿批阅奏折。” 不想让他不自在,楚韵暄寻个理由,直接起身,离开后殿,临走时又吩咐一旁的女婢去御膳房端些清淡的吃食来。 可身为君后的段翊然又怎敢在皇上的养心殿独自用膳。 待深夜之时,楚韵暄回来的时候,桌上的点心和白粥已经凉得透彻。 “不喜欢吃?” 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段翊然一个激灵,急忙转身就要跪下,被楚韵暄止住。 楚韵暄有些头疼,这人怎么动不动就跪,可在听见下一句话的时候,头更疼了。 “臣侍等皇上一起用膳。” 这是什么金贵的膳食吗?还需要两人一起用。 不过这话她到底是没说出来的,知道段翊然只是为了遵守规矩。 “这膳食已经凉了,剑兰!” “奴婢在。” “去御膳房再端些过来。” “是。” 吩咐完剑兰,楚韵暄想到什么,转身看向段翊然:“你去床上。” 不知道想到什么,段翊然的脸色瞬间惨白,连声音都有些发抖。 “是。” 刚坐在床上,他就开始自行解开腰带,就要脱衣,楚韵暄赞许地看他一眼。 看来这人还是挺有眼力见的。 可脱着脱着就不对劲了。 这人的脸色愈发惨白,手指抖得拿不起衣带,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正在脱里衣。 “你这是要做什么?”楚韵暄急忙伸手止住他接下来的动作。 “皇上不是要?”段翊然的眼里闪过一丝茫然。 楚韵暄明白过来了,有些无语,在他眼里,她就是这么一个好色成性的人? 不过也是,原主可不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朕是要给你上药。” 楚韵暄说完,没等他反应过来,直接上手掀开他的裤腿,露出他膝盖处的淤紫,上面还有丝丝血迹。 跪久了的膝盖有些僵硬,此时被她一碰,更是疼得厉害。 “很疼吗?” 楚韵暄轻抚上他膝盖的伤患处,朗声吩咐屋外的清雨去打盆热水。 段翊然受宠若惊,急忙攥住她的手腕,不许她在动作:“皇上,臣侍自己来。” “朕帮你。” 第6章 私密之处上药 现在的她孤立无援,前朝的太傅更是因为自己长时间冷落段翊然而与她有气。 而后宫的太后更是想尽办法向着他的母族,对于他很是不满,还有一个随时可以看穿她的贤君。 她现在唯一可以走的路就是在后宫与君后交好,借此避开贤君,同时获得前朝段太傅的支持。 清雨端着温水进门,看见面前这一景象,当即别开眼睛,不敢再看。 楚韵暄又是一阵无语,这主仆二人都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你把水放在凳子上,出去吧。” “是。”清雨眼观鼻鼻观心地将热水放在凳子上,转身就跑。 “皇上,还是侍身自己来罢。” “朕来。”楚韵暄放重了语气,段翊然一时之间不敢反驳。 掀开他的裤子,入目的是两条又细又长的双腿,因着常年不见阳光,以至于有一股病态的白,更显得膝盖处的淤紫更加明显。 那红色的血迹在紫色的膝盖之上,愈发骇人。 “朕又没罚你,你怎得自己跪在了地上?” 楚韵暄从来没有过的语气听得段翊然受宠若惊:“皇上,臣侍以为……” “以为朕要罚你?”楚韵暄笑着摇摇头,手上动作不断,用一旁的布巾沾湿,轻轻擦拭他膝盖上的血迹。 膝盖处已经没有一块好皮肉,被粗制的布巾擦拭,疼得厉害:“嘶……” “怎么?疼了?”楚韵暄跟着皱起眉头,手里的布巾太过粗粝用来擦拭伤口难怪会疼。 “臣侍不疼。” 明显的谎话楚韵暄还是能分出来的。 她将自己里衣处的布料撕下,沾上温水小心地给段翊然擦拭。 她的里衣用的是全国最好的丝绸,贴肤柔软,用来擦拭伤口会好很多。 “皇上……” 女尊社会里的男人就是这样容易被感动。 明明原主对他不理不睬,可是只要对他好上那么一点,言语温和了些,就感动得泪如雨下。 “皇上,您怎得突然对臣侍这么好?” 这还叫好? 楚韵暄在心里默默吐槽,面上却不显:“朕今日才发现,你才是朕的君后,是真心对朕的人,朕今后不会再冷落你了。” 楚韵暄的演技不错,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