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滚了下斜坡来,还好无大碍。 那小孩目中耻笑,tຊ抬手止住了正要捡石头砸的下人,吩咐道:“他们是谁?真搞笑!摔得跟大马猴一样滑稽!” 下人看到来人是傅景远,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 “是你的堂哥,傅……傅…傅景远……”下人都吓得语无伦次,结结巴巴。 “堂哥又如何?能把我怎么样啊!?”小孩扬起头,鼻孔看人,指着下人们,“给我扔,砸死那只脏兮兮的臭狗!污人眼睛!” 沈卿不忍看着饼干再次受到伤害,别开傅景远的手臂,夺身跑过去。 傅景远拦都拦不住,担心她被石子砸到,马上紧跟着跑过来护她。 “堂哥,你管一个小狗子死活干什么?没看到我玩得正开心吗?”小孩没大没小,哼哼唧唧,翻了一个白眼。 “傅时以!”傅景远气急,眼里怒火,厉声呵斥,“你在做什么,没有看到我们过来吗?还敢叫人砸石头?!” “你们自己跑过来的,关我们丢石头的什么事?石头不长眼睛,你们也不长眼睛吗?” “长了眼睛,也是看人,就怕连人都不是,入不了眼!”傅景远狠厉回击,极少对孩童如此措辞相向。 傅时以听出被傅景远暗骂不是人,恼羞成怒,给了下人手势。 砸!给我砸死他们!砸不死他们,你们替他们去死! 下人都不得不捡起石头,一颗接着一颗朝着那边的两人砸去。 沈卿顾不上别的,抱起饼干,心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看到它身上有血迹,一阵很不是滋味。 那石头还在朝她砸下来,丢到她脸上,砸到她后脑,后颈。 傅景旭双眼猩红,扑身过来,抱她入怀,身背挡住,铺天盖地飞落下的石头。 好几个石头直接砸他头上,一道血流出,滴在了她脖颈上,顺着流到了锁骨淌下…… 傅时以拍手叫好,像个小魔头:“砸到了!真准!看招!” 说罢,抢过手下的石头,瞄准沈卿的额头,用力砸出去。 傅景远正当要制止,却见石子飞砸过来,抬手一挡,疼的倒吸口气,怒目杀意四起:“傅时以!你爸教训不了你,当真以为没有人能收拾你了?” 傅景远大手握住沈卿双肩,看着她害怕得扑闪眼睫,安抚地轻拍了下。 “在这里,等我,不要过来。” 沈卿点点头,可一看到他头上在流血,又猛地回握住他的手,泛白的唇动了动:“别去!!他还带着一群下人,要是动起手,他们必然会护主。” “咦惹,哈哈哈都是个落难的鸳鸯啊!是要大难临头各自飞吗?” “傅时以,平时家里娇纵惯着你,在我这里,容不得你撒野放肆!” 傅景远视线落在沈卿憔悴的脸上,她抱着饼干的手,像在保护着自己的孩子。 “堂哥,她这是看上我的狗子了!我教训自己的狗,没惹到你们什么吧?” 傅时以小小年纪但丝毫不怂,仗着人多想欺负谁,就欺负谁,谁也管不着他。 “它偷跑出去,被你们收留,我没说你们拐骗狗狗,都算我大度了!” “你的狗又如何?傅时以,你现在闯进我的地盘,你还有理是吧?” 傅景远把沈卿往安全地方带过去,转身过来,走近傅时以,直接给他一个大耳刮子。 “你爸宠你,傅家以你年幼无知处处给你善后,你越发目中无人,惹事闯祸!” “啪!”接着,又是两个耳刮子扇下,都把傅时以给打蒙圈了。 “我长这么大,没人敢打我脸,堂哥,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也休想好过!” “我们走!我回去告诉我爸爸,收拾你们俩!” 傅时以口气很大,嚣张跋扈,被打了脸,双眼有泪,咬着牙,没哭出来。 傅景远不管那更像是落荒而逃的傅时以,一个小孩,不管他闹得多天翻地覆,都有办法迎刃而解。 主要是看到沈卿受到伤害,他一分一刻都忍不住心气。 他的人过来时,只见傅时以早就一溜烟没了踪影。 “二少爷,您还好吗?我们用不用把傅小少爷给您抓回来?” 傅景远心系沈卿,抬手作罢。 回到禧颐园,主卧室里,沈卿在给傅景远包扎头上的伤口,划破了皮,一道小口子,血流得很多。 “我还好,放安心。” 瞧见沈卿上药的手都在犹豫不决,几次心理准备还是不忍涂下药。 “怎么可能还好,伤这么严重。傅时以太顽劣,竟敢对你都动手伤人,可恶!” “真不该放过傅时以,坏小孩擅长颠倒黑白告状,要是奶奶在家族为难,恐怕会让你也得去登门道歉。” 沈卿替他鸣不平,转念又担心,傅景远替她出头,会招来祸事。 傅景远握住她的手,眼神安抚和安慰她。 “我知道你不想连累到我,但是我自愿,我心甘情愿的,你不要有任何心里压力,我对你好,只想你好好的,没能保护你,才是我的无能!” 说到这,傅景远拳头都紧了,当时情形他心全扑在沈卿身上,只要她安全,一切都无所谓。 其余事都难得冷静下来去妥善解决,太冲动了,沈卿乱了他所有理智,是他唯一的软肋。 “傅景远,你奋不顾身过来保护我的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有了一个强大的依靠,我也一点都不害怕。” 他给的安全感,满满当当。 “我会让傅时以给你道歉的。”傅景远语气平和,却实际上充满危险,瘆人百骸。 敢动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这小魔头,就算他嘴硬不肯低头找我们道歉,我们就主动上门,撞进他所谓的地狱,看看他能闹成什么样子!” 沈卿不怕事,事情来了,也有见招拆招的能耐! 傅景远欣赏地盯着她眸中的英气,再次检查一下她身上还有哪里被石子砸伤到。 “嘶——”沈卿眉心微微一紧,疼意袭来。 傅景远动作轻缓,褪下她的宽松家居服,看到后肩背上好几块红肿。 眸中骤聚杀意,迸射出寒光。 傅、时、以! 第145章 傅景远:老婆,乖巧装久了,很辛苦吧? 带着薄薄凉意的唇,轻轻吻在了沈卿光洁而白嫩肩背上,别过头来,忽而被大手给扣住后脑勺,迎着一个又长又久的亲吻。 丝丝入扣,似轻羽扫过心间,微微勾起沈卿压着的念想,绵绵痒痒。 “傅景远,饼干原来的主人是傅时以,那时逃出来,应该是受尽他的折磨,才会如此。” “狗狗对主人的忠诚是超乎想象的,能把饼干逼得逃离原主人,傅时以绝对没有把饼干当成朋友,真心对待估计也没有。” 沈卿在心上挂着饼干,后续要如何处理,不想给傅景远带来困扰。 “交给我,你安心在家。饼干受了惊吓,得多陪陪它,不然,它看不到你,会再次出去寻你。” “我想和你一起去,带上饼干。” 沈卿念及傅时以那小魔头易怒又暴躁,真保不准傅家长辈不会偏心,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好。” 声落,傅景远捡起床边她的家居服,给她穿上,快速一枚枚扣上扣子。 起身移步去了衣帽间,更衣,正选领带时,沈卿过来了,指着一条纯色真丝Gucci。 小手熟稔的给他打上半温莎结,眉眼弯弯,似一轮新月,温甜的脸儿,在他一手掌碰着她腰身软肉后,脸颊渐渐晕红起粉霞。 “怎么突然……啊!” 话都没能问全,沈卿身子一轻,被他一手臂抱起,放落在置衣台上,没有任何前兆就…… 事后,沈卿呼吸还是没调整过来,急促得像要跟着狂跳的心脏一样喘不上气来。 小手扒着他的手臂,白衬衫上骤起一块暧昧不明的褶痕。 “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啊……”沈卿低声嘟囔着。 他完事就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