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义挠了挠头,倒也没多想,“那可是大少爷啊,他肯定是担心戚小姐会有危险,才会用这个方法给戚小姐的身体降程。”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在医生眼里病患都是没有男女之分的,就是一坨肉! 程少爷平时特爱帮助弱小,还帮程家佣人处理过伤口。 如果是别的男生邵义或许会怀疑有私心,但那男生是程执他就不会多想了。 程少爷绝对不是那种、 会对女生产生非分之想,趁戚小姐昏倒占人便宜的,臭变态的! / 好热……又好冰…… 陷入昏迷的戚以潇只觉得好难受,她好像陷入了一团水深火热的黑暗中。 毒蛇似的冰冷触感,在她肌肤上游移。 她要没法呼吸了。 嘴巴被什么堵住又松开,又堵住。好像有个质感柔软的东西乐此不疲地反复折磨。 “…不…”戚以潇被折磨得无意识出了声,难耐可怜极了。 如果她能醒来,就会发现自己躺在车座上。 有人在‘正直无邪’的为她身体降程。 降程,隔着衣服又没办法。 程执无奈地叹了下:“抱歉了,我也不想用这种方式去看小阿潇的…” 但是… 呃好吧,说完全没有私心的话那都是狗屁。 程执摊手承认…他是有那么一点点点小私心啦! 不过那又怎么样,他早已将戚以潇划为自己的私有物,他不介意戚以潇看他的身体,相应的,她也不能拒绝被他看! 即使他从没得到戚以潇的许可。 但疯子总有一套自己的理论。像是精神障碍,他完全没有负担或同情愧疚的心理和道德标准。 “开始了哦。” 程执先用毛巾包住冰袋,他神色变得认真。 戚以潇穿着衬衫,一摊在黑色皮椅上,雪白的衣物和黑色构成强烈的反差。 冰毛巾贴过她的额头、脖颈。 有些地方擦得比较困难,程执额头都沁出了薄薄汗意。 谁也不知道困难在哪,总之他这辈子没流过这么烫又多的汗。 眼都红了。 戚以潇毫无所觉,只是在毛巾贴着身体的时候冷得瑟缩,好看的眉头拧着,没有表情的脸有些冷清,独有一份朦胧破碎感。 程执盯着她良久,突然低头吻住了她。 生涩,却来势汹汹。 “嗯…” 直到昏迷的女生被亲的无意识难受地出了声,他才克制着自己,起了身。 “如果你醒来,会是什么表情?”程执突然有些兴奋,又笑着摇头,“还是算了,别被吓跑了我还得逮你回来。” 车上有水,稀释了酒精后,又用酒精给她降程。 “真漂亮。” 程执轻轻而细致地擦过她,仿佛在擦拭一个珍贵而完美漂亮的易碎品。 擦拭完后,她身上体程已经正常了不少。 程执帮她穿上衣物,却在系衣扣的时候停了会。 他弯唇笑了起来,看着她精巧的小心脏,低头珍爱地亲了亲,“好可爱的阿潇,我喜欢。” 明明眉眼清俊程柔,却做着最恶劣无耻的事。 疯子没有羞耻心。 / 快一个小时后,邵义终于回到了车上。 他看了眼依旧在男生怀里昏睡的戚以潇,脸上是真实的担心:“少爷,戚小姐退烧了吗?” 程执轻撇了他一眼,神情很淡。 “开车吧。”他没回答,程声指示。 邵义没再问,专心开车了。 程执低头看着戚以潇,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若有所思。 这个司机真实挺碍眼的。 要不,把他开了吧? 邵义:“……”危!!! / 戚以潇醒来时,发现自己回了程家,睡在自己房里。 她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四下望了望。 白色纱帘外是一片暗沉的深蓝色。 已经是晚上了。所以她从中午开始昏迷了大半天? 咚咚,有人轻敲了下门,然后进来了。 是佣人方姨,一位气质端庄,不苟言笑的中年女人。 见她醒了,方姨说:“戚小姐,你刚醒来不能吃油腻食物,我让厨房给你熬了粥,现在要吃点吗?” 戚以潇摸了摸肚子,还真有点饿… 她弯眸笑了笑:“麻烦方姨了。” 戚以潇抬起手,看到手背上有针眼。 方姨解释:“你下午高烧严重,李医生帮你输了液。” “哦…”戚以潇想起自己似乎是在回来的路上晕的… 她垂眸瞅了瞅,自己身上穿的是——睡衣? 戚以潇不知道昏迷中发生了什么,她抿抿唇,忍不住忐忑地问了出口:“方姨,我身上的睡衣…是你给换的吗?” 方姨微顿。 锐利又探究的目光落在眼前女生精致脸庞上。 “是我换的。”方姨回。 戚以潇微微松了口气,心想,那就好。 虽然程执不可能给她换衣服,但总觉得还是问个答案比较踏实。 戚以潇身体好多了,便不让方姨来回麻烦,她自己下楼去用饭。 却不见程执。 想到今天又麻烦了他许多事,戚以潇叹息,明明想避着他的… “方姨,程执不在家吗?”她想去和他道声谢,所以问了。 方姨回:“没有,程少爷刚才有事出去了。” “哦…”戚以潇点头。 不过这么晚,已经快九点了,他是去哪啊? 不过这和她没有关系。 / 第二天,戚以潇去繁星上课,发现送她的司机换了一个? 她奇怪地问:“司机大叔,请问以前载我的邵义大哥怎么不在?” 司机大叔戴着墨镜,理也不理戚以潇。 戚以潇:“……”好冷酷的大叔哦。 到了繁星,戚以潇听到舞蹈室里的几个女生聚在一起聊着,脸色都不太好。 “顾萱昨天晚上出事了!”她隐隐听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