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啊,我有个忙想请你帮帮我。”
她话没讲完,看到桌边,江胜利正亲昵拉着叶佳禾的手,脸色一愣。 “哎呦,我不知道小江在,抱歉抱歉,打扰你们了。” 叶佳禾很快反应回来,抽出手来,又担心刘婶误会,连忙解释。 “我切菜割破了手指,江同志是在给我包扎伤口。” 刘婶眼里眉里都带着戏谑的笑:“包扎伤口嘛,正常正常。” 叶佳禾知道自己现在只会越描越黑,索性转移了话题。 “刘婶,你有什么忙需要我帮?” “是这样的,我老家的侄女调来这里工作,明天的火车,可你也知道我,上次摔了一跤,现在腿还没好利索,跑不了那么远,能不能拜托你明天帮我去火车站接她。小松放家里我帮你照看。” 邻里邻居的,叶佳禾独身带个孩子,平时也没少受邻居帮助。 因此刘婶开口,叶佳禾很快应了下来。 “行,刘婶,我明天帮你去接你侄女。” 刘婶感激地说道:“小叶,那太感谢你了。” 她说着放下几块米花糖:“这些拿给你家小松吃。” 说完,刘婶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江胜利和叶佳禾一眼,转身过来不动声色地笑了笑。6 江胜利爱慕叶佳禾这时并不是秘密,刘婶也心知肚明,因此并未多说什么。 刘婶离开,叶佳禾低下头,忙将碘酒纱布拿过来。 “江同志,还是我自己来吧。” 江胜利见她这样固执,也没再说什么,而是软下语气:“佳禾,以后,我们就不要这样生疏地叫同志了,你可以叫我胜利。” 叶佳禾再一次拒绝:“那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我们的关系已经如此熟稔了,老是同志来同志去的,听着生分。” 不止生分,还尤为刺耳。 叶佳禾犹豫了一阵,还是点了点头。 气氛有些尴尬,四周都如凝结了一般。 她简单处理一番后,便看向江胜利:“先吃饭吧,不然菜都要凉了。” 吃完饭,江胜利又自告奋勇要帮叶佳禾收拾餐具。 叶佳禾自然又下意识拒绝。 然而江胜利开口:“你手指受伤了,再碰水不好,我把碗洗了再走。” 他说着端着餐盘进了厨房,水声作响,江胜利将碗洗得干干净净才念念不舍地离开。 晚上,小松洗完了澡躺在床上。 豆大的煤油灯光将叶佳禾清丽的身影映照在墙壁上,她正在缝补衣服。 手指捏着细针,刮了刮头皮,接着穿过布料,手扬得老高。 一扭头,小松睁着个大眼睛正看着自己。 叶佳禾放下手里的活计,俯身下去用脸贴了贴小松的脸颊。 “怎么还不睡觉?” 小松声音闷闷的,看起来并不是很开心。 他问叶佳禾:“妈妈喜欢江叔叔吗?” 叶佳禾一怔,不知道小松怎么会问出这句话来。 她咽了咽口水,很是不解地问道:“小松为什么会这么问?” 小松噘着嘴,吸了吸鼻子:“邻居们都说,我要有新爸爸了,就是江叔叔,妈妈,是吗?” 叶佳禾听着小松稚嫩的声音,一时间晃了神。 顿了顿,她问小松:“那你喜欢江叔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