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这样,她就永远不会知道,纪清彦到底为什么会变成后来那副样子森*晚*整*理。 她复生两次的原因,真的就这么简单吗? “都没有。”岑非晚开口,她掐着自己,让自己保持冷静把话说完。 “我以前也觉得,要分开一定需要一个理由,可是到了今天,到了现在,我也给不出一个理由。”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我只是想和你分开一段时间。” 她复生两次的人生,绝不止有和纪清彦纠缠一生的可能。 岑非晚语气平淡,却狠狠刺痛纪清彦的心。 他起身走向她,抓住她,发狠似的吻住她的唇。 岑非晚发现自己无法将他推开后,也不再反抗,任由他吻着自己,又剥下她的衣服。 他发狠的动作让她眩晕不止。 结束后,纪清彦把脸埋在她颈间。 眼泪一颗一颗落下,打湿她的脖颈。 “不走,好不好?” 岑非晚流下一颗泪,在纪清彦肩膀上用力咬下,留下齿印。 纪清彦发出一声闷哼。 她感到他身体的变化,没有拒绝,一遍一遍,予取予求。 直到天亮,纪清彦才吻着她的眼泪停下。 “阿岑,我真的很爱你。” 岑非晚累得动弹不了,却也伸手抱住他。 她想说她也是。 但她知道,如果她真的说出来。 她就真的走不了了。 “纪清彦,或许离开我之后,你才更幸福。” 纪清彦却连一秒都没有犹豫:“没有你我不会幸福的。” 岑非晚没回答他。 她不相信。 她就是要让他们在离开彼此之后,还能继续幸福。 纪清彦抱着她去到浴室洗澡,温热的水落到身体上还是凉凉的,岑非晚忍不住发抖。 纪清彦将温度调高之后帮她清理身体,又帮她洗头。 岑非晚倚在浴缸边,感受着纪清彦为自己进行头部按摩,慢慢变得舒适起来。 “你要离开上海吗?” 纪清彦沉重的声音和轻柔的动作,让岑非晚有些分裂。 她静默了两秒,还是小声道:“嗯。” “去哪儿?”岑非晚还没回答,纪清彦又自问自答起来。 他自嘲一声:“或许我也不该问。” 浴室里氤氲着水汽,热气包裹两人,岑非晚抬起头,伸手捧住纪清彦的脸,和他亲吻。 一吻结束,岑非晚看着他笑,眼中带泪。 “纪清彦,相信我,没有我你也会很幸福的。” “是吗?” 纪清彦也学着她笑,却比哭还难看。 “我不相信。” 第19章 岑非晚站在镜子前,纪清彦在她身后为她吹头发。 这好像是他们的日常,却第一次充满沉重。 纪清彦眼中有化不开的惆怅。 分手对他来说是个极大的打击。 对她来说又怎么不是呢? 吹干她的头发,纪清彦出门上班。 岑非晚和公司提出辞职,并请了几天年假。 她独自待在家里,感受着她早就忘掉了的许多。 她和纪清彦,曾经也幸福过。 只是她不知道这一次,如果离开彼此,他们还能拥有怎样的人生。 纪清彦还会变得和前世那样吗?她现在也不确定。 但冷静下来,她也觉得只有这一种解决办法。 她有她要找到的答案。 未来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岑非晚直到临离开前一天,才开始收拾行李。 纪清彦就一直沉默待在一旁,看着她,什么都不说。 他看起来很想阻止,却又无能为力。 “我可以送你吗?” 岑非晚发笑:“当然。” 纪清彦在这件事上过于小心翼翼,让她忍不住走过去。 她摸他的头,弯腰之际,纪清彦直接按着她的后脑勺吻她。 一吻结束,岑非晚愤愤道:“我自己回家就行了。” 纪清彦又磨着她道歉,好说歹说,她才同意让纪清彦送自己回家。 出发去高铁站时,纪清彦还是习惯性地牵她的手。 岑非晚想了想,没推开他。 最后一次了,就算了吧。 纪清彦努力伪装得和相恋时一样,说话,动作都没变。 只有眼里藏不住的哀伤,让岑非晚觉得心痛。 一路舟车劳顿,到岑非晚家楼下。 “我就不上去了。”纪清彦将行李箱推向岑非晚。 岑非晚点点头接过:“也好,省得他们接受不了。” “你先走吧,等你走了我再上去。”岑非晚和他挥手,笑容灿烂。 阳光打在她脸上,像是一幅充满情感的画。 纪清彦看得出神,艰难抬手和她道别。 分手近在眼前,他知道,只要他转身,岑非晚可能就要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可他又好像不得不转身。 岑非晚将过去翻了篇,他却只想停留在过去。 她说没有她,他会更幸福。 他一点也不相信。 岑非晚在骗他。 他坚信。 可就算再难再痛,岑非晚做下的决定,也不会改变。 纪清彦:“上去吧,我走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脚步极快,逃也似的离开。 岑非晚确认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才推着行李箱进入单元楼。 电梯里,她深呼吸了几次,调整好状态之后才到门外敲门。 “爸,妈。” 岑非晚站在门前,朝二老张开怀抱。 她脚边硕大的行李箱让他们有些担忧。 “为什么都不抱我?” 岑母先反应过来,上前抱住她,岑父则是帮她把行李箱拿进屋。 吃饭时二老都不停和对方使眼色,谁都不愿意先开口。 岑非晚实在忍不住:“想问什么就问,小心眼珠翻过去回不来。” 二老赶紧又互瞪一眼,都偏开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你这次回来是?” “我辞职了。”岑非晚十分淡定。 二老对视一眼,岑母又小心翼翼提到纪清彦。 “那小纪……” “他送我回来的。”岑非晚往嘴里塞东西。 二老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才刚放下,又听见岑非晚嘟嘟囔囔道。 “我们分手了。” “啊?!”二老都是一惊,“是不是他出轨了?” 岑非晚摇头:“就是想分开一段时间,没什么事,和平分手的。” “那你……”岑母想问,但又不知道问什么,话到一半,愣是卡住了。 “谁还没分手过啊,正常小事,不用担心我,真没事。” 岑非晚再三强调,二老才放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