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吃别人的醋啊?” “哎,林遇安,你别回避我的问题啊.......” “嗯,岳希瞳啊……” 林遇安稍稍抬起了头,似乎在思考,淡然一笑,随手捏了下覃心念的下巴,“你可是国民女神,这么没自信还在意别的女人?” 覃心念伸出修长的双臂环住林遇安的脖子,揉着他的头发,带着些许娇嗔地说:“谁说的,我才不在意她呢,是你这个千年道行的男狐狸精,总叫人没法放心……” 林遇安又笑起来,顺势坐起了身。 “你爸爸不放心我,现在你也不放心我了。” 覃心念也坐了起来,撒娇般地靠在林遇安肩头上,柔若无骨的手轻抚着他的下颌,“哎呀,你还在为昨晚的事不高兴啊?” “我这个做晚辈的,长辈教训听着就好,难道还真能和他计较?” “我就知道你不会和他一般见识。” 覃心念笑逐颜开,搂住林遇安亲了一口,便要起身换衣服。 林遇安又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这就要走了?” “八点前要到片场化妆……” 覃心念迅速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突然想起什么,到处翻找。 “看到我的手机了吗,我记得洗澡之前放在床头上的……” 林遇安像变戏法般地摸出手机递过去,“放枕头下面了。” 覃心念接过手机划拨了几下,看到昨天林遇安毫不避讳地来片场探班的事上了热搜,有媒体猜测两人感情甚笃,即将订婚。她泯然,这就是她满意的效果。 下了楼,助理一脸忐忑不安,指了指街对面,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覃心念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车门从里面打开,覃建明阴沉着脸正襟危坐。 “爸,这一大早的你怎么在这里?” 覃心念习惯性地看了看四周,街道上已经零零星星地有了早起的人,他们或步行或驾车从酒店门口陆续经过,于是打开了车门上车坐在覃建明身边的空位上。 覃建明往酒店楼上瞟了一眼,亮着灯的房间不多,最高层中间的那一个在整栋酒店大楼中显得尤为扎眼。 “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我是你爸了。” 覃心念没好气地说:“我八点之前要到片场,您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现在是连和你说句话都得约时间了吗?” 覃建明的声音比脸色更冷,“你尽快和林遇安断了吧。” 覃心念很不耐烦地皱起秀眉,偏过头去,“现在林大伯人都不在了,瀚腾和林家不都是林遇安在做主吗,您怎么就还揪着他不是林家亲儿子这个事不放?” “不让你和他在一起不是因为他是林家的养子,而是他这个人不简单,他不会真心对你,迟早会害了我们!” “我就不明白了你在顾虑什么?林遇安怎么就会害我们了?他守着瀚腾还能打科塔的主意吗?昨晚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你当众给他难堪,他都不计较,你反而还过不去了?” “有些事你不用知道,总之不准你再和他来往,如果你还坚持要那个男人的话,就不要再认我这个爸爸!” 覃建明突然发怒,额头上青筋暴突,手紧紧攥成拳头,仿佛随时准备砸向地面。 “你……不可理喻!” 覃心念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覃建明捏了捏鼻梁,对司机说:“小李,回公司。” “现在吗,覃董,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司机小李看看时间,还不到七点半。 “我说回公司!怎么,现在连你也不听我的了?” 小李不敢多言,忙发动了车。 这时,覃建明突然想起什么,“给那女人的钱停了吗?” “已经照您的吩咐,上个月就停了,但奇怪的是那边没有像以前那样不断打电话来催问,那个女人的电话也一直都打不通,您看……” “这样,下午你亲自去弘阳,这次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务必把她找出来,确认东西还在不在她手上,警方可能快查到我了,那个人也不会放过我,到了这节骨眼上我不想出岔子。” “是,我知道了,您放心。” 林遇安站在酒店房间外的露台上,目送着覃建明的车渐渐远去,从耳朵上摘下蓝牙耳机,嘴角边抹起一丝冷冷的笑。 覃建明这独善其身的日子,算是到尽头了。 刑警队办公室,时间上午八点半。 岳希瞳急急地走进王泽涛的办公室,见甘强也在,两个人神情凝重,带着些古怪。 甘强打开电脑,上面是一个音频文件。 “今天早上刚刚收到的,不知道是什么人从林祖光生前用的邮箱发到唐艾萌的邮箱。” “什么内容?” “一段录音,应该是用非正常手段录下的,至于内容……你听听就知道了。” 录音不长,只有两分钟,还带着很大的杂音,但岳希瞳还是很快就分辨出是两个男人的对话,其中一个是覃建明。 “看来覃建明还不知道陈洁被捕了,他想从陈洁手里拿到某样东西,就是这个东西让他被敲诈了三年,还有他提到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狩猎者’的幕后操纵者?” 王泽涛又递上另外一份文件,“这是陈洁这些年来的银行流水,不同的三个账户,都来自同一个银行账号,账户名是一个姓李的男性,之前就已经了解到这个李姓男子是覃建明的秘书兼司机,也就是这段录音里那个被覃建明称作‘小李’的男人,当时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暂时没有找覃建明,看来有人等不及了,送上证据来催促我们。” 岳希瞳没有看那份文件,接过来便合上放回了桌上,不过都是些早已经知道的东西。 这时,李婕敲门走了进来。 甘强笑道:“李大法医,你昨晚十一点多才从弘阳出差回来,今天这么早就精神抖擞地来上班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李婕毫不客气地冲甘强丢过一个白眼,把文件递给王泽涛。 “上周从弘阳某个建筑工地挖出来一具骸骨,经鉴定死者为女性,年龄二十五到三十五岁,没有生育过的痕迹,生前身高约一米六左右,死亡时间在三年左右,另外,死者身上带有两个隆胸手术用的硅胶假体,上面编号的登记信息是汉川一家私立医院,但是这家医院一年前已经破产倒闭了,还能不 |