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那刺杀太子的刺客被斩首示众,这一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 勤王府抓出了所谓的‘内应’之人,姜元恺莫名其妙被放了出来,元武帝打了姜元恺几板子发了俸禄便是。 至于此事到底是不是四皇子所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这是不舍得对四皇子下死手,最后便默认了用这样的方式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位晚娘亲自为自己的郎君收敛尸骨,最后跪在了姜月昭的面前,求她给她一个痛快,她要与夫君同穴而葬,来世还做夫妻,全无独活之意,之前一直不说,也只是为了安抚自己夫郎罢了。 她求死心切,只求了个同穴同棺的恩,便三尺白绫自缢而亡了。 这一对夫妇让姜月昭看着万分动容,最后亲自命人操办了后事,也算是清算了他们的遗愿。 寒冬而至,北境的战报又送来了。 大军势如破竹一路朝着北境腹地而去,将敌军逼退至境外百里之外。 在年节之时传回大捷之报,敌国皇子被越将军斩落马背,敌军溃逃四散,至此北境之危彻底瓦解。 班师回朝指日可待。 年宴之上元武帝载歌载舞大大赏赐了月昭公主和太子妃,就连霍家和童家也都得了许多赏赐,这一年透露着欢腾的气息,而姜月昭也在此刻深切的感受到了,越正濯归京的日子近了。 上元灯会。 万家灯火。 姜月昭在公主府的池塘之中点燃了一盏灯。 “公主,当心受凉。”云暮抱着外袍近前,看着姜月昭很是困惑的说道:“公主为何不去外边放灯?” “不想去。”姜月昭抬眼看着远处,认真想了想说道:“太子哥哥他们归σw.zλ.来得要一个月之后吧?” “北境甚是偏远,如今更是大雪纷飞,大军行进困难许是要等三四月方才合适。”云暮想了想很是认真的说道。 “三四月啊……”姜月昭心里泛着酸,最后暗暗吸了口气转身回屋了。 云暮看的出来公主这副模样定是思念驸马了。 几年都等了,哪里还等不住这几个月啊? 云暮想宽慰月昭公主几句,却见公主自顾自回了寝殿歇下了,她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夜深几许,姜月昭烘烤着暖炉挨着软榻昏昏欲睡,迷迷瞪瞪的时候察觉到了几分热意,像是黏腻的舌头在舔着她的唇瓣,无端的勾起了她腹腔的热意。 她早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即便是做那些梦也不是没有过。 但是…… 姜月昭从未感觉如此清晰,她昏沉之间忽而惊醒了过来,心脏骤然狂跳下一秒就要惊叫出声了,为什么自己的殿中竟会出现个男人!? “是我。”那低哑的嗓音透着几分笑意。 “……”姜月昭目光逐渐清明,自然也看清了那‘趁人之危’非礼她的男子,面颊清瘦刚毅眉眼含着笑正俯身望着她。 “越正濯?”姜月昭简直有种见鬼了似的感觉,转头看了看自己所处的位置,确确实实是自己的寝殿不错。 “除了我,还能有谁可以如此近你身前?”越正濯贪婪的盯着姜月昭看,伸手抚上她的脸低头就亲上去了。 姜月昭都来不及多问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怎么如此悄无声息就回来了,下一秒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被剥干净了。 所有的疑惑全都被他的大力撞碎。 这憋狠了的男人做起事来真是叫人欲仙欲死,姜月昭破碎的喊叫更叫他抓狂。 姜月昭也不得不说如此是欢愉的,难道在越正濯离去的这么长时间里她就一点没想吗? “你别……”眼瞅着越正濯还想继续,姜月昭抓住了他的手臂,微微喘息红着眼望向他道:“你想要我的命不成?刚回来便如此凶狠,明日我如何见人。” “昭昭。”越正濯眼底压着欲,俯身去亲她,细碎紧密的吻伴随着他粗重的呼吸。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想的我都快疯了。” “……” 他的语调压抑又兴奋,粗粝的手掌将她白嫩的肌肤都摩擦的红了。 偏偏他还要收着些力道,越正濯何尝不委屈? 姜月昭按下他的手臂说道:“你怎么会如此突然回来了?” 越正濯无奈,他知道今儿他若是不说清楚,必然不能再来一次了,最后只能耐着性子说军报呈送的时候他就已经启程了,一路疾驰回京而来,战事虽然结束了。 但是北境尚且需要有人善后,越正濯毫不犹豫将这烂摊子丢给了太子,自个儿跑了。 “太子殿下如今正要历练,让殿下领军归京再合适不过。”越正濯一本正经的一句话,把自己撇了个干净。 “我想你,昭昭……”越正濯简单说完了之后,迫不及待又开始耕耘了。 姜月昭那一肚子想问的话全叫他给堵回去了。 直到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她有些恍惚眨了眨眼,垂眸看到了压在自己腰间精壮的手臂忽而思绪回笼了。 第243章好好温存几日 外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可见是昨儿越正濯回来的时候云暮几人都瞧见了,怪她贪睡了会儿未曾察觉,难怪这男人劲直入殿来了。 姜月昭微微侧头看向身侧熟睡的越正濯,他许是累极了,这会儿倒是睡的昏沉。 她不免心下暗暗痛骂,明明奔波了如此辛苦,昨儿个夜里还那么放肆。 姜月昭挪动身躯刚准备起身,便感觉到压在腰间的大手一紧,下一秒就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了,后背抵上了他的胸膛,头顶传来他那低沉的嗓音:“跑什么?” “你再睡会儿吧。”姜月昭眯了眯眼,轻声说道:“我饿了。” “嗯……”越正濯想来确实是累了,埋首在她脖颈间蹭了蹭又亲了亲,而后才放开她闭眼继续睡过去了。 姜月昭起身之后去沐浴洗漱了一番,才坐去了外边,云暮几人轻手轻脚入内小声询问道:“驸马爷还睡着?” 姜月昭点了点头,略带责怪瞪了云暮几人两眼道:“驸马何时回来的?你们胆子真的大了,都敢瞒着了。” 云暮连忙躬身叫苦,很是委屈的说道:“奴婢唤了公主,奈何公主不曾应话,驸马要入殿中,奴婢几人哪里敢拦……” 她们也是受惊不小,谁能想到那本是在北境的驸马爷竟会突然回来了啊?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