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总,你没事吧?”夏成觉得祁晨枫不对劲。 在职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竟然满脸愁容,悲哀的气息侧漏倾斜而出,就连他这个神经大条的大老粗都感受到了。 祁晨枫没有说话,眼眶湿润,朝那个位置走过去。 夏成看着他迎着雨水,一步一步走到当时女人死掉的地方蹲下。 冰冷的雨水似乎愈发剧烈,模糊了眼前的视线,更是将他最痛的一面掩盖住。 起码这样,他就能毫无掩饰流泪。 抬手摸向地面,似乎那里还残留着她的气息,一遍又一遍,轻轻抚摸。 夏成惊得面色惨白,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撞邪了。 可又不敢丢下他一个人离开,只能远远地看着祁晨枫跪地上,在大雨中悲戚,抚摸地面的样子,宛如失去最爱的人…… 猛地,夏成惊诧捂住嘴,难道……难道那个女人,是祁晨枫的女人? 这个信息量太大,夏成吓得花容失色,站在原地不敢走,更不敢过去,瞎等。 祁晨枫在大雨中足足淋了两个小时。 而夏成因为站得腿疼,索性关了伞上车等。 只是祁晨枫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浑身悲伤的因子愈发沉重,夏成实在看不下去了。 打开车门,撑伞走过去,夏成劝说道:“祁总,天都快亮了,你这么一直淋雨会生病的。” 祁晨枫无动于衷,盯着地面喃喃自语。 夏成火气截然而起,这人怎么就钻牛角尖了。 也不顾身份什么的了,夏成攥住他的手,拉起来:“发生什么事也要像个男人才是,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商业界的传奇祁晨枫吗?你给我振作点行不!” 祁晨枫抬头,夏成才惊觉,这个男人竟然哭了。 通红的双眼,虽然分不清是否泪水,但绝对是哭了。 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下去,夏成竟然说不出话。 到底是有多爱,才会让一个精英人物在雨中哭泣跪地不起。 夏成说什么也不能让祁晨枫就这么继续跪下去。 硬是将他拉扯上车,祁晨枫就跟失了魂的木偶,任其摆布。 夏成将他送回祁家,刘婉莉穿上外套,出来见刘妈跟夏成扶着浑身湿透滴水的祁晨枫,焦急上前。 “这是怎么了?”刘婉莉问。 第35章 微微 夏成架着昏昏沉沉的祁晨枫到沙发上,松口气道:“祁总喝多了,又忘记带伞,所以我送他回来,我先走了。” 刘婉莉还没来得及问情况,夏成就落荒而逃。 跟刘妈两人扶着祁晨枫回房。 刘婉莉说:“剩下的我来就行,你去休息吧!” 刘妈点头出了房,顺手把门给关上。 “怎么好好的去喝酒?”刘婉莉疑惑,祁晨枫从来不会喝成这样。 身上的衣服全湿了,刘婉莉伸手帮他脱衣服。 脸颊倏地发红,结婚多年,跟祁晨枫缠绵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身心都爱着这个男人,引以为荣。 只是他却太深沉了,刘婉莉这么多年,都没能将他看透。 对她的好,都是表面上的好,而非出自真心。 收回思绪,刘婉莉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刘婉莉忍不住脸红心跳,她太想要这个男人了。 指间颤抖着抚上他结实的胸膛,刘婉莉吞咽唾液,目光紧紧凝视着闭着眼的男人。 他的容颜,轮廓无一不牵动着她的心。 解开衬衫,刘婉莉顺着抚摸至他腹部,抬手去解他的皮带。 祁晨枫猛然抓住她的手,惊得刘婉莉心头一震,抬眸看过去,他依然紧闭着双眼。 “嘎达!” 皮带解开ггИИщ,刘婉莉忍住心跳,将他裤子拉下。 只留下包裹欲望的内裤,刘婉莉贪婪地看着他的躯体。 她真的好寂寞空虚,多久没有得到他的爱抚了。 不作遐想,刘婉莉脱下自己身上的睡衣,欺身而上。 亲吻着他的脸,他的眼,他的一切。 从上而下,纤细的手抚上他的胸膛,瞬间点燃男人的欲望。 低沉有力充满磁性的声音倾斜而出。 刘婉莉听得浑身颤栗,红唇朝他的嘴部袭去。 “微微……” 猛地,刘婉莉停下动作,不敢置信瞪大眼。 “微微你在哪?回来……” 祁晨枫闭着眼,头痛欲裂,似乎能够感觉到微微的双手正在给他温柔的爱抚,让他的疼痛难受减轻些许。 刘婉莉停住不动,心痛得很火烧似的。 祁晨枫嘴里喊得名字,竟然是郁微微。 他不是恨她吗? 为什么喝醉了之后,喊的名字却是她? “冷,好冷!”祁晨枫挥动着手,抓住一个温热,便捂在胸口。 那是刘婉莉的手,压在他心脏的位置,清楚地感受到那强劲有力跳动的声音。 “我好想你,微微……” 刘婉莉猛地回神,抽出自己的手,眼眶发红。 他叫的是郁微微,不是她啊! “别走,不要走,微微不要走。” 祁晨枫挥动着手,似乎要铺抓那抹温度,惊慌失措的样子,刘婉莉看得眼泪倏地冒出掉落。 他一直高大的形象,从未在她心中留下半点狼狈凄楚。 这一刻,竟然为了那个女人,伤情流露至此。 刘婉莉生气离去,爱了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事情,都没得到他的心,这才是人生中最大的败笔。 祁晨枫被脱光衣服,浑身上下就剩一条内裤。 此刻冷得颤抖,卷曲着身体瑟瑟发抖。 直到半夜,便发了高烧。 第36章 发烧 直到次日,刘婉莉都没来看过祁晨枫一眼。 刘妈前去打扫房间时,才发现祁晨枫已经烧成火炉般烫手。 刘婉莉这才惊觉自己忘了给他盖被子,慌忙送他去了医院,当时已经烧到四十度。 烧得他迷迷糊糊,路上一直在叫郁微微的名字。 司机跟刘妈都在帮把手,听见祁晨枫「微微」个不停,自然知道刘婉莉脸色好不到哪去。 谁也不敢开口说话,还得随时防备刘婉莉大发雷霆。 医生安排床位,祁晨枫躺着注射点滴。 刘婉莉坐在旁边,给他额头敷冰袋。 “微微……你在哪?”祁晨枫低喃,要醒不醒的样子,嘴里就没间断地叫那个死女人的名字。 刘婉莉气得将冰袋丢一边,转身出了病房,靠在墙壁上大口喘气。 郁微微! 死了都还要霸占着他的心,为什么你非要跟我过不去! 刘婉莉恨极了祁晨枫对郁微微念念不忘,又别无他法只能忍耐。 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要难过,反正郁微微已经死了。 一个死人而已,祁晨枫会慢慢忘了她。 从此以后,祁晨枫的心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