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人是恢复的差不多,但毕竟这身体十来个小时前,经历了下药,洗胃,多多少少身体还是有些疲乏。
她请了一天的假,准备在家休息。挂了电话,她正要回卧室,突然听到大门传来按密码的声音,喻岁闻声顿在原地,还在想这个点,谁来她家。 下一秒,滴滴几下,咔哒一声响,大门被人拉开,入目的是一张妖孽般的俊脸——时宴知! 即使疲倦,没力气,喻岁双眸还是不由瞪得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门外进来的人,错愕道:“你,你怎么会有我家密码?!” 时宴知轻车熟路地脱鞋,发现鞋柜里没有男士拖鞋,他只能赤脚踩在地板上,熟络自然道:“下次去超市,买双男士拖鞋。” 他边说,边放下手中置物袋,喻岁见他一副拿她家当自家的架势,气的吐血,怒目,再次重复道:“时宴知,你怎么会知道我家密码?” 时宴知说:“你自己说的。” 话落,没等喻岁说话,他又道:“昨晚在医院,你亲口告诉我的。” 喻岁:“……” 这话她怎么就这么不信呐。 喻岁冷着脸看他,时宴知说:“还是喝醉后的你可爱。” 不管第一次,还是昨天,都会主动贴着自己。 自己两次酒后失德,都有他,想想,喻岁就觉得丢人。 喻岁沉声:“你又来我家做什么?” 时宴知:“做饭。” 顿了下,他又补了句:“给你做饭。” 喻岁:“……” 时宴知拎着食品袋,转身进了厨房,“医生说你醒了得吃些暖胃的东西,我想你肯定没怎么吃东西。” 闻言,喻岁忽得哑然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 但……喻岁站在厨房门口,她态度决然道:“昨晚谢谢你帮忙,东西就不用做了,我不吃,你走吧。” 不管他这番好意抱着什么目的,喻岁都不想跟他过于亲近,昨晚他救了自己,她谢谢,至于其他的,她并不想纠缠。 “出去把门关好。” 说完,喻岁转身进了卧室,并且把门上了锁。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喻岁想入眠休养,但眼睛阖上,听觉就会无限放大,她第一次觉得房间如此的不隔音,她能听到厨房里的水声,还有燃气灶的声音。 他正在给自己做饭! 喻岁听的心躁,在床上翻来覆去,睡着睡着,她忽然闻到饭香,而她的肚子居然也开始不争气咕噜咕噜叫起来。 她都说了不吃,这脸,喻岁肯定拉不下来。咬咬牙,她强迫自己睡过去,睡着了,就不饿了。 就在喻岁自我洗脑期间,卧室的门,突然咔哒一声,门开了。 喻岁:“……” 他是贼吗? 脚步声靠近,闭眼她都能感觉到时宴知伫立在床边,因为满满的压迫感。 时宴知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起来吃饭?” 喻岁没动,继续装睡。 时宴知盯着她微颤的睫毛,唇角勾起,故意道:“睡着了?” 喻岁继续不动,以为见自己睡着了,他就会离开,可她还是高估了时宴知。 但她却感觉到一股热源朝她靠近,甚至能明显感觉到气流在她脸上流动。 喻岁猛地睁开双眼,入目的是时宴知悬在上方的脸,双臂撑在她两侧,他贴的很近,近的能从他黑眸里看见自己,仿佛下一秒,他就要亲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