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搞不懂这些男人怎么想的,一个比一个还疯批。 雪水化开,全部灌进她的膝盖内,寒风一吹,她整个人都开始摇摇欲坠。 简一一见事情不对,再这么下去,怕又是一场拿命熬的劫。 比划道:要不你先往地上倒,我去叫他? 羽沫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是一名大夫,这一招对他来说根本没用!” 简一一不死心的比划道:“有没有用试试不就知道了?” 其实这几天她有意无意都会发现,陆洲对谁都冷淡似水。 唯有对羽沫才会有情绪波动,总能发现他的眼神会随着她的身影转。 她不信他对她没有半分怜悯之心,他们之间究竟横恒着什么她不想知道。 但是现在她又下不了心放任不管。 毕竟自己曾经经历过,多么希望当时有人能拉自己一把。 好在事情都过去了,简翊尘也没有在发疯了。 他母亲的事也明了了不少,他们再也没有那么多误会横在彼此之间。 唯一就是身份问题,让他们的关系永远见不得光。 一旦摆在阳光之下,到那时,他们肯定会像过街老鼠般吧! 不对,在云都,一般所有罪名都会安在女人身上,对男人的宽容,大得超乎想象。 她管不了那么多,看羽沫的情况,应该也撑不了多久。 二人都是太过傲娇,谁也不愿低下头,或许她去帮陆洲找个台阶下,说不定能成呢? 简一一假装着急忙慌的敲开了陆洲的门。 还没有比划完,脸色臭得给跟什么似的男人,眼底就闪过一丝担忧。 根本等不及的大步跑了出去。 好巧不巧,羽沫刚好在这一刻倒了下去。 陆洲一个箭步,瞬间接住了她,小小心翼翼扶正她的身子。 即使亲眼目睹,她都隐隐觉得羽沫像是装的。 怎么会这么巧! 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看陆洲那担忧的样子。 赶忙把他的宝贝抱了起来,往自己怀里拢了拢。 从她身边经过,明显感觉有一阵风。 不过她也没有着急走,深怕有用得上自己的地方。 看着他娴熟的帮她换衣服,可见他做过多少次这种事情。 羽沫也就被折磨过多少次。 只是让她震惊的还在后头,她身上基本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大大小小的疤痕遍布全身,触目惊心! 这怕是犯了天条吧!怎么会把一个女人折磨成这样子。 看着陆洲的眼神也一点点变得凌厉起来。 这一对比,显得简翊尘好像都正常了不少。 至少他没有真的对自己下过狠手。 不由的皱起眉头,问出了心中疑惑。 :伤了又救,救了又伤,这样做你真的快乐吗? 陆洲看了她一眼,随即又垂下眸子,摸了摸她的额头。 冷声道:“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与你无关,管好你自己!” 简一一瘪了瘪嘴,管他看不看自己,执着的比划着。 “你再这么自作孽,不可活下去,迟早逼着她离开!” 她也只是逞口舌之快,没想到下一秒就被陆洲锁住喉咙。 眼中满是杀气,“看来你的喉咙不用治了,手也废了更好!” 简一一想咳却又咳不出声,脸涨得绯红。 “不……不管她的事,求你放过她吧……” 羽沫的声音很虚弱,给人一种随时会香消玉殒的感觉。 陆洲明显脸色缓和了些,松开了她。 他们之间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说过话了。 做着最亲密的事,却行着陌生人的关系。 最熟悉的陌生人莫过于他们现在的情况。 在羽沫眼中,他每次想要发泄的时候,就会派人来叫她。 一完事,裤子都还没穿上,就开始撵她滚! 就算是妓女和嫖客,这么久了,也应该做出感情了吧! 可是她怎么忘了,他是陆洲啊! 那个连自tຊ己亲生父亲都能下手的人,对她怎么会有半分怜悯之心。 从前她还会抱有希望,可是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再大的火焰也会被浇灭。 留下缕缕浓烟,除了伤人,已无它用。 简一一觉得气氛过于尴尬,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懂事的把门给他们关上。 掺合已经够多了,再像根搅屎棍样在里面,以陆洲那疯子的耐心,只怕是三个月后,简翊尘来帮她收尸都晚了。 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寒风中,风像长了腿似的,从脖子里灌了进去,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才想起来,刚刚把披风给了羽沫,忘记拿回来了。 正在发呆之时,只觉得肩膀一重,暖暖的。 第171 章 卷土重来 简一一看清来人时,整个人都不淡定了,转身就搂住他的腰。 头在他怀里蹭了又蹭。 眼里是闪烁的泪花,嘴角都快咧到耳后跟了。 想问他怎么突然来了,又怕一切不够真实,一松手他就从自己面前消失了。 简翊尘轻轻搂住她的后背,生怕一用力,她就碎了。 他的宝贝,必须小心翼翼。 “这里太冷了,我们回屋去吧!” 简一一窝在他的怀里撒娇的摇了摇头,一副死活不乐意松手的样子。 简翊尘低头宠溺的在她头顶轻吻一下,捧着她被冻的有些发红的脸蛋。 “进去吧,我又不会跑!” 简一一依旧舍不得松手,简翊尘无奈只能叹一口气。 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怎么,几日不见,变得这成粘人精了啊?” 简一一羞惭的赶忙想要松手,没想到竟被他长臂一揽,横抱了起来。 吓得她顺势搂住他的脖子,眼睛一直盯着他看。 就怕眨眼的瞬间,他就像梦里一样消失不见。 简翊尘嘴角微微上扬,感受到她炙热的目光,调侃道:“你再盯下去,等下让我怎么多爱你一点好呢?” 爱?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虽然知道他口中的爱是什么意思。 但心中已然有了期待,人的欲望总是不能满足,她想要他真正的爱! 一进屋子,简翊尘就把她放了下来,轻轻擦拭去她眸底的湿意。 “小哭包,再这么下去,喉咙治好了,就该治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